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腿上的手机装进口袋里起身,从陈望礼身边经过时,垂在左侧的手被人轻轻拉了一下,随后挠了挠掌心。痒意顺着手掌蔓延到心里,她猛地缩回手,小跑过去。视频里播放的是西方宫廷舞蹈,曼妙的舞姿加上轻盈的舞步,冗杂繁重的边摆成了一片片随风摇曳的花瓣,伸展自如。“这个难度可以吗?”部长推了推眼镜,看向她。“可以的。”林萤虽然没有特地学过舞蹈,但因长得过分白净乖巧,从幼儿园开始就被要求参加大大小小的文艺汇演,截止到高中。中考那年,她房间里的灯突然坏了,一直没有给她修,晚上只好拿着一个不太亮的插电台灯写作业。考完试后低着的头终于抬起来,她却发现自己看不清成绩单上的成绩了。那个暑假,也是这样潮湿的季节,她一个人到眼睛店验了光,然后花84块钱在网上买了一副眼镜。戴上后,世界仿佛透亮起来,周围人的表情更加清晰。父母对着她不经意的皱眉,毫不掩饰的偏爱在这个眼镜下无处遁形,林萤意识到,他们不是不爱她,而是恨她。于是,15岁的林萤迎来了稍迟的叛逆期,整个高中都是独自一人。回过神来,柯依白站在了她的身边,腼腆的伸手和她打招呼,她也摆摆手回了一下。不知为何,在她回过招呼后,柯依白肉眼可见的更加兴奋了,脸红扑扑的眼睛发亮,手摆的像小狗摇尾巴。“学姐,我是你的直系学妹,刚入学的时候就是你接的我,记得嘛?”她声音甜甜的,说话像带着小钩子。啊是那个01学分校方强制参加的活动,林萤在记忆里搜寻到了,笑着点点头。“我,我是为学姐你参加的这个话剧社,以为会经常见面的,没想到这么久了,就见你这一次。”说到这,柯依白表情丧丧的,有些欲哭无泪,“在学校也偶遇不到,明明我们这个校区不大呀。”林萤弯起嘴角,抿出一抹笑,左侧浅浅的酒窝露出来:“可能是我们话剧社太穷啦,不够举办那么多次活动。”身上的气质柔和美好,柯依白伸手拉住她的衣角准备要联系方式时,面前落下了一片黑影,那人语气轻柔:“手不要乱放哦~”柯依白感觉那瞬间有黑水吸附在她身上,恶心黏腻的感觉突如其来,一抖,撒开了手,身体瞬间直立:“学长好!”打个招呼便跑走了。“我们木木真是好多人喜欢呀。”他轻叹,拉着她的手坐回了两个挨着的凳子上。左手小指勾住她的,像一条蛇缠绕住形成私人标记,直到林萤被叫去练舞才放开。微凉的触感却留在了那里。晚上八点,林萤在学校食堂还开的几个窗口草草解决了晚饭,又回宿舍看了会书,便上床睡觉了。下了一天暴雨,这晚比往常稍显湿凉,睡前顾蕊把空调关了,打开了电扇和阳台的门窗,温度不热不冷刚刚好。晾衣架上的金属片被夜间的风不停吹动,撞击着墙壁,伴随着轻微的声响,四个人进入了梦乡。调查问卷。“叽叽——”“叽叽——”“好吵啊”宿舍里不知道谁嘟囔了一句,半睡半醒间的林萤表示赞同,今天的吵闹程度让她觉得鸟站在她的床边在叫。伸手向声音来源打过去,意料之外的,碰到一个温热的东西。深吸一口气,直接清醒过来。“鸟进屋里了,好像。”她指着在屋里乱飞的两只燕子,愣愣的说,一度怀疑自己还在做梦。两只鸟不满足于只待在一个地方,四个人的床头轮流站岗。这下,早上六点,随着一声尖叫响起,604的全体成员,都醒了。“赶出去!萤萤快把它赶走啊啊啊啊——”林萤下意识的听从指令,站在床上拿着自己的大靠枕往燕子身上砸,瞄准后砸到了一只的翅膀,它受惊啼叫了一声,带动着另一个燕子也开始叫。两只鸟在宿舍扑动着翅膀转着圈飞。前几天傍晚刮大风,出门时忘记把阳台的门关上了,几个人的床帘都未能幸免,拿到洗衣机里面洗了。前天又下雨,导致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干,带着潮气,也就没有挂上。这几天四个人都睡着“客厅”,没有小小的“单人间”。“林萤,别碰她们了。”何听乐声音沉静,接着下床去把宿舍的门帘打开,“你们床架上有多余的杆子吗?”她的床架是直立式的,其他三个人是u形的,会有多余的固定杆子。林萤从侧边拆下来一根递给她,李柚见状也把自己的那个拿下来,顾蕊则头埋在被子里作鹌鹑状,害怕燕子攻击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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