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吾挑面具的手停了一下,片刻后她才开口:“谢谢师尊,我留下看家就好。”……奚吾在趴桌子狂睡的同窗旁驻足,已经快到了上课时间,再不搭上话老师一来就更没机会。但她又不好意思叫醒人家,犹豫着铃声响起,她轻咬下唇,就要转身回座位,还是下课再来吧,实在不行在食堂也能遇到……她刚走一步,却感受到一股拉力,身后传来陈浮懒懒的声音:“什么事?”“我……”奚吾拿出准备好的药膏递过去,因为紧张,她的语速很快,“我想着你的兔子应该需要这个这个是生毛的昨天的事谢谢!”陈浮摸了把毛茸茸的兔子,后者脑袋上秃一块的地方已经长出了毛,当然不妨碍兔子依旧记仇地给她来了口,她接过药膏,决定给自己的手涂一下试试,争取下次让兔子只能咬一嘴毛:“好,谢谢你。”奚吾露出真心实意的笑容,却不经意和讲台上的人对上视线。乔雨也露出了真心实意的笑容,指着外面:“你俩,出去站着。”“对不起qaq”这下更还不清了呜呜。不要拿我的钱耍帅了好吗奚缘被她师父抱到了另一座山,这座山明显更自然一点,植物生长比较茂盛。不像她们那座山,因为他师父的奇思妙想,目前还处在光秃秃的好难看——随便种点——不喜欢这个——拔了——光秃秃的好难看的循环中。你看,人家这个就非常好看啊!奚缘再次给了师父一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示意他学一下。奚风远竟然诡异地读懂了:“有没有一种可能,”他说,“这里比较自然是因为根本没人住。”没人住就没人打理,没人打理这些植物可不就乱长了,能不自然吗?好吧,奚缘只能说:“那我们来探险吗?”还是说她师父要把她扔在没人住的山里任由她自生自灭?奚风远推开尘封的院门,笑眯眯的:“你说巧不巧,屋主今天刚好就在。”这个院子和奚缘的差不多大,布局也差不多,可能是同一批建造的,却和她那里天差地别,奚缘的院子花花草草都打理的很好,一看就是有个热爱生活的人在住,这边更像刚建好的样子,空荡荡的,只有冰冷的家具。意思是怎么会有人用千年寒冰做桌椅啊!她瞄一眼亭子那个方向都觉得屁股被粘住了。他们穿过院子和回廊,终于来到主屋,奚风远依旧是非常没礼貌地敲完门直接进,完全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屋子里的人应该也习惯了,不会像奚缘一样气鼓鼓地瞪他,奚风远非常自来熟地拉开椅子坐到屋主人对面。如果面前这位就是她师叔的话,奚缘终于能理解她师父那句“你师叔前天给我带了波货”是什么意思了,就字面意思,好看,非常好看。好看的人总是能吸引人的。眼前的人一身金红,却完全不显俗气,如瀑的墨发扎得很高,再往下是和衣服一个色系的面具,遮挡了他大部分的面容,要不说想象是最好的医美呢,这种半遮半掩的打扮直接给奚缘看呆了。再往下就到他的手了,果不其然,戴着手套,同样的修长美丽,奚缘眨眨眼,看了眼自己的小短手。泪,流了下来。同样款式的手套别人看上去就指节分明,手指修长有力,她看上去就是——这个挺好吃的,我拿点。凭什么打我的手!我带手套了!很卫生的!“介绍一下,”奚风远举起自己的徒弟,“我徒弟,奚缘,你欠了八千万的‘奚’,‘网络一线牵,珍惜这段缘’的缘。”他示意徒弟看对面,虽然徒弟的眼神就没移开过吧:“这是你小师叔,我们结义老幺,莫等,‘不要等了’的莫等。”奚风远有一群结义姐弟的事,奚缘是知道的,甚至大部分她也都见过了,本来这个她也该在凡间见上面的,但很遗憾,那天她赖床了。等她终于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就听到大堂的人都在小声讨论刚刚来了个很俊美的男人,大笔一挥把在场所有人的账结了,真是人美心善。那时候奚缘以为俊美的那个美是心灵美,现在一看,得等她摸了才知道。莫等放下手中的东西:“你好,奚缘。”奚缘非常自来熟地:“你好,灯灯。”徒留奚风远陷入沉思,奚缘被举得久了有些不适,她拍了拍师父的手示意他差不多得了,别把你可爱的徒弟当玩偶玩。奚风远依旧沉思,奚缘都看出不对劲了,问:“怎么了?”奚风远叹气:“我只是在想,你到底是偏爱好看的,还是偏爱好看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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