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没事”这两字当真是毫无信服力。上官奇侯脸黑了,要不是君臣大义在头顶上压着,他真想冲回去揍帝尧一顿,他妹子好心救他,他却差点把人掐死。“大哥,我真的没事。”阿愿再度开口,“你与我仔细说说,太子殿下是怎么被刺的?在军营里?是谁人要刺杀太子?”上官奇侯脸更黑了,“你操心这些做什么?我现在就带你回医馆,你需要看大夫。”阿愿拧眉,沉声唤了一声:“大哥。”上官奇侯瞧着阿愿严肃的表情,不得不道:“是在军营里,还爹亲卫营中的一个小兵,不知是被什么人收买了……”阿愿心里咯噔一下,“是义父身边的亲卫刺杀太子?”上官奇侯点了点头。阿愿脸色一变,急声道:“大哥,马上去找义父,让他写折子上奏请罪,如实说太子遇刺的经过,亲卫刺杀太子,义父难辞其咎,让义父把罪责写得越严重越好,请陛下治重罪。”上官奇侯一愣。阿愿催促道:“快去。”上官奇侯挠头,“这样行吗?太子之前一再告诫爹,不许爹将他已抵达崇安城的事情泄露出去。”阿愿:“太子的行踪已经泄露了,你和义父落入了别人的局中,照我说的做,八百里加急将折子送往华京!”疑心◎虎爪锋利,逞凶噬主。◎帝尧苏醒是在两天后,季直跪在榻前和帝尧禀告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如此说来,是顾氏救了孤。”帝尧的声音嘶哑,仿佛天生就那么冷。他说着,想起了那个怎么也看不清面容的女子和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眸,指尖在手背上轻敲了两下。“自是该赏,她人呢?”“回殿下,顾夫人病着,怕是暂时领不了赏。”“病了?”“是,听大夫说,顾夫人身子弱,之前罚跪后就一直在反复高烧,本就没好利索,给殿下行完针后又烧了起来。”帝尧轻笑了一声,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嘲弄。“季直,她是真病了吗?”榻上人突然沉声质问道。季直噗通一声跪地,他知太子多疑,急忙叩首禀告道:“回殿下,顾夫人确实病了。”帝尧眼睛一眯,确定季直说的是实话,才揭过这个话题,问道:“上官父子这两日在做什么?”季直已经满头大汗了。……傍晚,医馆。澄娘去给阿愿端药的功夫,再回屋时就见这人不知轻重地倚在窗边望着漫天晚霞发呆。“我的祖宗啊,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病着?!”澄娘赶紧放下药碗,上前给阿愿关上窗户。窗户合上,阿愿看不到彩霞了,只得可怜巴巴地看向澄娘,“屋里有些闷。”“闷你也不能开窗啊,你如今哪里吹得了风?”澄娘教训道。阿愿落寞垂眸,“我想顾偿了。”原本准备了长篇大论的澄娘哑巴了。她正绞尽脑汁地想怎么安慰阿愿时,上官父子两个愣头青就来敲门了。澄娘一开门,见上官父子皆是愁云满面地站在门外,便知道估计是营里的那位贵人又整事了。——伺候贵人真是件顶麻烦的事情。“愿丫头怎么样?醒了吗?”上官老将军尽量镇定地问道。澄娘是个胆大的,对着老将军就翻了个白眼,“没醒,不许进,我说老将军您就不能把军营里那尊大佛送走吗?”老将军一懵,“啥?”澄娘:“阿愿不是您手底下的兵,你每次应付不了那尊大佛都来找阿愿拿主意,大夫说了阿愿要静养,静养懂吗?”老将军觉得自个的脸烧了起来,分外尴尬。“澄娘,让义父和大哥进来吧。”阿愿的声音从屋中响起。正主都发话了,澄娘嘀咕了一声“操心的命”,就将上官父子两放进了屋。比起两手空空的上官老将军,上官奇侯手里还拎了一篮苹果,见到阿愿后脸上一乐,抢了澄娘的凳子,坐到床边开始给阿愿削苹果,笑嘻嘻道:“小愿,总喝药嘴里苦不苦?这苹果可甜了,你尝两口。”这样一对比,上官老将军更尴尬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义父先坐下喝口水再说吧。”阿愿温声细语地说道,缓解了老将军的难堪。澄娘闻言,不情不愿地给老将军倒了一杯水。一口水下肚,上官老将军心中的燥火才下去些,但还是愁,“愿丫头,本不该在你养病的时候打扰你,可你也知道,文御和沈小子都不在,我身边实在没个拿主意的人。”阿愿吃了一口上官奇侯递来的苹果,这位少将军倒不像他老子那般着急,眼巴巴地看着自家妹子,一个劲问“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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