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愿在佛殿求得一块“平安无伤”的祈福牌,刚要起身,由于禁军闯入,殿中百姓乱作一团,更有禁军见百姓们动作太慢,直接上手轰赶。阿愿几次被人群挤得险些跌倒,更别提殿中还有跟着父母来的孩童,嚎啕的啼哭声和人群慌乱的声音夹杂在一起。一个五六岁的女童和父母挤散,被撞倒在地上,眼看着就要被众人踩踏,阿愿硬挤开人群,护住了地上的女童,就这片刻的功夫,她自己被踩了几脚,急忙挣扎着抱起女童从地上站起。一名禁军皱眉看向这边,许是嫌阿愿挡在那里不动,拖慢了人群离开的速度,正怒目上前,准备出手教训阿愿时,一只大手猛地抓住禁军的手腕,力气之大,那名禁军只觉手腕骤疼,像是要被折断。“嘶,那个不要命的……顾……顾将军!”禁军对上顾偿那双杀意凛然的暗眸,顿时吓得后颈一寒,却见眨眼间顾将军松开了他的手,然后神色一变,面容担忧地看向身后的一名女子。“没事吧?”顾偿皱眉道。阿愿抱着啼哭的女童,一边温声哄着孩子,一边摇了摇头,有顾偿站在身前,四周拥挤的人群明显绕开了她走。“顾将军恕罪,”那名禁军脸色煞白地跪在地上,解释道:“实在是贵人突然驾临,催促得急,属下罪该万死,险些冲撞了夫人。”他刚才没仔细看,如今瞥见顾将军身后的女子侧脸,那般倾国容貌,想必就是顾将军的夫人了。佛殿中的百姓已驱赶得差不多了,就在此时同样一身禁军盔甲的季直走进了大殿,见到这一幕顿时眉头一跳,上前行礼道:“顾将军,夫人,这是发生了何事?”顾偿看向季直这位太子心腹,也算知道了是哪位贵人驾临了,皱眉道:“便是要清寺,也要顾及一下寺中百姓,如此蛮横驱逐,难免会发生踩踏。”季直看了一眼还在阿愿怀中哭泣的孩童,还有什么不懂的,低头抱拳回道:“冲撞了夫人,我等罪该万死,清寺实非太子殿下本意,而是孟侧妃近日噩梦缠身,一再央求殿下陪同来寺中祈福,又见寺中人山人海,孟侧妃有孕在身,不敢入寺,怕被百姓冲撞……”“她既然怕被百姓冲撞,就该待在东宫不出来。”顾偿冷怒开口,是真的生气了。“大胆,你是什么身份竟敢如此说娘娘?”一名趾高气昂的太监挥着浮尘,鼻孔朝天地走进佛殿,怒斥道。阿愿只瞥了一眼,就认出这人是之前咸福宫那名领路的总管太监。主子怀了大周皇孙,做奴才的也恨不得把眼睛按到脑袋顶上。那名总管太监也看见了阿愿,阴阳怪气道:“哟,这不是顾夫人吗?您之前入咸福宫拜见侧妃娘娘,就一再没礼数,真不愧是从边塞回来的,粗鄙贱命行轻贱之事,若非娘娘宽宏大度……”季直话听到一半,就是眉心一跳,这些宫中娘娘的心腹奴才一个比一个自命不凡、胆大包天。果不其然,下一刹,砰的一声!咸福宫的总管太监直接被顾偿一脚踹出了大殿,顾偿是什么能耐,一脚下去那太监跌在台阶上,当场吐了血。满佛殿的禁军都愣住了。阿愿尚没反应过来,已经对上了顾偿风雨欲来的暗眸,“阿愚,这阉人欺负过你?”唰的一声,顾偿直接抽出了季直的佩剑,眼眸流转过一抹腥红的光,提剑就准备结果了那太监。阿愿赶紧一把拉住他,摇头劝道:“没有。”与此同时,殿外已经哭喊了起来,“娘娘!您救救奴才,您要为奴才做主啊!”身怀六甲的孟侧妃是脚不沾尘地被人抬进佛寺的,一落轿就见心腹太监口吐鲜血地扑向自己,嚎啕大哭道:“顾将军仗着军功在身,竟敢言语间对娘娘不敬,奴才不过是说了几句,他就把奴才踹出了佛殿……”孟代绾笑吟吟地听奴才说着,又笑吟吟地把目光转向殿中满身煞气的顾偿,“顾将军提剑是做什么,可是要杀我?”阿愿眉心一跳。孟代绾身怀皇嗣,这看似轻飘飘一言,若是真落到顾偿身上,罪过可就大了。阿愿上前一步,挡住了顾偿,福身行礼的同时语调沉着道:“娘娘,将军提剑必然事出有因,您还未问全貌,如此说恐怕不妥。”顾偿在后面握了一下阿愿的手,然后将人拉到身后,“别担心,交给我。”阿愿蹙眉,她总觉得顾偿周身的气场平静得过分,担忧地看着他的背影。季直眼皮直跳地看着顾偿提着剑就要走出大殿,思及孟侧妃怀着皇嗣,还是拦了一下,“顾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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