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缘瞥了一眼口若悬河的师父,又瞄了一眼师父镶金嵌玉的佩剑。开溜!奚风远还没讲完恩怨呢,就感觉怀里一空,低头一看,好嘛,他徒弟跪坐在他的本命剑上摇摇晃晃地飘走了。这样御剑?载着人的长剑飘啊飘,飘啊飘,飘到了院子外,最后停在白色的身影前。奚缘呜呼一声从剑身跃下去,扑进那人的怀抱里,被稳稳地接住。“晚上好啊小晴!”奚缘黏黏糊糊地贴上去,试图和口中的小晴贴一贴脸,却被冻了一个激灵。小晴真是美丽冻人啊!她陶醉地想。那个人笑了笑:“晚上好啊元宝。”血脉相连奚风远丢了剑也不急,他优哉游哉地逛过来,就见徒弟抱一会好友就搓一下手,抱一会搓一下手,还时不时往手上呼气。美色真害人啊,他徒弟冻傻了吧这是。“这么冷啊?”他召回在空中绕着两人团团转的本命剑,问来人,“刚从寒潭出来?”“嗯。”龙女晴颔首,她住的地方实在寒凉,就算以她的修为也不能让身体快速恢复到正常体温,只能委屈一下奚缘受冻。但到底不好抱太久,奚风远一来,她就把依依不舍的奚缘从身上撕下来还了回去。“不是说我去找你?”奚风远一手抱着徒弟,一手抓了团温暖的灵气塞到徒弟怀里,待徒弟面色红润回来,他才关心道,“你的伤,不是最好别出门吗?”“再不出门我也要冻死了,”龙女晴似真似假地抱怨,说罢,她取出一块玉佩,俯身为奚缘戴上,“而且,我也很想元宝。”她长得很高,高到什么程度呢,奚风远一个快一米九的男的最怕她穿带跟的鞋,因为会比他高。也怕她不穿带跟的鞋,因为他们等高的时候别人会自然而然地觉得:兄弟,你垫了?天地良心!他从来不做这种自欺欺人的事!更可怕的是,作为龙族,她还有角,有角就算了她还不收起来,站在人堆里简直就是鹤立鸡群。所以认识这么多年,无论别人怎么赞美他这位龙族好友的容貌气度他的内心都没有一点波动。直到今天,他没出息的徒弟脸都冻红了还要往人家怀里钻,真是给奚风远嫉妒得脑袋发晕。真这么好看啊?他戳了戳徒弟的脸,后者正抱着新得的宝贝玉佩蹭呢,被他打扰直接不耐烦地挥手乱拍。走开走开!打苍蝇呢,奚风远哭笑不得,他收回手跟着欣赏了会玉佩的工艺:“大姐做的?”“是啊,”龙女晴拿起自己胸口坠下的那块,晃了晃,“她做了三块,刚好可以拼起来,寓意着无论身在何方一家人都会团团圆圆,很好看吧?”奚风远思索片刻,发现不对:“一共三块……元宝一块,你一块,大姐一块?”龙女晴点头。好的,奚风远懂了,他不应该在这里,他应该在山底,为这一家三口的幸福生活添砖加瓦。“所以,有什么事是必须要亲自问我的呢?”银发蓝瞳的龙族放下颈间坠着的玉佩,玉佩一般是坠在腰间的,但制作者将它做得小巧,做颈饰也相当好看。“当然是只有龙族才知道的事,”奚风远走在前面,招呼好友,“不然怎么敢打扰你,进屋说吧,外面冷。”会冷的当然只有刚练气的家伙,银发的龙族会心一笑,和师徒俩前后脚进了屋子。也许是屋里确实温暖,也许是奚缘实在贼心不死,在师父的灵力包裹里休息了一会,她又闲不住了,从师父的怀里滑下,哒哒哒地跑到龙女晴身边,抱着人家的腿试图爬到怀里。后者笑了一下,将她抱起来,这次的怀抱是温暖的了,可想而知她来得有多急。奚风远摊开记事本,详细说了情况:“……我认为是换灵根。”龙女晴沉吟片刻:“你说的不无道理,当年于家的人晋升渡劫,我也受邀去了,能看出他根基不稳,修为悬浮。”一个在合体期几乎蹉跎到死的修者竟然会根基不稳,实在是笑话。龙女晴敛眉:“只是换灵根一法虽然是龙族独有,我却并不擅长……这样吧,我待会问问云烟,你也打听一下于家情况,不要妄下论断。”“好,”奚风远应下了,又问,“你问的时候能不能把你们秘法也发过来,我想研究一下。”“你别乱来就好,”龙女晴没有为龙族保密的意思,她还在思考,“沈清卿不是在他外家么,离于家很近,你可以和他打听一下。”奚风远打开玻璃纸,无奈道:“他把我拉黑了。”龙女晴:“……”奚风远又接了一句:“还有,他明天就回到宗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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