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美景,又有美人作伴,宋瑶惬意地眯了眯眼,如果能够听他弹奏一曲就更完美了。宋瑶想附庸风雅,却也记得自家夫郎无比畏寒,只能想想,正当她在心里遗憾的时候,却听到他吩咐青连,“去将我书房里的琴取来。”青连犹豫,陆润之的目光不容拒绝,他只得照做。宋瑶惊讶于他似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一样,但是还是劝道:“天气寒冷,我们该回去了,待太久恐怕会着凉。”这次他却意外坚持,“无妨,我不冷。”宋瑶坚决不同意。为了证明,陆润之从大氅中探出手,握了握她的手,眼中带笑,“不是骗你的。”他勾了勾她的小拇指,晃了晃。宋瑶看着他,眸色深了深,同时心底又隐隐渴望听他弹琴,于是纵容了他这回。不多时,青连便将琴取来,扫了石桌上的雪,把琴放在上面。陆润之将汤婆子交给青连,端坐在琴前,拨弄琴弦,试了试音,看向宋瑶,问道:“你想听什么?”宋瑶坐在亭下的木凳上,脚尖轻晃,笑意盈盈,“都可以。”陆润之沉吟片刻,纤长的手指放在琴弦上,潺潺的琴音倾泻而出,似高山,似流水,曲至商声处,西风卷起他素白广袖,发丝垂落,飘飘欲仙。这素白的天地,红艳艳的梅花,都失了颜色。宋瑶伏在栏杆上,静静地看着他,目光灼灼。其实她听不懂琴,她看的是他。陆润之抬眼,触碰到她灼热的目光,指下不小心弹错了一个音,又庆幸她不懂琴,听不出来。青连在凉亭外面看着他们,脑海里冒出了琴瑟和鸣这个词。—雪景很美,夫郎更美,夫郎弹琴的画面一绝。宋瑶心满意足。然而,夜晚,夫郎发热了。当陆润之一曲弹罢,宋瑶去握他的手,发现跟冰块一样,当时她就觉得事情不妙,立刻将人带了回去,命人煮了碗姜汤,看着他喝下去。晚饭,陆润之没什么食欲,吃了两口便放下筷子,在宋瑶的关切的目光下,又拿起筷子,吃了几口,最后实在吃不下,才作罢。吃完饭,他的神情有些恹恹的,宋瑶问他有没有不舒服,他只是笑着摇头,叫她不要大惊小怪,他没有那么脆弱。宋瑶摸了摸他的额头,没有发热,才放下心来,只以为他只是太过疲惫,便叫他早早睡下。一直到她睡着前,一切都好好的。半夜,她忽然被一阵动静吵醒,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看到他下床,问道:“怎么了?”陆润之轻声道:“有些口渴。”宋瑶胡乱点头,困意袭来,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还没睡着,她又被人摇醒,便抬眼看去,用眼神询问。陆润之坐在床边,“我有些不舒服。”说着,他掩唇,咳嗽了两声。宋瑶的脑子一团浆糊,听到他的话,反应了一会儿,随即一坐而起,困意瞬间消失,目光落在他红得不太正常的脸颊上,伸出摸了摸他的额头,烫的惊人。宋瑶立刻起身,将人塞进被窝,盖上被子,“我去叫大夫。”陆润之点头。宋瑶套上衣服,把青连叫进来伺候,她自己匆忙带了个奴仆,去府外寻找大夫。府上人口不多,宋母跟宋母一向身体强健,便没在府上请常驻大夫,所幸终于把一位大夫从被窝里请了出来,在银子的驱动下,老大夫任劳任怨地被宋瑶拽着往府中赶,刚下完雪,路面还没来得及清理,老大夫差点摔了个跟头,“哎哟,宋小姐,慢着点,您夫郎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事的。”等到宋瑶终于把老大夫拽回府中,回到房间时,却发觉陆润之的状态更差了,他虚弱地靠在床头,面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闭着双眼,蹙着眉,屋内很暖喝,他的额头却在冒冷汗,似乎很难受。眼下把宋琼跟李容都惊动了,他俩都在房间内。李容坐在床边,拿帕子为陆润之擦了擦汗,满眼心疼,他自己身体强健,宋瑶从小也长得结实,还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看到他这么难受,他心里不由得泛起心疼。宋瑶刚带着大夫进门,李容立刻起身,对大夫道:“大夫,麻烦您给看看,他正在发高烧,方才还吐了两回,这会儿额头直冒汗。”“欸,来了。”老大夫扶了扶老花镜,不紧不慢地打开药箱,拿了帕子覆在陆润之腕部,细细把脉,半响,收回手。李容忙问:“怎么样?”老大夫道:“无甚大碍,只是这位公子体质虚寒,脾胃虚弱,此番寒邪入体,又伤了脾胃,才会如此,老夫写个方子,吃上几日,便无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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