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长公主要什么样的面首没有,巴巴的找个太监做什么。”“哎,你倒是说说,长公主要你怎么伺候,咱们也学学,说不定哪天也能被挑了去,离了这苦地方。”小太监被讥讽的红了眼:“你们不要胡说,小心公主知道了,拔了你们的舌头。”“切,吓唬谁呀!当咱们不知道呢,公主早不要你了,不然你能被丢到咱们直殿监来?老实干活吧,少做美梦了。”“谁叫你自己不争气,服侍的不尽心,不能让公主满意,这会子后悔了,有什么用。”“走走走,咱们吃酒去,这园子都留给他打扫,扫不干净,不许吃饭。”几个宦官骂骂咧咧的走了,陆晏和在花架下,却听得心神恍惚。公主,面首。长公主是隆安帝的妹妹,喜好美男,公主府上蓄养了不少面首,驸马对此也不敢过问。若姜宝瓷也是公主,身边有几个太监服侍,自然不是什么大事,将来把李羡之招为驸马,他也就不能娶别家女子了。如此,正是两全之策。打定主意,陆晏和一刻也不耽搁,快步走向咸福宫,找到正在拿着卷法家学说看得起劲的赵麟。“相公,夫君,哥哥,恩公”……此时的司礼监职房中,曹臻正铁青着脸,对着下首的吴七一通训斥。方才陆晏和说走就,似乎对这个司礼监秉笔之位一点也不在乎,明面上是遵从曹臻的安排,可此举却显得一旁费劲心机钻营,才趁着陆晏和离京南下的空档儿替补上来的吴七像个丑角。他看着陆晏和闲庭信步走出司礼监,心中不忿,忍不住冷哼一声,向曹臻告状道:“掌印您看他那张狂样儿,仗着自己统掌东厂,竟不把您放在眼里,阳奉阴违,滚刀肉一个,上次我奉您的命去请他,他竟一点面子都不给。依卑职看,此贼其心必异,今日不除,日后恐成大患。”“放肆,你刚当上秉笔几天,就敢背地里议论厂督了?你也知道他统掌东厂,连本座都要忌惮他三分,满朝文武,又有几个没有把柄在他手里,你有几个脑袋,敢如此出言不逊。”曹臻气得骂道。“小的是为掌印您鸣不平啊,我自然知道此贼势大,可明明您才是大梁后宫,半晌没言语。若是有机会,他如何不想把东厂夺过来,只可惜,这几年,东厂在陆晏和手里愈发训练有素,简直是铁板一块,忽悠隆安帝换个掌管东厂的人容易,但就怕那群髭狗似的东厂番子不服,激起哗变。唯一的办法,便是将陆晏和置于死地,届时人都死了,东厂群龙无首,无论谁接手,他们也只能听命。但是要杀陆晏和,谈何容易,他身边暗卫每天十二个时辰轮流值守,居住的杏园更是比乾清宫戒备还要森严,自己手中那几千禁卫军中,也没有高手能近得了陆晏和的身。吴七见他面上似有松动之意,壮着胆子起身上前,凑到曹臻耳边道:“师父,我听说那姓陆的近日和一个宫女走得很近,态度暧昧,八成是结了对食。咱们的人是接近不了杏园,但那宫女却常往杏园去,昨日还在里头留宿了一夜。咱们只要买通了她,给陆晏和下毒,定能将其至于死地。”“你说的是哪个宫女?”“长春宫里,叫姜宝瓷的。”曹臻听到姜宝瓷的名字,眼皮一跳,想起刘槐的话来,以前刘槐就提过陆晏和与长春宫一名宫女不清不楚,刘槐还因此曾托他在万华楼给陆晏和赔礼。当时姓陆的面对万华楼一众美娇娘,一副坐怀不乱的模样,矢口否认与那宫女有关系。他那段时间还一心想拉拢陆晏和入局,也就没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可是陆晏和这人软硬不吃,后来刘槐死得不明不白,陆晏和却草草结案,虽然他借隆安帝之手对之惩戒一番,但也致使再无与陆晏和合作的可能。而且,陆晏和奉命督邮江南税赋案,与李羡之同行同宿好几个月,难保不会勾结。现在,他又与长春宫李氏的宫女亲近,这其中原委不得不让人深思。最大的可能,就是李氏安排姜宝瓷使美人计,献身陆晏和,已换取其支援。曹臻沉吟片刻,问吴七道:“消息准么?你从何处听来的?”“怎么不准,长春宫门前监守太监里,有咱们的人,他来报给我知道的,说近来长春宫按时有内侍送去吃穿用度,李才人日子过得舒泰得紧。”吴七不忿道,“这李才人真是不可小觑,连属下的宫女都如此有手段,陆晏和那种冷心冷情的人,都能笼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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