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不让我走开,还是别的姊妹同他比试了我才悄悄脱身过来的。”阿星实在无奈。“爹娘也真是的……”哪个为人父母的不着急自家孩子的婚事?徐景芳和方长民可是着急坏了,生怕她嫁不出去似的。一个时辰后,天灰蒙蒙的。“大爷,这还要多久才到啊?”天裕扯着嗓子大声问。他们这一群人都对临都城不甚熟悉,其中还混进去一个外城来的,别说要去找那个什么毒林了,就是走上山去也未必能原路下来。于是李鸣便找了个好心的大爷来给他们带路。“年轻人哟,哪能那么快?”大爷拄着拐杖,将身上披的披风捂紧了些。天上的黑云从远处飘来,看着像是要下雨了,连风都变冷了。“那处地方可隐蔽着呢。”那大爷又说,“就是靠得太近有股怪味,我只能带你们到附近。”“多谢了。”李鸣颔首。“不谢不谢。”大爷摆摆手继续往前带路。山上的路倒是不难走,偶尔能看见几只活蹦乱跳的兔子,一旁的野草怕是还没兔子高呢,就是有些潮湿容易湿了鞋袜。路过那座老宅时,李鸣还往里头看了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到那日下雨时受着伤待在里边的画面,腹部那还没好全的伤口便应景的疼得一抽一抽的。他下意识捂住伤口处,天裕正巧看见,便问了一句:“大人怎么了?可是伤口又裂了?”这几日里忙着找人又忙着细细了解这毒林里的情况,伤口已经裂开好几次了,总是敷了药也没见好多少。“没事。”李鸣捂着伤口,脚下的步伐稍停了下,忽然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我们的伞呢?”天裕以为他问的是今日有没有带伞,刚好这天像是要下雨。他道:“伞在后头呢,现在要拿来吗?”“不是。”“嗯?”天裕脚步一顿,皱起眉头看向他家大人。李鸣缓了缓,重新站直身子往前走,“我是说当初在这的那把伞。”天裕努力回想,很快就想起来了。那时大雨,把伞给了徐少东家。“自然是在人家那儿,咱总不能厚脸皮要回来吧?”“怎么不能?”“?”天裕停下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心里却道:您真是厚脸皮。“那我回头去要回来。”“不必了。”李鸣急忙又道。“大人,你耍我呢?”天裕的脸色就没那么好看了,有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的,“一把伞罢了,从前也没见你那么计较过。”“我一时想起罢了。”“哦……”天裕依旧翻白眼。那片毒林在老宅身后,离老宅有些远,又有竹林挡着,不知晓的确实看不出来。那处几乎是个阳光照不到的地方,越过了前头的竹林远远瞧着就有一片薄薄的雾笼罩在上头,只那一处有,青天白日里倒怪得很。“路我便带到这,剩下的各位大人往前走就是了。”那大爷愣是停在原地,一步也不敢再往前走。李鸣看了一眼那被雾气环绕的林子周围,也无甚特别的地方。“辛苦大爷了。”那个被李鸣说不靠谱的男子开口,他今日打扮得倒还算整齐干净,只是身上仍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难闻的气味。跟上山的随从就有不下十个人,如今这场景,谁也没见过。那大爷往回走后,一个个的就窃窃私语起来。李鸣倒是带头往前走了几步,仔细观察着,还是发现了这附近与别处不同的地方。这兔山上最多的动物便是各种各样的野兔,这会还没有下雨,此地又有活人出现,兔子应该有动静才是。可这附近,他看不到有一点兔子待过的痕迹。就连野草都比其他地方少了很多。果真是配得上一个毒字。“且等等。”那人将带头往前走的李鸣喊住。他只说了他姓林,看模样是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林大夫,怎么了?”天裕先问出口,前面的李鸣也扭过头来看他。只见他从他随身携带的包袱里掏出一个不大不小的瓷瓶来,“不是说那毒林的雾气有毒么?我准备了药,可以先服下。”……最后还是下起了小雨,空中也是雾蒙蒙一片。与此同时——安阳城的一间偏僻客栈,生意惨淡,就连掌柜的都昏昏欲睡的趴在桌上。楼上天晴坐在床头边将手上刚从热水盆里捞起来的毛巾拧干,散着热气,她用那毛巾给床上躺着的人擦脸。郊外遇险后,还没进到安阳城内,便又遇上一批黑衣人。这次没有全身而退,好几人都受了伤,为了不引人耳目,他们分批入住到不同的客栈里,同时还让人赶路去给李鸣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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