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攻略对象的必然吗?那这“天生一对”未免也太过于批发,陆冰夏轻飘飘笑了笑,继续问:“所以,你因为我的眼睛,才有了后面的发展。”乌斯年不置可否。他现在看起来深情又忧郁,可是陆冰夏只是忽然奋力甩开他的手,朝外面跑过去。乌斯年想追,但他的身体当然追不上,等乌家的保镖反应过来去拦陆冰夏的时候,陆冰夏已经冲了出去。绵绵的深秋细雨,一个保镖大汉给乌斯年撑伞,护送他走进室内,他看向已经消失在天边的黑色人影,正色问了句:“芦秘呢?”大汉恭敬道:“总助在二楼。”话音还未落地,从角落回廊里,芦垠雪已经拿着文件走出来。她看起来依然干练又温和,此时恭敬道:“乌总,已经调查完毕,请您过目。”爆炸来源果然是乌家人自己搞鬼,全世界最不希望乌斯年结婚生子的大概就是这群人,乌斯年并不意外。他没有和芦垠雪细说会怎么处理,这是家事,没必要和工作的下属多谈。大厅已经收拾的很干净,不知道何时,那些安保人员全都消失了,乌斯年随便找了张沙发,坐下,轻轻颔首。他面容冷淡怠倦,但丝毫不掩饰身上的威严气度,芦垠雪没有坐下,站在他身侧,一句一句汇报这几天的工作。乌斯年大部分时候只是听着,偶尔出身质询两句,他处理事务向来很快,和芦垠雪合作也是多年默契。正事谈完,乌斯年示意芦垠雪坐下。做上司的明显还有话要说,芦垠雪也就从善如流,暂时打消了汇报完就走的心。“一个十八岁的大学生,听到了深情男友别有目的——一个无伤大雅的目的才接近自己,愤怒难过是真实的吧。”乌斯年沉沉道。芦垠雪没有接话,只是沉默。她只是一个打工挣钱的打工人,和乌家并不能完全算一条船上。更何况,真实吗?芦垠雪并不知情。乌斯年也笑了:“算了,最近辛苦了,等这次事情结束,芦秘也放个长假休息下吧。”芦垠雪也适当地表示出来惊喜:“谢谢乌总,您也注意身体。”雨还在蒙蒙下着,乌斯年轻轻按了下胸口,那颗仿佛能流动的人心的眼睛正看向雨幕。乌斯年还是准备相信一下自己的直觉。安宁一个发现恋人居然动机不纯的普通大学生该做什么反应?陆冰夏没有参考物,所以她只能按照自己的推论来,不可置信地跑出去,然后——她随便找了路边一家酒吧。陆冰夏其实没有饮酒的习惯,大脑被酒精麻痹会让她缺乏安全感,但是明知道乌斯年肯定会派人来追,还在街上奔跑实在是太考验演技了。没什么人,所以也没什么吵闹喧嚣,几张实木桌子,旁边架子上随便摆了几本书,有个年轻人在角落里懒懒散散放一些舒缓的音乐。陆冰夏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太累,心烦意乱,她怔怔出神,很久都一动不动。“同学?”有人在喊她。是沈晏山的声音。俊秀的少年人,陆冰夏眨了眨眼睛,恍然意识到,按照时间线,现在也到沈晏山成为歌手的时候了。她倒没有意外为什么会遇到沈晏山,重要npc出现比可攻略对象出现还简单,后者可能还需要什么触发条件,但前者出现属于天经地义。沈晏山眉毛皱起,虽然不算很大的表情,但以陆冰夏对他的了解,沈晏山已经很纠结了。陆冰夏看了看自己这身显然一点也不日常的装扮,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这样的场景让她想到了和沈晏山的第一次相遇:无处可逃的酒吧里,她心跳如鼓,沈晏山也是这样清清淡淡的样子,帮她再做了一次伪装。陆冰夏现在已经不需要这样的伪装,信息量是她最大的依仗,主角视角和世界之镜是她从容的来源。而沈晏山明显松了口气。陆冰夏笑了笑,对他解释:“只是刚刚走神了。”她也不想再去别的地方,倒不如和沈晏山聊天。沈晏山看起来多少有点不好意思,估计觉得自己打扰,陆冰夏向他道谢,顺势聊了起来:“你是这里的熟客吗?”沈晏山点点头:“这里的音乐很好听,所以会来这里。”酒吧里就两个人,陆冰夏有意继续话题,聊到了正在懒懒散散播放音乐的店主。“他很会选歌,”沈晏山评价,又笑了笑,“也很喜欢音乐。”“你也很喜欢音乐吧,”陆冰夏脱口而出,“毕竟这是你的事业。”“啊,”沈晏山想了想,“还好,但是让我把音乐作为事业,还是不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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