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有三。”吕玲绮冷淡,“与汝无关。”顿了顿,吕玲绮忍不住:“你连我爹都能看上,肯定是眼神不好使,我不信汝言。”“我天生神力,七岁就独自猎杀野猪,十岁就能手刃羌贼,十二岁就带家中持剑女婢反杀盗匪岂能连与陈昭相提并论的资格都没有!”似乎智商也是父女一脉相承。貂蝉目光落在吕玲绮手中画戟上,柔声道:“你若不服气,为何不亲自一试?”“你不安好心。”吕玲绮冷不丁道。貂蝉敛住眼底复杂,轻松拿捏住吕玲绮的弱点:“你自可接着待在后宅之中,坐井观天。”回到司徒府,貂蝉秉烛读书。她的指尖落在“豫让吞炭”一节。“为报仇而死,以报智伯,则吾魂魄不愧矣”貂蝉反复低诵。貂蝉忠诚勇敢又机智!十八路诸侯没能杀董卓,但是她成功离间了吕布董卓,杀了董卓,是奇女子,就是因为她什么都做得出来,才能除掉董卓啊。所以手段不是完全光明,现在对王允也比较忠诚啦豫让遁进山中,曰:“嗟乎!士为知己者死,女为说己者容。今智伯知我,我必为报仇而死,以报智伯,则吾魂魄不愧矣。”《史记》大丈夫岂能郁郁久居人下校场上,吕玲绮与高顺对练。上行下效,吕布戟法无双,麾下将领也多用长戟,高顺自然也不例外。吕玲绮身形一动,画戟如电,直取高顺咽喉。高顺横刀挡击,刀戟相撞,金铁交鸣。吕玲绮攻势如潮,画戟横扫直刺,戟影漫天。高顺戟法沉稳,大开大合,寒光如瀑。二百回合过去,两人各自退后,气息微喘。“女公子又有长进,只怕再过两年,我就不是女公子的对手了。”高顺感慨,手腕震得发麻。尽管要被后者超越,高顺面上却毫无郁闷,反倒满是喜悦。于情,吕玲绮是他看着长大的大侄女,与亲女无异;于理,这是将军血脉,十三岁身高就窜到七尺,还继承了吕将军的天生神力,他被超过实属正常。吕玲绮把画戟一扔,却一改往日欢快,闷闷不乐:“高将军能否给我细讲那昭侯陈昭?”“她真比我爹还厉害吗?”在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叔叔面前,吕玲绮不似昨日在貂蝉面前那般故作深沉,一双清澈大眼求知看向高顺。今日该让张文远来陪女公子练武,张文远嘴比他巧,高顺懊恼。“吕将军勇猛绝世无双,只是昭侯所长,并非勇猛,而是德行。”高顺语重心长。吕玲绮撇嘴:“德行?我爹说那东西没用,这天下是谁拳头大听谁的。”高顺黝黑的脸气得通红,额头青筋微跳,苦口婆心:“女公子万万不可听信将军之言。将军做事不肯详思,又无定性,多有得失女公子当多读诗书,不可学将军之莽撞!”气得高顺把吕布这两年因为没有定性又莽撞多变而犯下的错误,都一股脑说出来给吕玲绮当反面例子。一听到读书,还要读诗书,吕玲绮表情瞬间苦了下来。她读书只愿意读兵书,其他文章一概看见就头疼。她捂着耳朵:“我知道了,高叔莫念了”高顺一噎,舍不得骂自家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只能在心中迁怒自家上司。遗传武力就罢了,脑子大可不必也传给孩子啊!“高叔,那你也认为我比不上陈昭吗?”吕玲绮连忙转变话题,又立刻补充了一句,“除了读书。”高顺沉默不言,半响,吕玲绮也懂了高顺的意思,嘴角往下拉,闷闷不乐:“好吧。”昭侯府,对门酒铺。吕玲绮背着一长支布条,大步走入铺中,扫视一圈,眉毛微颦。这个酒铺实在简陋,仿佛是由民宅改的一样,里面几张桌案都破旧油腻,铺中只有一个脸上带疤痕的妇人忙碌卖酒,也不迎客。吕玲绮在角落寻了一张稍干净些的酒案坐下,唤来酒妪:“铺中有何酒?”“有青梅酒,还有米酒。”孙酒妪端着酒樽过来,视线不动声色在吕玲绮身前那支被布条缠住的兵器上扫视。她在洛阳开了这么多年的酒铺,见人无数,只需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年纪看着不大的小女郎非等闲之辈。“哎呦。”孙酒妪晃晃身体,被吕玲绮搁在身前的东西绊了一跤,连忙告罪两声才去拿酒。一转身,孙酒妪皱眉。那布条内的东西重量不清,多半是纯铁的长枪或者画戟,少不了二十斤重,昭明军中精锐士卒所用长枪也才五斤重。思及此处,孙酒妪装作拿酒的模样,悄悄走到后院,片刻后,一仆役从后院抱出两大坛酒,路过吕玲绮身边迅速看了她两眼,回到后院就躲进屋内提笔作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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