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如今你朝虽有靖康之难,中原板荡、神州陆沉,但蛮夷猖獗不过一时之势,万不可轻言放弃,只要你朝上下一心,定能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妾身谨记。”“你如今是一国之母,代天子听政,‘妾身’可不要再用了。”吕后轻轻按了按潘丹华的肩膀,强迫她将原本略显畏缩的身姿挺直。“你们宋朝不也有一个临朝称制的太后么?学学她的做派系。”“太后是说,本朝的章献皇后?”“没错。”吕后点点头,继续说道。“治理前朝后宫,贵在肃正纲纪,你若要弹压异己,非雷霆手段不可成事。”吕后不再看向潘丹华,而是眯着眼看向虚空,像是直视着那些曾经的、现在的、以后的政敌们,“临朝之初,既势弱,处事须得刚毅果决,不可稍有退缩之态。朝纲既立,后宫自安,凡违逆之徒,皆当严惩不贷!待威仪既立,臣下依附,便可略施怀柔,以此收拢人心。而后刚柔并济,平衡以治,方能安稳朝野,固国安邦。”在这不知时间流逝的空间内,吕后面对着陌生的后人将自己临朝多年的心得倾囊相授,而潘丹华则如饥似渴地学习着这些治国思想、理政方法、权术手段,时不时就大宋目前的情况向吕后提问,换来后者思虑过后的建议。。汉高后在梦中会客,汉高祖自然也没有贤者,不过他做的是邀请方。窗明几净的房间里,汉高祖刘邦半倚在凭几上,左手提着酒壶仰头倒入口中,右手抓着小蒲扇不断扇风,在他的面前,果木炭火之上,肉串在烤肉架上滋滋作响,果木香、烤肉香、调料香加上酒香,从屋子的门与窗远远逸散出去。“高祖陛下好兴致啊!”豪爽的大笑声伴着拖拖沓沓的脚步声传来刘邦循声望去,就见一个身穿文武袖、脚蹬软皮靴的武将打扮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两人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区别无非就是来者较之倚在凭几上的刘邦更加年轻,脸色也更为红润。——此人正是秦始皇时空的刘季。“我说,你叫乃公作甚?莫不是做了皇帝,要到乃公面前炫耀一番?”刘季双手抱臂,扬着下巴道。“先坐。”刘邦随意摆了摆手,没有回答刘季的问题,他砸吧着满是酒液与油渍的嘴道,“这系统果真神奇!朕、我要它模拟一番后世的美酒炙肉,其酒醇香无比,炙肉也鲜嫩肥美至极哇!”“那我得一饱口福!”刘季毫不见外地一屁股坐下,随手摸了一坛美酒,拍开泥封就痛饮三大口,赞道,“果然醇美至极!痛快!痛快啊!”然后伸手抓起肉串就往嘴里送。“嗯,还是狗肉好吃!要这样痛快吃肉喝酒才算过的好日子嘛!”一时之间,两人都顾不上聊天,先将炭火上的肉串一扫而空,吃空之后烤肉架上无声无息地又出现了一排生肉串,在炭火的炙烤下,鲜红的肉串开始逐渐卷曲,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喝酒吃肉,这才有了心思来聊天。“皇帝做起来怎么样?”刘季兴致勃勃地开启了这个话题,看到他一脸好奇的模样,刘邦嚼碎了口中的狗肉,咽下去之后露出了笑容。“朕乃天下至尊,富有四海,生杀予夺,怎么不痛快?痛快!真是痛快极了!”刘季狐疑地看着他,刘邦又回顾了一番当初沛县起兵、入关灭秦、楚汉争霸、一统天下的往事,很是吹嘘了一把自己的神勇与智谋。“你就吹吧,我有几分本事,难道我自己还不清楚吗?”刘季嘲讽道,“还真当我不知道什么是兵仙韩信、谋圣张良、明相萧何?”牛皮被戳破了,刘邦也不尴尬,而是傲然道:“用兵如神如韩信、运筹帷幄如张良、镇国抚民如萧何,不都还是在乃公麾下?臣子的本事不就是主公的本事?臣子的功劳不就是皇帝的功劳?”刘季给出了他从后世学到的万能回复:“呵呵。”配上一个死人脸。“唉,朕这皇帝做得不痛快啊!”刘邦口风一转,脸上表情转换自如,又傲然自得变成黯然神伤。“于国,朝中元老多倚功自重,自矜其能,朕每有新政,其便动辄相抗;更有甚者暗藏祸心;而边疆之外,匈奴人觊觎中原之心不死,屡犯大汉边境。于家,夫妻之间相敬如宾而心不同向,妃妾稍有真心,至于父子,更觉疏离,子不类父,难以相亲。”“嗤——”刘季嗤笑出声,毫不收敛地揭穿了刘邦的脸皮。“你娶吕雉,难道是为了夫妻相亲吗?她退能为你生儿育女,进能保你江山延续,你可就偷着乐吧。那些妾室,你睡她们的时候难道是为了她们的真心?不过是一方贪图美色,一方攀附权势,彼此心知肚明,又何必惺惺作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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