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法或可一试。”。【“曼舞欢歌丝竹扬,恍然一梦回盛唐。且问丝路几多处?最繁华者是敦煌。”舞蹈演员们再三谢幕,每一次都获得了台下观众们经久不衰的掌声。人潮散场,看着舞台云青青驻足良久,“真好奇当年丝路上的繁荣盛况啊!不过纵使时代变迁,但丝路还在绵延,这些年我国的一带一路也开展得热火朝天呢,这大概就是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丝绸之路吧。”】。隋炀帝时空。夜色深深,杜行满独自一人坐在驿站的房间里看完了整场演出。突然有敲门声响起,杜行满打开门就见李昱拎着一壶酒站在外头。“吾有好酒,君可否共饮之?”“固所愿也,不敢请尔。”于是两人就开始就着美酒聊起西行以来的见闻和感受。杜行满指着天幕问李昱:“听闻女郎此言,君有何感想?”“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丝绸之路……”李昱再重复一遍这句话,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如今你我在走的丝路,千年后的后人仍然在走。苍天为证、史书为凭,我们走过的每一步,自有后人代代追随。此生无憾矣!”“哈哈哈哈,此等妙事,当浮一大白!”观后【夜已深,云青青出了剧院,在温柔的暖光下沿着人行道行走。“终于有点秋天的感觉了。”云青青缩了缩脖子,“寒潮要到了,开始降温了。”回味了一会方才的表演,云青青叹了口气。“大唐盛世,最让人心驰神往的还是当时开放包容的心态吧。大唐人自信、开放、无所畏惧,因为大唐战无不胜、当世无人可争锋。与大宋不同,大唐就是毫无半分掺假的盛世王朝。可残酷的是,在竞争上岗的皇帝带领下,大唐的上下实在限波动太大了,骤起骤落的高峰低谷无缝衔接,纵观两千年史书也鲜有能与之争锋者。辽阔幅员的‘安西万里疆’固然足以傲视群雄,但是也能在瞬息之间便沦落到‘边防在凤翔’的境地。前一刻还是‘忆昔开元全盛日,小邑犹藏万家室’,几年后便是‘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盛世之景被打碎一地,仅仅需要一次安史之乱。”云青青的脸上流露出些微惆怅。“只是作为一个千年后的普通人,有时候我也在想,若是没有那一次让大唐骤然衰落的动乱,没有紧随而来的‘国都六陷’、‘天子九迁’,虽然最终大唐还是跳不出朝代周期律的轮回,但也应该能有一段较为平缓的下坡路吧?——‘由是祸乱继起,兵革不息,民坠涂炭,无所控诉,凡二百余年’。两百年的乱世啊,其中百姓经历的重重苦难、流出的道道血泪又岂是史书上这寥寥几笔可以道尽的呢?当我站在历史长河的这一头往前回溯,总不由心生幻想,如果大唐的衰亡能稍加委婉和体面一些,没有遭受当头棒喝的华夏文明应当也不会由包容开放迅速变得保守封闭,最终误入了那样一条遗憾满满、血泪斑斑的歧途?可惜历史已经盖棺定论,不论后人如何嗟叹也无从更改了。”】。宋仁宗时空。“凭什么你说什么都要拉大宋出来反衬?”赵祯先是愤愤了一下,记起史书中记载的蒙古崛起史,又觉得有些心虚。。唐高宗时空。若说在云青青的前一段话——尤其是那句“安西万里疆”——之时,李治脸上尚且浮现出骄矜的笑意,而这丝微薄的笑意在紧随而来的那句“边防在凤翔”说出口之时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天幕贴心地在右下角标注了凤翔在当前时空的所在地名称,那“歧州雍县”四个字刺得他的双眼生疼。“雍县、雍县!”雍县是什么地方?这里居四山之交,当五水之会,西阻陇关,南扼益门,自古以来被视为“关中之心膂”,“长安之右辅”,可以说雍县便是长安西方之门户,若有朝一日雍县沦为边境,那大唐也已到了危亡前夕了!“造成这等局面的到底是何其昏庸无能的忘八端?”。唐玄宗时空。李隆基心神俱震,自脚底板冒起的凉气几乎是在须臾之间窜到了天灵盖上,带起了脑中嗡嗡的杂音。他狼狈地抬手摁住额角,大脑迟钝地开始运转。“忆昔开元全盛日……为何要忆昔开元?”自然是大唐的国力在开元一朝达到了顶峰,李隆基甚至来不及为这一肯定而欢欣鼓舞,云青青下一句话背后的深意便让他眼前一黑。“难道,大唐竟是在朕手中盛极而衰不成?……不不不,也有可能是下一代君王……”李隆基几乎是有些惶然地连连摇头,“饶是前隋炀帝那样无德无能的天子,也花了十余年才败光了文帝留下的江山社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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