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和贺兰打过招呼就落荒而逃,直到走出小区,心脏跳动的速度才稍稍下降,脸上的热意还没退却。这几天她一看见陈望礼就会克制不住的回忆起那天那个略带潮湿的吻,还有他微喘的语气。夏天,真是躁动的令人难受。心里有什么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在茁壮成长的同时,身下也似有暖流游过。等等,暖流若不是此时正值下班浪潮,来往行人比过江之鲫还多,穿着纯白牛仔裤料的林萤都想站在马路中间大吼,对我大姨妈来了,对,她又不准时的来了。但现实中她只想找到一个公厕或者地缝,来赶紧解决目前的困境。偏头看了眼裤子,目测还没有沾染上,往前走了两步就看见一个厕所标识,当即松了口气。在心里默默感谢着几年前的厕所革命。林萤的大姨妈一直都不太准时,所以一般包里会备有卫生巾,当她满怀自信准备拿出时,突然想起昨天搬宿舍收拾东西把它放在了另一个包里,卫生纸也快没了。此时无力的蹲在那里,短暂的思考了一下人生。都怪陈望礼,扰乱自己的雌激素,以前都是推迟来的,这月直接提前了。可能是心里嘀咕的声音太大了,门前落下了一片阴影。“木木,还没好吗?”透过阴影可以看出他在用手挡着直射的太阳。“陈望礼?你不是在家教吗?”林萤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短路,平时在学校碰见也就算了,怎么女厕所门口他也可以在啊!听她不似平常镇定的语气,他从喉咙里低低溢出一声笑:“我只是东西落那里去拿了。”“哦好吧。”林萤扯着仅剩的一张卫生纸,思考再三,还是开口,“那个,你可以帮我去买一包卫生巾吗,顺便再买包纸。”声音低低的,从里面传来。“不可以。”陈望礼兴起些玩闹的心思,温声拒绝。林萤被噎了一下:“那我再想想办法吧”门外的人笑得更愉快了:“骗你的,我包里有,不需要买。”“陈望礼,你是变态吗?”林萤发自内心询问。我是变态呀。林萤出来后低着头和他并排走着,刚才那句话直接脱口而出,后知后觉的尴尬在她身边蔓延。带笑的“对呀,我就是变态”像刻在了脑中,挥之不去。“你的包里为什么会有?”林萤还是没有忍住询问。“在知道你这个不稳定的时候,就一直带着了。”他弯起眼角,“就和那时你忘带皮筋,我包里总会放着一样。”“哦”林萤闷闷的踢了一下在脚边的石子,没料到是这个回答。这人,总是知道什么样的回答能适当的引起自己的愧疚感,再不断对他心软。就像现在,突然俯身凑近看她的脸庞,提出一个不合理的要求:“那木木,今晚可以去我家睡吗?”林萤手里还握着她刚擦过手剩下的卫生纸,盖在他的脸上把他推远:“不可以。”就知道他喜欢抓住自己心软的空隙,来提一些自己平时不会答应的要求。“好吧,我是一个变态,没人会想去变态的家里。”他把脸上的纸拿下,顺势牵过她的手,刻意装作落寞的神情。林萤使劲握住自己的掌心,忍住笑意,但上扬的眼角已经暴露她的内心。“陈望礼,你阴阳怪气的样子好可爱哦,绿茶怪。”一句话让某人噤了声。轮到林萤探头探脑的去看他的反应,白皙的脸颊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陈望礼,你脸红了啊。”“没有哦。”他咬牙切齿的笑。林萤伸手指了指他脸红的地方,笑眯眯的:“那这里是什么?”“夕阳照的。”他撇开脸,第一次主动避开她的接触。“好呀,那就当是夕阳照的吧。”她学着他之前的动作,偷偷挠了挠他的掌心,结果就是被更紧的握住。虽然不知道陈望礼为什么要她今晚去他那里,但以林萤对他的了解,一定是有什么事才会让去的,所以最后还是跟来了。看看他想做什么。再次进去,拖鞋还是在原来的位置放着,林萤如常的换上。“木木,你先坐沙发上等一会儿吧。”陈望礼换上了之前两人逛商场时偶然挑的沙发套,米色棉质布料的。她伸手摸了摸,还挺舒服。不一会儿,他就从厨房端了一个马克杯,里面是刚冲泡的红糖,走过来递给她:“木木,小心烫,我没有放姜。”林萤没想到他是去做这个了,微怔,随后才伸手接过来,从嘴里吐出一声低低的“谢谢”。接着陈望礼又离开走进了屋里的一个杂物间,从里面拿出一包不明物体:“木木,换上这个估计会更舒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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