游扶桑哑然几许,只笑:“不如何。不过是恶心你罢了。”游扶桑不耐烦,宴如是反而扬起一个笑来,笑意绽放在她眼眸,绽如一束剧毒的罂粟花。“嘘……”她悄悄道,“师姐,你让我不要再来找你,可是……”芙蓉清血勾动游扶桑心里那一支弦。罂粟花下,那抹野火般的欲望,被悄然点燃在二人之间——“师姐真的有办法拒绝我吗?”眼若流波之将澜◎不要动,不要惹人嫌◎师姐真的有办法拒绝我吗?不疾不徐说出这句话时,宴如是已咬破唇角,血珠连成细小的线,似雨帘下坠,在洁白的脖颈与皎洁的华服上留下点点坠痕。游扶桑的确很难拒绝她。这一点煞芙蓉的清香是她久旱后难得的甘霖,游扶桑的视线随着血珠起落,反应过来时,手指已经顺过宴如是鬓发,指腹摩挲血痕,那点血珠顺着肌肤融入体内,细小地抚平了她心里引魔气而起的躁动。还不够……游扶桑眸子沉了沉,墨瞳短暂地浮动金色,她凑近去,在宴如是唇角轻轻咬了一口。血液顺着喉口进入,比先前更好一些,但还是不够。亲吻,吮吸,怎么样都好,游扶桑该更进一步,索取更多。但眼角余光瞥见宴如是得逞的狡笑,又微微刺痛了她的眼睛,游扶桑忽觉恶心,很快抽开身去。“宴如是,你从一开始就知道吗?知道芙蓉血还有这样恶劣的效用?”身前空出一块,旖旎骤散,宴如是仿似有些可惜,眨了眨眼,仰头望回来,却没有回答。她当然知道。她的母亲游历九州,游历境外仙山,是最知晓这些传奇故事的人,龙女与小仙这般与上重天西王母有关、众说纷纭又极具缠绵色彩的故事,宴如是必然是听过百八十遍了,她听过所有的版本,求而不得的、以血引诱的、两败俱伤的……同时,她也不会像游扶桑一般一知半解,不晓得故事里的“神血”便是“煞芙蓉之血”。宴如是知道,她从来都知道!游扶桑咬牙切齿,陡然抬手掐住宴如是下巴,力道足以掐碎这一颌骨:“这么处心积虑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宴如是受到禁锢,艰难地重复一遍,又轻笑说,“为了师姐啊。”为了更靠近师姐,为了让师姐在我身上停留更多时间,为了让师姐更多地注视着我——然后混淆地以为这就是情与爱,糊涂地以为是自己痴心不改,仍爱着我——与故事里的小仙一样。她们不是龙女与小仙,宴如是没有龙女那般决绝的魄力。但她可以学。然,倘若要说游扶桑与小仙有哪一处相同,那大抵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心狠,但宴如是知道她不会的,她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那么多人等着她去拯救……庚盈,翠翠,庄玄……师姐从来不是一个薄情寡义的人,这一点宴如是很清楚。游扶桑平静无澜的面庞下,跳动着一颗比任何人都热切炽热的真心。滴水之恩涌泉相报。同时,升米之仇永世难忘。她看着宴如是,似恼非恼,似讽又非讽。“你该知道的。你这么做只会让我更加嫌恶你。”宴如是闭眼,微摇了摇头,手指捉住游扶桑腕骨,五指如柔荑缠绕上来,她小心捧着游扶桑的手,低垂下眼,张开双唇,亲吻她的指节。她亲得慢又温吞,游扶桑修长的指间沾上些许涎水,很粘稠,像另一种露水,“师姐……我不怕你嫌恶。我只怕你不理我……”游扶桑冷笑:“理你也是骂你。怎么,你很爱听吗?”“师姐说什么我都爱听的。”宴如是仍然在轻舐,一方,一寸,虔诚又乖顺,游扶桑俯视她,手指陡然开始动作,却没有拿出,带起另一人轻微的战栗和涟漪轻泛的响动。指甲略长了,虽没有从前入魔那般锋利,但搅弄在内里柔软细腻的口腔,带来的疼痛还是难以忽视,宴如是微微皱起眉,头不自觉地仰起,微张着嘴巴,眉眼露出乞求的神色,含糊而断续地哀求道:“师姐,我疼……”可游扶桑从不放过她。手指变本加厉搅弄,故意用最锋利的去刮蹭,柔软的唇舌很快缴械投降。这不是一次抚摸,更不是一次亲吻,只是亵玩。但这确是她们此夜初次。手指退出口腔。牵出涎水,成了月色下一条暧昧的银线。宴如是轻咳几声,唇边的湿漉却没有去擦拭。芙蓉神血的作用下,宴如是唇角的伤口已然愈合,唇还殷红,但伤口已经不留下痕迹,游扶桑需要从别处索取,脖颈,锁骨,前胸,腹背……又或许更向下一些的位置。
请勿开启浏览器阅读模式,否则将导致章节内容缺失及无法阅读下一章。
相邻推荐:春玳 公子你认错人了+番外 高嫁后想和离(重生) 飞坦!喵一声+番外 入彀 夫君他面冷心热+番外 公主和暗卫头子+番外 反派魔尊火葬场了 荡失+番外 三分的你 不见黄昏+番外 顶流竹马与助理青梅 大理寺卿今天修罗场了吗 虫族另类婚姻实录+番外 当我在地铁上拿帅哥手机玩游戏后 嫁宿敌后她权倾朝野 给重生的小 姐当丫鬟+番外 魔法师小姐只想毕业(NPH) 小孔雀娇养哑夫郎+番外 编制养毛茸茸,我带飞祖国成团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