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一瞬,他若无其事转回视线,当天夜里,却做了一个梦。一股热源滚烫如岩浆,搅浑了清澈的泉眼。宋觅低头看着她的模样,现实中的她,比他梦里的,更加动人一些。居尘细细抽着气,不知是不是想起同样的往事,指尖陷入他垂落的发丝间,触感,与她想象中一样柔软。“之前怎么不见你穿这个颜色?”他记得她素来最是喜欢不显眼的淡色。居尘并不明白为何这种时候,他还能有闲情聊天,却也不愿泄露自己的局促,抽着气道:“旭阳,送的,她说出远门,要穿红色,辟邪。”“她倒是对你很上心。”“她和袁峥,都把我当家人一般看待。”所以她更不能再让他们陷入不得善终的结局。宋觅见她提完那个人的名字,竟就开始走神,眸色一暗,松开脚踝,反绞住她的双手压上头顶,将她的思绪狠狠撞了回来。居尘眼中的月光瞬时被推磨揉碎,伴随着一阵咯吱咯吱的声响,她惊慌失措伸出手,朝着他臀部拍了一下,“停,停下!”宋觅从未被人这么打过,一时僵滞。居尘目光凌乱,靠过去紧紧抱住他的腰,以防他再动弹,“这个床,它好像声音有点大。”以他刚刚那样的力道,两边房舍必然会听出一些动静,明天若是被问起,她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自己在床上翻跟斗吧。宋觅挑起眉梢,“那去桌上?”“不行!”居尘严词拒绝,面上火红一片,“那个姿势我受不了……”宋觅默了片刻,只好将她正面抱起,悬空压到了墙上。居尘手上握着香囊,后背贴在冰凉的墙上,只觉得周身都被男子的热气包围。这样的姿势,有一些场景,一低头,便一览无余,她只能仰头闭上眼,假装什么都看不见,才能由着他去。宋觅将她的膝盖缓缓打开,蓦然嗤笑了声。居尘睁开眼,疑惑看向他。宋觅贴在她耳根,沉着嗓子道:“刚刚李大人拍我,我还以为,你是想尝试什么新玩法。”打他的,新玩法。居尘脸颊一时如胭脂扫过,难以置信地低声道:“你怎么会这么想?”他明显是想到了什么,眼底有回忆的光泽闪过,却不愿告诉她,只低头吻住她的唇。这一行为,与他上回在竹亭拒绝举证她酒品差的样子,几乎一模一样。居尘在他怀中起起伏伏。情到深处,他攥住了她的腰身,见她呼吸错乱,却死死咬着齿关,一点欢愉的靡音也不叫他听见,宋觅面露不满,低头咬了口她的唇瓣,问她为什么不肯出声。当然怕被听见。出口却说的是,“我没有那些姑娘的好嗓子,可以唱得那么好听。”宋觅先是愣怔,低声轻笑,将她腾空的脚尖踏实放回到了地上。居尘以为他结束了,恍惚间,好像并没有听见男子贯往那声熟悉的闷哼,她下意识探究地朝他下方看去,视线还未触及,他蓦然将她一转,从身后握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朝墙上转了过去,面对着墙,背对着他。蝴蝶骨微微颤抖,罅隙处娇艳欲滴。居尘还没反应过来,正想回首疑惑,下一瞬,她猛地一震,一双小腿几乎痉挛。饶是齿间咬紧,这回,颤音还是没忍住泄露出来,她低吟了声。宋觅沉稳的嗓音从身后幽幽传来,“可我还是更喜欢听你唱。”居尘压根没敢回头看,双手撑在墙上,目光迷蒙,水雾般望着眼前的白墙,完全不明白他是如何做到能把这样不知羞耻的话,说得这么一本正经。这个,流氓。你不许这么叫。翌日,居尘醒来时,窗外已是天光大亮,房中空无人影,宋觅已经离开了。两名吐蕃侍女敲门进屋,服侍她起床,居尘见她俩进门,下意识朝身上看了眼,宋觅做事滴水不漏,走前还帮她把睡裙穿妥帖了。他昨晚还帮她擦洗了身子,居尘坐在盥洗盆前洗完脸,接过侍女手上帨巾,搓了搓浸湿的面皮,脑海中顿时闪过他用帨巾擦过她全身的画面。也不知是不是搓得太用力,她将帨巾交回侍女手上,露出的一张芙蓉面,面红耳赤。半晌过后,居尘吃完早膳,迎着晨光出门,站在栏杆前,朝着草场瞥了一眼,一匹熟悉的高头大马踩着噔噔之声,从她眼前疾驰而过。它身后跟着不少当地的贵族少年,他们自昨日在赛马场上看见这匹白马,便一直跃跃欲试,但都没能套住它。卢枫坐在草场旁的台子上观望,发现小白一直遛着友邦这群后生玩,抬头望向旁边的宋觅,失笑道:“昨日我看见居尘骑它骑得那么溜,还以为它长大了,越来越懂事亲人了。没想到,原来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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