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又用另外一种语气自问自答:“嗯,我看到了,多比欧,看住她的遗体,然后提防着迪奥,不要让他发现这里的异变,看住那个卷发美国人,不要让他到处乱跑。你可以做到这些吧?”瓦伦泰看着这个粉发男人自问自答的一幕,联想到了他曾经在战场上看到的精神崩溃的人,似乎当时的军医称呼这群人为解离症患者还是什么其它的,虽然这个粉发男人看上去比他们理智一点点,但是毫无疑问——这家伙神经不正常。和这类人交流无法得到有用的信息,而且他们往往很没有眼力见,是瓦伦泰最讨厌的类型。瓦伦泰没有和不正常的人继续沟通的想法:“既然遗体不在此处,那我就告辞了。”“如果你有办法离开的话。”名叫多比欧的奇怪少年的语气不屑的话暂停了瓦伦泰的步伐。他回头:“什么?”瓦伦泰从多比欧的言语中得知这个地方只有几个人居住,且另外几个人都是很麻烦的角色,每个人的简介听上去都是会扰乱社会秩序的那种反社会份子,而且一切攻击行为都会在这里被无效化。更麻烦的是,这里的门无法被打开,似乎没有出去的手段。唯一离开过的,是那个拥有复活手段的女人。让人在意的是,多比欧口中的“乔斯达家的宿敌”才可以来到这里。他肯定不是乔斯达的宿敌,乔尼乔斯达那种废物还没有资格成为他的敌人,顶多是个绊脚石。那就是这个人的了……但他们不是恋人关系吗?难道是和她的秘密有关?瓦伦泰看向地上的那具烧伤的尸体,环顾四周嘀咕:“看来你和乔斯达都是麻烦,得解决掉……”在多比欧警惕的目光里,他拉开门,宣判:“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就不在这里和你们浪费时间了。时代可不会等待我解决掉你们这群隐患。”“当然,神圣的遗体更不会。”人们无法相信神会死。直到他被钉上十字架。他死后三日复活,从墓穴中走出来,完成了从人子到神子的转变。我也无法相信约旦河会死,因为它曾为我带来了堪比神迹的复活。但事实是……嗯?我的眼睛怎么有点痛。我揉搓了一下我的双眼,那个幻痛又消失了。我抬起头,看向那个可能是圣人的存在。我以为我会说点别的,但是我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永恒是什么。眼前的存在指了指自己,说他即是永恒,又指向远方那个光源,说光诞生的地方就是永恒。我再问他,那我的永恒是什么。是不断死而复活,还是从此便成为不灭,伫立在永恒的时间里?他说,在我抵达永恒的那一刻便会知道了。我抓了抓我有些发痒的后颈,有些意外但又不算太意外地看到我的指尖粘黏下了一些血淋淋的表皮,于是我陷入了沉默。圣人注意到了我的沉默,主动开口,不是像刚才那样不须开口仿佛有心灵感应般的交流,而是像人类一样开口:“这是成为永恒的第一步,舍弃你的人类身躯。”我也开口:“我的肉身是被火烧死了吗?真可笑,我的眼睛看到的是我进入了至高无上的天堂,而现实却是我被火烧死了。就像你此刻扮演成圣人和我对话试图让我接受成为永恒一样可笑,是吧,约旦河?”圣人……或者说约旦河扮演的圣人沉默了。我继续说:“老伙计,从我六七岁我俩就一直呆在一起了,你还带着我跨越了那么多时空,就算你化成灰我都认识你,我像你了解我一样了解你。”它放弃了扮演,毫无情绪地说:“可这副身体确实是他的,只是我借用了他的外壳,盗取了他生前的命理……按理说你不应该发现的,你看不见灵魂,理智也足够低了,你是如何发现的?”我指了指我的心:“我的心发现的,或许你知道有句话,心是观测世界的另外一双眼睛。”又指了指我的脑子,“还有我天才般的直觉。”言语间,我感觉我的眼球在被烈火炙烤,笑了:“有点疼了,不过你肯定不懂这种感觉。”它开口:“是啊,我不懂。”话音一落,眼前的那人的血肉就开始干枯,仿佛圣人从被钉上十字架后所发生的一切在我眼前重现。如果让约旦河取名,它或许会把整个过程叫做命运再现。等到那具干枯的圣人遗体重回我的视线,四周的景象变为一片漆黑后,我面无表情地开玩笑:“神不会原谅我们的,还好无论是我,还是直子阳莱,我们都不信教。”“成为真正的永恒,从宇宙的角度来说,你和他就是同类型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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