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的是,奚缘上辈子并没有混进这个可以明着为非作歹的地方,她叹了口气,还是师父不争气啊,没能把她塞进来。这么想着,她看向师父的眼神带了几分恨铁不成钢。奚风远:?徒弟看他的眼神怎么好像他很失败一样,奚风远反思了一下自己,觉得是昨晚没抓到小情侣的确实有损他的威名,但没人谈恋爱怎么能怪他?他想着,抱着徒弟径直走入这个略显阴森的地方。他们刚进门,就有人迎了上来,来者是一个看上去三十来岁的女性,目光锐利,不苟言笑,她戴着黑色的手套,又穿了一身利落的黑衣,腰间别了个玉制令牌,上面刻着龙飞凤舞的“律”字。“什么事?”那个女人道,声音冷冷的,不带一丝寒暄意味。奚风远双手卡着奚缘的腋下把她举起来,笑容满面,和女人冷漠的态度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没事啊,就是我的徒弟很可爱,要不要抱一下?”奚缘震惊地回头望了师父一眼,瞌睡虫都被吓跑了。不,不养了吗?好吧,你不仁别怪我不义!她转头面向那个女人,毅然决然伸出了双手。不养就不养吧!她换个家长!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奚缘总觉得那个女人微不可见地笑了一下,然后也伸出手把奚缘接了过来,用大拇指轻轻刮了奚缘的脸蛋。她的手套和她的人一样冷硬,奚缘被碰得有点疼,那个女人很敏锐,几乎是下一秒就解下了碍事的东西。然后奚缘更疼了。所以说,一个女人修仙的时候刻不刻苦一摸她的脸她就知道啊qaq!转投陈家就在当下!那个女人抱着奚缘往里走,奚风远就不远不近地缀在身后,他们之间完全不交流,上了顶楼也是一南一北地坐着,奚风远支着下颌往外看,也不知道有什么吸引了他的注意。奚缘窝在那个女人的怀里,眼眶红红的,跟两个变成哑巴的大人一样不吱声,就那么可怜巴巴地看着把她弄疼的人。那女人笑得真切了些,大抵是欺负小孩而被欺负的小孩还不会哭确实是让人开心的事:“你好啊奚缘,我叫陈籁。”陈籁似真似假地感叹:“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奚缘呆了一会,求助性地望向作壁上观的师父,短短几分钟里,她从前世出生走马灯到刚刚吃的午饭,却完全没有被这个人抱过的印象。奚风远“唰”地一下打开折扇,遮住了徒弟投来的求救目光:“你们可是初次见面。”陈籁道:“对,现在抱就不是小时候抱过了吗?”还真是,奚缘无言以对。奚风远摇了几下折扇,否认道:“不对。”奚缘以为他要发表什么高见,只听他说:“我说初次见面的意思是,你应该给我徒弟见面礼。”……陈籁一手托着半睡不睡的小孩,一手在储物袋里翻找,奚缘委屈够了又开始困,此时强打起精神看她拿起灵石又放下,拿起法器又放下,拿起金银又放下,最后取了个小匣子。她用大拇指顶开匣子,捻起一枝小小草叶,递到小孩唇边,奚风远没阻止,奚缘就放心地吃了。虽然她根本没见过这个植物。然后她就听她师父说:“对了,看着挺陌生的啊,这是什么灵植?”奚缘:?合着你根本不知道啊!不知道你还敢让我吃!你的徒弟真的被你养得很差!还好她生性多疑根本没咽下去!“不是灵植,只是家里种的普通小草,”陈籁再次抚上奚缘的脸蛋,冰冰凉的,应当是涂了药,后者几乎立即舒服地闭上了眼,而她睡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但是吃起来脆脆的。”奚缘下意识地咀嚼了一下。确实,而且还酸酸甜甜的,味道挺好。一般来说小孩子睡着,就到了大人们商量事情的时间,然而两个大人坐在顶楼观景台的对角线位置,连对视都不曾有。一直等到落日西沉,执行者们三三两两回到戒律堂,在谈笑中换上统一的制服,带上配备的武器,这是要准备夜巡了。“都在这里了?”奚风远望下去,都是年轻的面孔,朝气蓬勃活力四射,哪怕是归一宗只额外发那三瓜俩枣也能让他们燃烧自己,天天晚上不休息只为保护宗门安全。看得他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刻回山顶跳寒潭里徒手抓俩鱼。他收回视线。还好寒潭没有鱼。陈籁反问:“都没问题?”“没有,”奚风远肯定地说,“也可能是我人老了眼神不好使了,看走眼了也说不定。”“哦。”一大一小的声音同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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