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亚哥眯起眼睛,伸长脖子闻了闻:“有两个人在房内,还有一个人在外面……不对,这里除了我们,至少有五个人在。”“……五个?难道是总统派来的……”“不要再往前走了。”突然我的身后响起了音人的声音,他按住我的肩膀,没有理会发出警告声和挑衅话语的迪亚哥,在我耳边低声说:“好久不见,蕾。但是你最好不要往前走。”发现音人看上去没缺胳膊少腿,我选择先问我最感兴趣的事:“赫特拿到遗体了吗?都发生了什么。”“赫特。潘兹确实夺走了乔尼的遗体”音人说,“和赫特分开后,我本来想去找你。但我发现乔斯达在跟踪她。便追踪他们来到这里……不过赫特。潘兹的状态有些奇怪,可能是中了这里藏起来的某个替身使者的能力。”我没有管迪亚哥发射过来的眼刀,握住音人的手,把它从我的肩膀上移开:“奇怪?有多奇怪。”音人深深地注视着我:“从她的怀里爬出了一个婴儿,和她的身体连在一起的婴儿。”我:“……”这什么鬼片情景。洗清罪孽之河宗教的原罪论宣扬人生来便有罪,正因如此,人活在世上是一个赎罪的过程,需要不断历经苦难直到洗刷掉罪孽,洗清世间留下的污秽,方可在死后进入天国。在很久以前,也就是赫特。潘兹决心投身伟大的神的怀抱时,她坐上马车准备前往修道院时,身旁那人捧着一本厚重的圣经,哪怕马车内光线并不适合阅读,那人也翻开到了某页,近乎虔诚地低声念着:“万物皆有时……”如果说命运自有定数,那么,那天赫特。潘兹的弟弟被熊吃掉是天意还是人为?一头本该在冬眠的熊却出现在雪地里,这或许是天意;没有选择的余地,将弟弟推出洞穴换来自己的生机,这或许是人为……可无论是天意还是人为,这份死亡带来的罪恶成为了赫特。潘玆无法逃离的过去,也是她哪怕死亡也无法抹消的罪孽。神会原谅她吗?神会接受她的赎罪吗?赫特。潘玆的耳边充斥着弟弟歇斯底里的尖叫声,濒临死亡的窒息笼罩在她身上。她手握那双小鞋子,当那头不知从何处来的熊离去后,雪地上只剩下了一只小鞋子,还有一滩比白雪更刺目的鲜血。她感受到死去的弟弟在不断侵蚀着她的身体。神啊……为了赎罪,她献出了一切,将一切献给全知全能的神……可这也无法得到救赎,于是她失去了一切,甚至那具本可以洗清罪孽的遗体也被夺走了,那位大人的,神圣的遗体啊。在绝望的窒息再次降临时,赫特的耳边再次传来了第一次去修道院时,站在她身旁那人捧着圣经说:“凡事都有定数,万物皆有时。生有时,死有时……”就在赫特。潘玆感觉自己的呼吸已经快要被胸口无法承担的罪孽给压死时,一个清晰无比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她的世界:“我还以为是异形宝宝那种东西,原来不是,白做心理预设了……喂,迪亚哥你说我该怎么把它从赫特身上扯下来?”在音人告诉我赫特。潘兹有个连体婴时,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异形宝宝。都怪梅洛尼,他非要跟我看这部电影!要知道,后面一周我都做了异形宝宝从我被子里钻出来的噩梦啊!我低头看着那个挣扎着发出“姐姐”类似音节的痛苦嚎叫的婴儿,有些束手无策。毕竟这婴儿真的和赫特连接着一个个体啊!我总不可能直接割下来吧。迪亚哥维持着半龙化的姿态,探头嗅来嗅去,敷衍地说:“乔斯达和齐贝林在那边……奇怪,怎么感觉突然有很多东西冒出来……”“你说这个敌人的替身能力是什么,竟然把赫特……”我话音未落,马上要就因为连体婴昏死过去的赫特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蕾娜塔,你快点离开这里,否则被你所舍弃背叛的事物会再次找上你……”“什么舍弃?背叛?”我看着那个近乎昏死的赫特,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手,“你觉得你还能坚持多久?敌人在……”我话还没说完,赫特便打断我,她的整个身子被一些不明物体包裹住,像那连体婴一样和她的身躯黏在一起,她几乎快要崩溃了。她说:“我因为舍弃了弟弟,所以被这份罪孽缠上了……如果要洗清罪孽,就要用清水……快点离开,趁着罪孽还没有找上你之前。”她的话语断断续续,意思也并不明朗,但这副模糊而神志不清的模样反而让我心中燃起了一丝丝的恐惧。什么叫做被罪孽缠上?这个连体婴是她的弟弟?因为她舍弃了弟弟所以被缠上了?那我也会被这种罪孽缠上吗?看上去很难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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