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爷真是个别扭的人,越是不喜欢他的女人,他越是要征服;越是冷着他,他越来劲。可能这样会有挑战吧,而方小姐刚好踩中了他的命门。二少爷分明有七分爱意,却只表现出来三分,可能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方琬音在贺管事的指引下上了楼。一楼的孙黎菲看着,登时又不高兴了。她才刚从衣服的阴影中走出来没多久,就看到方琬音大摇大摆地走上去要见贺均麟的爷爷。她不是都跟贺均麟分手了吗,他爷爷见她坐什么?这让孙黎菲很不爽,她刚刚恢复的好心情又被破坏掉了。贺管事领着方琬音到了贺维生的书房,说:“方小姐,就是这了。”然后下了楼。方琬音鼓起勇气,深呼一口气,想着待会要求贺维生的事情,敲了敲门。屋内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进”,方琬音轻轻推开了门,再关上。屋内的贺维生见方琬音来了,放下手中的报纸,摘下了他那陈旧的老花眼镜,和蔼地看着方琬音:“孩子,坐吧。”方琬音听话坐过去:“贺爷……贺老先生,祝您生辰快乐。”贺维生察觉到方琬音的变化,问道:“你怎么不叫我贺爷爷了?”方琬音一愣:“我……那样不太礼貌。”“无妨,一个称谓而已,我还是喜欢听你这丫头喊我贺爷爷,你若是希望我开心,那便像从前那样叫我吧,不必太在意其他人的目光。”“是,贺爷爷。”“好孩子,我今日叫你过来,确有一件事,我听均麟说,你要退婚?”面对着亲切的贺爷爷,方琬音有些难以启齿:“是。”“我是受我孙子的委托,来劝你回心转意的,我虽不知道你为何要退婚,但是我今日想告诉你,我当初为何答应这婚事。”“为何?”因为方琬音自己也不明白,因为他们方家确实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利益与别人做“交易”。“那小子跟他爹一个样,满身都是铜钱的味道,起初,我闻着这味道有些心安,可渐渐的,我就不那么心安了,因为钱可以使人迷失了方向。我只是希望,均麟的身上能多沾染你身上的书卷气,少一分俗气。”方琬音对贺维生的话一知半解。“贺爷爷,对不起,是我辜负了您对我的期待。”贺维生摇摇头:“不,你并没有辜负谁的期待,你若是因为我的这番话,就改变了你原本的选择,那我这老头子的罪过可就大了,那是耽误了你的一生。”“现在外面不是都讲究自由恋爱吗,我这个老古董也要跟上潮流啊。”贺爷爷依旧那么幽默风趣。“虽然我确实受了均麟的委托,但我私心并不想和他一样,孩子,我尊重你的意愿,婚姻大事,你完全可以自己做主,若是你不愿意,没人能够强娶你,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当初第一次见你时便觉得喜欢,我只盼着你这个小姑娘得以圆满。”方琬音感动于贺维生的通情达理:“谢谢您,贺爷爷。”“孩子,我问你,你真的想清楚了吗,退婚可不是一见小事,这件事可事关你的名节,即便你最后成功退婚,也会影响你日后的谈婚论嫁。”如今的年代也许有许多人接受到了西方的新奇思想,但改变根深蒂固的观念需要时间的洗礼,他身边所能听到的能见到的人和事当中,退婚的人也还是没那么多。“贺爷爷,我想清楚了,我不想嫁给贺均麟。”方琬音坚定说道。不止是因为他跟杏子偷情的那件事,那件事只是个导火索,它致使方琬音看清了一件事:自己对贺均麟没有那种心动的感觉。如果贸然结合,对她,对贺均麟都是一种残忍。她跟喻怀嘉待一起久了,喻怀嘉总是跟她说外国人有多么多么自由,想恋爱就恋爱,想结婚就结婚,她也应该踏出勇敢的第一步。方琬音拭了一下眼角的湿润,话锋一转:“对了,贺爷爷,我还有一件事想请您帮忙。”“何事?但说无妨。”“贺家有一个粗使丫头叫杏子的,她……由于跟我相关的某些原因,在贺家长久地受到其他佣人的欺负,所以我想帮她赎身,拿回她在贺家的卖身契。”当前的律法还不完善,所以特别是这些个大家族里,佣人基本上都是主人的私有物,只有拿回卖身契,杏子才能获得真正意义上的自由。贺维生当机立断:“这个没问题,我待会让管事带你去拿卖身契,你的请求,我准了。”放走一个丫头而已,这对贺维生来说小事一桩。“我们贺家对你有愧,所以你的这个小请求,我没理由不答应,就当是对你的小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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