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虽没在动手了,却还是互相怀疑挑衅地看了一眼,又各自移开了视线。孟仁视线自他们三个身上扫过,“我是相信你们的,叫你们过来,是有其他任务交待。魔族中是否出了叛徒,我另有安排。”京都长安。百姓们安居乐业,许多新设立的学堂不收取费用,让更多人在书中看到了广阔的天地,懂得了更多的道理。其他城也纷纷效仿,教化育人。“便说这龙神大人所传的清静心经……”一男子拱手,侃侃而谈。“刘兄所言甚妙!”纸张翻动的沙沙声响,研磨提笔的灵光乍现,讲解声、辩驳声,字字句句皆是义理。“不是,我们就不能多走走正门吗?每回都像做贼一样!”枫崖踟蹰地站着,见其余几人已经全部或坐或趴在了花府后院的墙上,显然已经驾轻就熟,他却还是不太习惯。杜嘉恒显然适应良好,这会儿已经找了个舒服的角度和姿势,观察起来了。他回头朝枫崖招手,示意他快些跟上节奏。“都是当过魔的妖了,这么刻板做什么?向我这个当过魔的人学学!”“哼!”枫崖竟无法反驳,再看着那边两处成双成对的,只好一跃而上,趴在了杜嘉恒身边。待枫崖也找好位置,六人合五行之力施以窥探之术,不破坏结界,便可看到院中人的动作。花染指着一名雍容华贵的中年女子,“就是她!向她这样精于算计的人,怎么可能不给自己留后路。”“我们多观察几天,定能找到她将证据藏在哪!”墨悦也是信心十足。“真稀奇,她竟然也有敬拜之人。”枫崖看着姚堇神色虔诚地上香,口中还念念有词。“她说的是,蚩尤先祖在上,苗疆后人敬拜。”应若看出来了,无论做过何事,在她心中,先祖是她最为敬仰之人。“只有蚩尤的神像,却并无姚家的牌位。”应时与应若并肩靠坐着,思量道,“或许她是偷学的,不是正统传人。”在南郡时,黎颂带他们去过姚家的祠堂,看过族谱,那里有一个被抹去的名字,想来应当是姚堇了。几天观察下来,姚堇的衣衫上大多都绣着蝴蝶,每日早晚都会敬拜蚩尤,其余时间便是在府中自己刺绣、读书、看信。这段时日,一直都没见着花子安。“这姚堇擅毒,她若真有证据,为何不直接告上朝堂?”枫崖看她又开始翻看书信了,泛黄的纸张,字里行间流露真情。姚堇时而默念,时而微笑,时而掩面垂泪。“大概,她也是一位受害者。”应若摇头,这为情所困的样子,真真是看不下去。“也或许,是为了她儿子的前途。”应时想起了那位明明年岁不大,却一脸沉郁的小将军。“他的眼里心里就只有权势,连一丝情义也无吗?”花染没想到,府中的女子,都不过是他花子安的棋子而已,儿女也不过是他巩固权力的工具,从无真心。这一日,花子安来到了姚堇的院中。二人相处之间,却不见一丝温情。姚堇为他端来一碗药,花子安接过后看都不看,仰头几口喝下,便起身欲走。“花子安!”姚堇放下药碗,喊住他。“除了每五日的药,你便不再踏入我院中一步了。”“毒妇!”花子安头也不回地走了。直到再也望不见他的背影,院门合拢的声音也静了许久。姚堇跌坐回椅子上,呆呆地望着那空了的药碗,心也空了。这么多年来,一直瞒着的秘密,她就这样自语着说了出来。“你的毒,我早就解了。我只是气不过,怕你从此不再看我一眼,才骗了你。我握着的是证据,不是毒,但致命。可是二十年过去,你又何曾真正看过我?二十年,我再也没能回过家。我的家,不要我了,也不在了。我们的儿子,你也不肯让他认我。不过好在,我儿在军中也成了个小将军,我无须再为他担心了。”姚堇回到神像前,再次上香跪拜。“我是苗疆的罪人。偷学秘术,私自离家,将秘术用在害人之处。今特来赎罪,还望先祖宽宥我儿。”她平静地说着自己的罪责,从香台后拿出了一柄匕首,那是沈榆枋的匕首,刻着他的名字,后来被她趁乱找到了。眼看她就要刎颈自尽,六人同时出手,破开结界。“悬止。”应时念着诀,匕首自姚堇手中脱开,花染冲上前,一把夺下匕首。姚堇一时怔忡,“阿染。你们……”“姚堇,你若真心悔过,便随我们去皇帝面前说清楚吧。你当花小将军全然不知吗?你当你院外的结界是谁设来保护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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