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立刻保住尚书大人的胳膊撒娇,“娘亲,我年纪还小,再等等吧,也不着急,孩儿想多陪陪您。”尚书大人宠溺地笑道:“你啊。”温臻的视线频频落在温初身上,带着一丝打量。吃过晚饭,两人分别回到自己的院子中。路上,温臻叫住了温初,他最近很不对劲,那模样,分明是男儿思春的样子,作为长姐,温臻是清楚的,自家弟弟眼高于顶,谁都看不上,为何从马场回来就变得这副模样,细想之下,她想出了点门道,那日,那马夫为了救他,手似乎受伤了,随后温初便要了金疮药,再未归还。温初疑惑,温臻叫住了他,却不说话,“长姐,怎么了?”温臻:“那日你问我要的金疮药呢?”温初心里一咯噔,面上不显,“用完了。”温臻慢悠悠道:“那你膝盖上的伤好了吗?”温初点点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那金疮药果然好使,多谢长姐。”温臻:“让我看看你的膝盖怎么样了?”温初心里一紧,后退一步,“男女授受不亲,已经好了。”温臻瞧他这幅心虚的模样,结合他这几天的表现,便猜到了一二,面色冷了下来,“温初,你要知道,你的婚姻大事可不是儿戏,莫要闹出什么丑闻出来。”温初皱眉,像炸了毛的猫,“温臻,你什么意思!”温臻:“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金疮药你给了谁,你心里清楚。”她的话像是遏制住了蛇的七寸,温初的气焰顿时灭了,目光闪躲,“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温臻也不跟他废话,“你好好反思一下,歇掉不该有的心思。”说罢,她便离开。温初望着她的背影,咬了咬唇,这些臭女人,只顾着自己的想法,把他当做联姻的工具,长姐跟娘亲一样。-宋瑶花了一点时间,理清了宋家的产业,又花了一些时间,打听丝绸之路的情况,因未曾接触高层官员,未没到确切的消息,但八九不离十,开拓丝绸生意的事情可以着手提上日程。宋氏布行如今根基深厚,人脉宽广,正是扩张的最佳时机,守着锦缎棉麻固然安稳,但丝绸利润更大,且是朝廷‘丝绸之路’的主推之物。若能搭上这趟东风,宋家未必不能更上一层楼。丝绸利润高,风险大,原料来源、织造技艺、染印秘方,都被江南那几家老字号把持得死死的,但是江南地带,可算得上宋瑶的老巢。宋瑶立刻修书一封,送给了江南的桑卿彦,而巧的是,信刚刚送出,她就接到了一封陌生的拜帖,打开一看,竟然是桑卿彦送来的。拜帖中提到,他因生意上的事情,几日前抵达京城,邀她一聚。宋瑶喜出望外,万万没想到桑卿彦此时会出现在京城,便立刻赴约。自打宋瑶走后,桑卿彦总觉得这繁华的扬州城,虽熙熙攘攘,却总是空空的,再也没有那个女子言笑晏晏,找他喝茶聊天。听说那座茶楼的琴师沈竹,在她走以后,再也没有登过台,好似他的琴只为她抚。但是有什么用呢。无论是他,还是沈竹,斗都只不过是她人生中的匆匆过客,谁也未曾在她心里留下一片阴影,未曾激起她心中一丝波澜。桑卿彦依旧记得那年在税务司门口,宋瑶看向陆润之的眼神,充满着浅浅的欢喜,亮晶晶的,像是点亮了全世界,或许只有少年的陆润之能惹得她多看一眼,可这世间有几人像少年时的陆润之那般惊为天人呢,就连如今褪去少年稚气的陆大人,也无法相比。从某方面来说,宋瑶冷静、理智地可怕。桑卿彦自认为洒脱,从一开始知道宋瑶的为人,便将自己那份心思扼杀在摇篮里,不抱有不该有的幻想,与宋瑶的来往,也是朋友之交,至少在宋瑶在扬州的这几年,他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宋瑶走后,那些被狠狠扼制在内心深处的情丝开始抽丝剥茧,突破防线,放肆疯长,连同他的理智,一起吞没。桑卿彦觉得自己应该去争取一下,除了生意上的事情,他从来没有未自己争取过,或许是有机会的。大约是他来扬州的第三年,他们一起喝茶,彼时他正为婚事发愁,媒人介绍的女子不是嫌弃他年纪大,就是嫌弃他抛头露面,甚至让他成亲后,相妻教女。简直是笑话,他辛辛苦苦,费尽心思抢过来的家业,怎么可能在家里相妻教女。还有那愿意入赘的,一个个跟被逼迫似的,搞得他好像恶人一样。彼时,她笑着听他抱怨,没有一丝不耐烦,看着她含笑的眼睛,他不知怎么,脱口而出,“如果你二十五岁还没成亲,不如我俩凑合在一起算了,也算是强强联合,合作共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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