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人上马,姚定锋瞥了眼晋昭拢在轻纱后的脸,淡淡道:“到底是王府,配的婢女都会教马术。”晋昭不理会姚定锋的试探,只一甩马鞭,便往城门方向去了。……日头西移,当第一缕落日洒在安阳王府阶前时,周宴拖着一身的疲惫回到了王府。“王爷。”门前守卫出声拦住他。“怎的了?”周宴看向院外,霎时便见得一匹黑骢骏马。他眉心一跳:“那疯狗来了?”守卫点了点头,道:“他还带了位姑娘,我瞧二人言谈,那姑娘似是王府中人?”守卫说到这里,语气顿了顿。虽说他从未见过那女子,但王爷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院里藏个姑娘,不为人所知也是正常的。那玄鹰司总司一向不是好相与的,他若贸然出声,坏了王爷的事,那便不好了。周桓闻言,眉心一皱:“你应下了?”守卫摇头道:“事情牵着玄鹰司,属下不敢乱答,没戳穿也没应下,只模糊两句,应付过去了。”周桓听了此话,顿时笑着拍了拍守卫的肩。“好小吴,来日本王赏你酒吃。”他望向影壁方向,问道,“人现在何处?”守卫答道:“端先生给引导正堂去了。”……正堂,晋昭坐在座位上,捧着茶盏饮茶,悠闲自若得像身在自家,引得一旁的徐端连连侧目。这到底是从哪来的姑娘?他在王府待了十几年,可从没见过这号人物。一旁的姚定锋看着晋昭,皮笑肉不笑,道:“你们安阳王府的婢女可真是好有规矩。”晋昭脸不红心不跳,放下茶盏,意有所指地回道:“自是比不上总司大人有规矩。”姚定锋冷哼一声,移开视线。一旁的徐端眉头微蹙,目光在晋昭、姚定锋二人间打了个来回。这女子是谁?竟敢这么跟姚定锋说话?这满京的达官显贵,不怵玄鹰司的,也就宫里那几位和他们王爷了。若非堂中人举止文雅的不像话,他真的要怀疑是不是周宴男扮女装回来戏弄众人了。门外脚步声响,待徐端看清走廊上的人,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总算没真的再做那些出格的事。还不及他出门相迎,堂内便有人先一步跑了出去。“王爷!”晋昭甫一见着周宴,霎时便放了手里的糕点,几个快步冲了出去。周宴站在廊下,见着一白衣女子奔赴而来,霎时心口一跳,顿时认出晋昭来。再抬头,瞥见堂中正坐着的姚定锋,慌忙中,他伸手扶住晋昭。电光火石间,周宴便明白了怎么回事。他状作心痛又轻声细语:“这是怎的了?怎的将那黑皮狗给带回家了?他可欺负你了?”晋昭佯装愤怒道:“今日我替王爷去寻那老疯子,被他们的人抓住,好一番盘问!就那总司大人,还将我的头发打散了!”说道这里,晋昭语气一顿,转而像是做了什么决定。她捂着心口,后怕似地,泫然欲泣道:“绢花……绢花长这么大,可从未见过此等蛮不讲理之辈!”姚定锋望着三百六十度大变样的绢花,和她身边瞪着他痛心疾首的周宴,陷入了沉默。难道他真的想错了?周宴护着晋昭,望着姚定锋义愤填膺道:“姚老狗!本王知你早已对我心怀怨恨,但你有仇,来向本王寻仇便是!仗着官身欺负女眷,你算什么好狗!”晋昭听着,便欲抹几滴眼泪作秀。但往怀里的手摸了一空,这才想起,这衣裳是妙清给的,她没戴手帕。周宴卷起袖口,轻攒晋昭眼下,怜惜道:“小花你别哭,看本王给你出气!”晋昭顿时泪眼盈盈,抓住周宴的袖口,情深似水道:“王爷……”“咳!咳咳咳咳……”堂中,徐端终于一个气不顺,呛得咳嗽起来。姚定锋面色黑沉似锅底,站起身来,打断廊下二人的对话。他道:“也不过是多问一些问题,二位也没必要这般苦大仇深。既然误会解开,那下官便也不多留,惹人烦了,这就离开。”晋昭便和周宴让过身,任由姚定锋离去。待姚定锋牵着马一离开王府,还不等周宴问清是怎么回事,晋昭便道:“他定会去青竹居查看,我得回一趟府。”周宴皱眉:“你如今这模样……”“管不了这么多了。”晋昭道,“我当年送你的那套针还留着吧?”周宴顿时一阵叹息,令人去取针了。沉月巷,青竹居。正如晋昭所料,姚定锋甫一出安阳王府,转了马头便来了青竹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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