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心思各异,但约莫也能猜到,这场灵哭到最后,也是时候该宣布,到底谁才是真正的赢家。果不其然,这灵哭到一半时,张阁老突然起身,从怀中取出一卷明黄色的绢帛。“诸位大人。”张阁老的声音不算大,但回荡在整个殿堂,却是如此的清晰可见:“圣上曾秘召过老臣,若有一日出现意外,取遗召奉新皇登基。”“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以凉德,嗣守鸿基,兢兢业业……故特颁此诏,以定大统。”“皇六子周安,秉性仁厚,器识深远,孝悌忠信,克勤克慎……内外文武群臣,当同心辅弼……”这一字一句念下来,在听见皇六子周安时,几位皇子皆不可置信的看着角落里看起来默默无闻的这人。三皇子更是不可置信的喊了起来:“怎么可能会是这个废物!本宫更为年长,又是贵妃所生,凭什么!”“不对!父皇过的突然,怎么可能会这么早立下遗诏,你们这群狗奴才,是不是伪装遗诏,想找个听话些的废物,好把控朝政!”他说的急声厉色,在场其他官员几乎是信了八成,四皇子也阴沉着脸,冷笑道:“父皇生前从未表露过要立六弟为储,他一个贱妇生的孩子,怎配。”张阁老却是不急不慌:“本官知道诸位很难接受,但这就是先皇的遗诏,若是不信,随时验看便是了。”几位皇子大步上前,仔细查看,只是再怎么看,上面的字迹都与先皇如出一辙,玺印也毫无破绽。“不可能!”“三皇子,四皇子,若是你们还不信的话,可以请翰林院的诸位大学士鉴定。”诏书在众人手中传阅,大家都心知肚明,无论这遗诏到底是不是先皇所定下的,到此刻为止,最终的赢家,落在了那最不起眼的六皇子身上。在所有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诏书落在了秦安手中,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开口道:“诸位大人,安本无意为君,但既然父皇有命,不敢不从。”“还有谁对遗诏有意见吗?”礼部侍郎和四皇子对视了一眼,还是站了出来:“六皇子殿下,不是臣等不信,只是此事太过于蹊跷,若圣上真的有意任您为君,为何要诛杀您的母族,令您跪在碎瓷瓶上,腿差点断了。”“宗宗件件,都能证明此诏书不是出于圣上本意,而是有人恶意篡改。”秦安眼神漠然,语气冰冷:“你的意思是,本皇子有这个能力伙同张阁老和各位尚书一同协助于我,篡改诏书吗?”礼部侍郎恭声,未言。张阁老看着他们闹完这一出,轻轻的挥了挥手,殿门外,全副武装的禁卫军涌入。“各位殿下,老臣跟随圣上多年,这遗诏早已立好,只等取出,没有篡改的可能性。”“臣知晓殿下因圣上驾崩,悲痛难耐,情难自禁。”“可若是再因此不满,失态冲撞了圣上,也别怪臣不客气了。”几位皇子死死的盯着张阁老和旁边不动如山的周安,眼神怨恨极了。秦安轻飘飘的略过他们,看向满朝文武:“张阁老所言在理。”“还有谁敢质疑先帝的遗诏?”全场静默之中,许行知站出来,肃声高呼:“臣有本奏。”秦安嘴角露出若有若无的笑意:“许爱卿,请讲。”许行知整理了一番衣冠,跪伏于地:“先帝圣明,六殿下仁德,正是江山社稷所需,臣愿第一个叩拜新君。”“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事成定局,无论心中有多少不愿,除了那几位皇子,所有大臣皆跪下叩礼:“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祭奠仪式结束,忙碌却才刚刚开始。丧仪的过程极其繁琐,与此同时,翰林院的学士当场誊写副本三份,这份正本则入太庙进行供奉。对于秦安来说,这几日浑浑噩噩的像是木偶一般,哪怕是夏日,依旧穿着重达三十斤的纹冕服到处奔波,受百官朝拜。宣告诏书,交接传国玉玺,告祭天地。听着似乎简单,但每一项步骤都极其的繁琐,要人老命。同时,对于新皇继位,午门宣诏,端门张榜,各州传下消息,设香案遥拜。权力的交接与更迭,才是令人秦安最为看重的一点,尤其是禁军的虎符移交,其他的二十四宝玺,内廷的人事册等等,倒是不用着急。忙乱中,秦安眼疾手快的逮着许行知和沈安共同帮忙,谁都别想跑。秦安头昏眼花:“改元建号,我取名废物啊,年号到底叫什么!”“你之前不是说叫想大秦吗,勇敢点,就叫大秦。”“那些阁老尚书得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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