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先生在看什么?”华裳捧着酒,笑吟吟地坐到了韩疏阔身旁,亲昵地往人身上靠。韩疏阔一躲,同时收回看向那几名蛮族将领的目光。华裳看着他阴沉的脸色,笑得愈发明艳,“韩先生方才的眼神真凶,好像要杀人……”“韩某一介书生,岂敢?”“你这一介书生算计二王子的时候可没丝毫心软,听说二王子不仅被老虎咬断了腿,还被咬伤了那处……奴家很好奇,韩先生是怎么算得这么尽的?”韩疏阔想着护骨烈方才抱走阿愿的样子,心中就被怒火煎熬着,猛地饮下一杯酒,冷淡道:“巧合而已。”华裳对他的冷脸也不恼,满眼装着这个儒雅清俊的男人,挺着□□往人身上蹭,“韩先生是在担心阿愚吗?大可不必,那丫头和主上小时候一样又倔又可怜,大概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主上喜欢她还来不及呢……哎呀,你躲什么?摔到奴家了,真是个不解风情的石头!”……护骨烈直接抱着人回了自己的营帐,将人放在榻上后,吩咐帐外的军士道:“去把军医找来。”“是。”阿愿在床榻上边蜷缩起身子,边往后退,疼得有气无力道:“我不需要军医。”护骨烈脱了外裳,低头笑看着她,然后翻身上来床榻,不待小姑娘逃,一把将人拽进怀里,一手覆到小姑娘的腹部轻揉了起来,“我当然知道你不是生病……来月事了,那是不是长大了?”啪的一声,阿愿挣开护骨烈的怀抱,一巴掌打在他脸上。阿愿那点力气,护骨烈倒是不觉得疼,但任何一个男人被人打了一巴掌都不会高兴,可对上小姑娘那张惨白依旧好看进护骨烈心坎里的脸,他目光只是危险了一瞬,就软了下来。犹如一只又小又娇的猫儿给了凶兽一爪子,连凶兽的毛发都被挠破,挣扎得再凶连肉垫都是软乎乎的。“打我?怎么,讨厌我?”护骨烈邪笑了一声,再度将人圈进怀里,在小姑娘耳畔恶意横生道:“讨厌也没办法,你现在只能待在我身边。”三年前(三)◎我很快就知道了,不是吗?◎阿愿在护骨烈的王帐住了下来,每每同榻而眠,护骨烈倒是没再做什么,只是单纯地睡在小姑娘身边。第一次来月事,阿愿足足腹痛了三日,直到第四日才有所好转,小姑娘昏昏沉沉睡到了傍晚,突觉营帐幕帘被掀开,凉风混着烈酒味呼啸而进。她几乎本能地反应过来,不是护骨烈!昏睡中的阿愿强迫自己睁开眼,迷糊看到一个肚圆膀宽的蛮人身影,费劲地想从床榻上起身,下一刻就被蛮山般的男人压了回去,恶臭混着酒味扑面而来。“小美人,你可是想死老子了!来,让老子好好乐呵乐呵……”蛮人的力气和体格对于阿愿来说宛如天堑,她那点反抗与蜉蝣撼树无异,恐惧、愤怒、悲哀种种情绪一瞬填满心房,最后汇聚成无能为力的绝望和恨意!——看着,蛮人的弱点在眼睛。护骨烈的话在耳旁响起,下一刹,阿愿眸中闪过清明与麻木,紧接着蛮人捂着眼睛惨叫起来,“贱人!”银簪刺入蛮人眼中,疼得他起身后退了两步,随后又愤然上前掐住阿愿的脖子,将人提了起来。就在阿愿快要窒息时,一声平淡中带着凉薄的声音响起。“巴图将军这是干什么?”名叫巴图的蛮族将领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松开阿愿的同时,警惕地看向不知何时站在背后的护骨烈,暴怒地问责道:“原来是五王子!你来得真好,这养的这小美人行刺于我,伤了老子的眼睛,你说怎么办吧?”护骨烈负手站在那里,不紧不慢地笑道:“哦,原来是这样,巴图将军想怎么办?”“将这贱人千刀万剐!”护骨烈闻言点了点头,“确实该千刀万剐。”他缓步走到床榻前,阿愿捂着脖子咳了半晌,才喘过气来,缓缓抬头对上护骨烈含笑的眼睛。护骨烈见之,眸色一暗。小姑娘原本苍白的脸因为窒息,此刻攀上了几分红晕,眼角微红,泛着生理性的泪花。对着这样一张脸,没有男人会不生欲念,也不怪巴图会色令智昏。“阿愚,你说是不是?”护骨烈怜惜地摸上阿愿的脸,却被小姑娘侧头躲开。他也不恼,轻笑了一声,寒光乍现,弯刀出鞘,却是猛地转身割断了巴图的喉咙。巴图捂着溢血的脖子,指着护骨烈想说什么,未发出一声,最后死不瞑目地倒在地上,下一刻立即有护骨烈的心腹手下进帐将尸体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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