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另谋一个中意的主子。……与此同时,宿城内。常乐率兵围攻帝王下榻的府邸,运筹帷幄地于马背上指挥,期间还抽了空和身侧马上的女子笑呵呵道:“娘娘,您要不先去歇歇?常某为娘娘洒扫好了一间客栈,您要不先喝个茶……”阿愿对上常乐贱兮兮的笑容,也是笑了,“你不是睿王一党吗?”常乐眨了眨眼,“娘娘,人的立场是会变的,我又不是我爹那个老迂腐,常某早已效忠太子殿下。”“帝昕原本给你的命令是什么?”阿愿问道。常乐神色微敛,半严肃半说笑道:“若娘娘最后不能下手杀了陛下,那么帝后同葬一城也是佳话,可惜睿王算错了常某是太子的人。”“是啊,”阿愿望着重兵攻府、火势滔天的场景,意味不明道:“本宫也是到今日才知道,本宫的儿子这么聪明。”常乐笑了笑,没说话。……府邸内,帝王榻前。福禄白着脸,一副天塌的模样,跪地颤声禀告道:“陛下,皇后娘娘和常乐将军率兵攻府,季直去找给您寻解毒的药引了,现在还没有找到。”榻上的帝王是难见的虚弱,脸色泛青,唇瓣发紫,一副中毒已深的模样,腹部的伤口更是因为没有解药而开始溃烂。“找不到的。”帝王开口道:“孤的阿愿那么聪明,怎么会让你们找到药引呢?”“陛下!”福禄带着哭腔道:“奴才去求求皇后娘娘。”帝尧笑了,“当年未央宫外她也求过孤,求孤不要杀顾偿,孤应了,你觉得她今日会应吗?”福禄急道:“会的,皇后娘娘一向心软……”话音未落,一箭破空,自屋门外杀入,射穿了福禄的手臂,最后狠狠钉在了帝尧的床头。福禄瘫倒在地,捂着流血的胳膊,惊惧地回头看向屋外弯弓而立的阿愿。帝王直属的一众暗卫还在做最后的抵抗,只听屋内响起命令的声音,“都退下。”福禄扭头,难以置信地看向榻上的帝王,“陛下!”“退下,”帝王平淡道。君令如山,没有敢不从。常乐最后看了一眼阿愿,也率将士退下,屋中只剩下帝后二人。大周的帝王与皇后,能够载入青史的两人,却未必同心同德。强求啊!这世间的人都在求不得。帝尧看着阿愿苍白的脸和握弓颤抖的手,看着曾经明艳的人在命数之下一步步被蹉跎成如此,看着他们都已不再年少。强硬如帝王也忍不住低下头颅,叹息道:“朕往日虽知你体弱多病,却不能真的感同身受地理解你的病痛,直到近日缠绵病榻才懂你的无力和痛楚,一副身子瘫在这床上,五脏六腑无一不折磨入骨,整日却也只能这么病着。若是没有朕,以顾偿对你的爱护,你今日的心疾不会重到要命的地步……总想着你是恨朕的,可如今才知你有多恨。”“阿愿,病中那么痛,你为何从不与朕说?你从不会向对顾偿那样,对朕喊痛。”大结局(二)◎与我许下白首之约的从来不是你帝尧。◎“陛下不是知道答案吗?”人是会变得如同槁木一样的,麻木到七情六欲剥离,万箭穿心只知在痛,却已不知痛为何物。阿愿就那么站着,眸中藏着最后一抹光亮,“我的夫君从来只有一个,与我许下白首之约的从来不是你帝尧。”“哪怕九州和青史都承认你是朕的皇后。”“哪怕如此。”帝尧笑了,笑得目中含泪,“阿愿对朕可真是一如既往的心狠,你……今日是来杀朕的?”“我若身死,陛下会杀顾偿吗?”“他早就不该活了!”提到顾偿,帝尧情绪激烈起来,一手狠狠攥住床榻,眼眶像孤狼般发红道:“是他抢了朕的妻子。”明明眼前之人是他命定的妻子!可谁说得清呢?到底是谁夺了谁的妻子。听到这话,阿愿眼中的寂灭如有实质,“我与陛下早已无话可说。”“无话可说?这些年阿愿对朕真的就没有一丝欢喜吗?明明幼时你最喜朕……”“陛下,人无再少年,陛下少年所喜亦非我,如今你眼前之人对你只余满心的恨意。”话音落,阿愿腰侧的弯刀出鞘,直直刺向帝尧,却被后者死死握住刀身。“恨啊!”帝尧握住刀身的手血流不止,望着阿愿呢喃地笑了,“恨也好,总比你不在意朕好,给朕——拿下!”他帝尧从没有束手就毙的时候,这便是帝王。——帝心如渊。一刹那,四周从暗处涌上数名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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