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晏和听罢心中了然,曹臻那头应该是已经想好了人选,但又怕自己一个人说话分量不够,所以想拉他一起帮人扛鼎去。他不愿当这个为人做嫁衣的冤大头,于是推脱道:“曹掌印垂询,卑职原应欢欣而往,然这几日阴雨不断,卑职腿疾发作,力有不逮,还望曹掌印莫要见怪。”“陆督公,曹掌印是你的上官,他传你问话,就该立刻过去,你如此推三阻四,就不怕违反宫规么?”吴和说了半天,见陆晏和还是不肯去,脸色便拉了下来,冷哼道,“卑职方才瞧见督公从云台下来时,步履矫健,可并不像是腿疾发作的样子。”陆晏和冷嗤一声,话都懒得敷衍,径直从吴七面前走过去。吴七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望着陆晏和的背影,咬牙切齿道:“竖子目中无人,等来日爷爬到你头上,教你知道厉害。”陆晏和出了花园向东走出一箭之地,几个轿班的内侍追了上来:“督公,快请上轿。福掌作特意吩咐了,叫咱们几个这几日勤快些,督公您要去哪儿咱们送您。”“去东华门。”陆晏和也不客气,抬脚上了轿子,靠在软背上闭目养神。待到了东华门落轿,陆晏和向守门的禁军亮了下腰牌,便出了皇城,早有东厂番子牵着马匹等在那里。陆晏和接过缰绳翻身上马,与几个护卫一道,穿过几个街道进了东厂值房。。而此刻长春宫里,一片鸡飞狗跳。姜宝瓷刚才在门口,就察觉到有些不对劲儿,长春宫大门外一派寂静,整日跟吉祥物似的蹲在那的两班小内侍也不见了踪影。她前脚刚踏进院子,后脚就被两个蒙面人给堵住了去路,二话不说上来就扒她衣裳。本以为她一个娇小宫女,取她件衣裳还不是手拿把掐么,结果这小妮子滑溜的像条泥鳅,几个错步就钻出几丈远,随即就叫嚷起来:“小松子,王嬷嬷,快救命啊,有刺客!”两人闻声冲了出来,看到院中与姜宝瓷缠斗的两个蒙面人,小松子抄起院中的扫帚就冲上来帮忙,却被其中一个暗卫当胸踹了一脚,。姜宝瓷一边在院子里乱窜,一边对王嬷嬷喊道:“快出去叫人呐,就说有刺客!”两个暗卫见一时拿她不下,又见王嬷嬷拎起个铜锣就要敲,赶紧上前阻拦道:“我们没有歹意,姜姑娘你把外衫脱下来给我们,我们不为难你。”一听声音是女的,姜宝瓷心中的惊惧稍稍减了几分。姜宝瓷双手抱胸躲得远远的,两厢停了手对峙起来。姜宝瓷问道:“你们是谁,要我衣裳做什么?总不会是看我打扮的好看吧?”两个暗卫接了这个么任务也是云里雾里:“上头的命令,我们哪晓得为什么?我劝你乖乖照做,要不是我们头儿有吩咐,不可伤人。咱们哪有功夫跟你在这儿兜圈子,早见了血了。”这话姜宝瓷倒是信,这两人一看就是练家子,一个拿着弯刀,一个背着弓箭,但刚刚追她的时候,却都没动家伙。若是动真格的,她练武行学的那点花拳绣腿根本不够看。“就只要衣服?”姜宝瓷怀疑道。“哦,还有你头上那两只扑棱蛾子。”“”姜宝瓷一边把珍珠掩鬓取下来给她们,一边又问,“你们说话算话,确定不伤人?你们头儿是谁?”这时,院墙上传来几声响哨,原来上头还有一个放风的。“别废话了,赶紧的。我们还等着回去交差呢。”听到哨声,两个暗卫催促道。姜宝瓷从善如流,十分配合地把衣裙脱下来,暗卫一把薅过去转身就走,想赶紧把这窝囊差事了了。太没脸了,她们堂堂东厂暗卫,日日神出鬼没,干得都是刀剑舔血的阴司,却来抢人家小宫女的衣裳,让同僚知道了,还不笑掉牙。出了宫门,墙上那位嘹哨也跃下墙:“拿到了么,话有没有传到?”两名暗卫点点头,又摇摇头。“算了,快走,有禁军过来了”嘹哨说着突然一顿,只觉面上一凉。一只手冲斜刺里伸出来,一把将他脸上的面纱拽了下来,姜宝瓷目光灼灼地盯上他,凉嗖嗖道:“呦,背锅的,是你啊!”何不及时行乐,聊慰此身……被扯下面巾的暗卫,正是杏园的门房小厮,先前跟姜宝瓷在杏园门口说话那个。他愣了一霎,反应过来红着脸讪讪道:“姜姑娘你把面巾还给我,让禁卫军瞧见了说不清。”“少诳我,宫内禁军不也是归你们陆厂督管。”姜宝瓷拿着面巾的手往身后一藏,“背锅的,我问你,是谁让你来抢我衣裳的?是福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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