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觅怔了半晌,眸眼划过一丝清明。他蓦然勾起唇角,凉飕飕笑了笑,找到了发火的地方。居尘后来怎么也没想通,自古美人计乃兵家上策,旭阳那一招虽有些损,却极具可行性,不知为何,迟迟不见施展。直到她按捺不住,好奇询问,旭阳才哭丧着脸同她说,自那日居尘去过以后,仙鹤府不知为何,第二天就被大理寺查封了,连林宗白都受了一顿无妄之灾,被罚了好大一笔款。这回,小倌拿琴归来,抱着古琴,款款走到门前,屋中灯还亮着,他推了推门环,却发现推不动,正是困惑,转首,一道身影如风,闪现在他面前,元箬蹙眉盯着他看了好一会,伸手一捆,再度扔到了假山后。没过多久,屋内传来一阵悠长的琴声。那琴声比院中任何一道乐音更有灵气,连旭阳长公主都被吸引回来,原是让居尘帮她审视美人计栽培的成果,听了这琴音,旭阳自己不由惊叹出声。她疾步迈入院中,一曲已经奏毕,屋中烛影摇晃,将两道一高一低的身影,映在窗花上。那影子正倚在瑶席上对酌,旭阳见了,勾唇一笑,有意加入酒局,往前迈了两步,那两道影子不知怎么,喝着喝着,就吻到了一处。旭阳美眸瞪圆,停顿原地半晌,转过头。诚然,今夜月色撩人,小叔那张脸着实蛊惑人心,阿尘一时把持不住,她也不是不能理解。再则,阿尘早已体验过男女之事,至于同她寻欢作乐的那位,她总说再给她一些时间,这么久下来,却也不见她有什么进展。想必对方真是个混蛋,只想睡,不想负责。在这种情况下,阿尘若能把格局打开,不把念头寄在一人身上,省得为情所困,也是令人欣慰的一件事。旭阳一点点将眼前诧异的情景想通,识相离去。屋内,居尘被亲得连连后仰,舌头已经麻痹,唇齿间充斥着酒香。几近窒息的瞬间,宋觅终于放过她,指腹压在她红肿的唇边,摩挲了一下上面的水光。居尘喘着气,呼吸笨重,双颊两抹红晕自里面泛出,宛如白玉映着春桃,酒意已经入肠。宋觅捏着她发烫的脸蛋,见她眼神已经迷蒙,“要不要去床上歇着?”居尘透过他的瞳孔,看见角落一隅,一席罗帐正敞着床帘,垫子舒适,锦被柔软,无一处不在召唤她。居尘是想去的,可若同他一起滚上去,今夜肯定是个不眠夜。单凭她看热闹不嫌事大,叫来那个与他相似的小倌,这账就能被他分成好几次算。居尘干咳一声,“我还不困。”“是吗,那继续喝?”居尘顿了顿,“你不是不喜欢我喝酒吗?”宋觅脑海中涌现起她醉酒时娇蛮的模样。出于安全层面考虑,他的确不喜欢她在外面喝酒,但在他面前,他又有点儿贪恋上她喝醉的样子。“你好像还没有陪我对酌过?”居尘默然片刻,果然心头一软,老老实实端起酒壶,为他俩续杯。可她的酒量哪儿比得过他,几盏下腹,她早已晕头转向,他一张面容冷白如瓷,一丝醺意都寻不着。居尘有些不服,也知道他在借酒罚她,她不敢不喝,但酒一喝多,她胆子也大了起来,倚到他怀里,坐在他腿上,伸出手,开始去揉搓他的脸,似是想把它搓红。她没摸过别的男人,不知道整体水平什么样,但他的脸轮廓分明,光滑细腻,手感特别好。宋觅不须胡,每日都会刮得很干净,要不是摸过,居尘以前都不知道原来触感仍会有些凸起,不扎人,搭配他深沉的眉眼,颇有种摸老虎须的感觉。宋觅被她反复搓着,忍不住嗤了声,“你玩够了没有?”居尘脑海中一时闪过第一次她来到这间雅间的画面,那时,她也向这张脸伸出了手,可他凛起眉眼,往后一仰,面容说不出的冷漠,“你之前都不让我摸。”“有吗?”他并不记得这一世他有哪次没让她得逞过。“有。小气鬼。”居尘掐了他一下,方才还手劲温柔,这回跟揉面团一般,宋觅没恼,只是扬起下巴,揶揄道:“你这样也还是掐不红的。”“那要怎样呢?你好像很海量,都喝不醉。”居尘倾身靠近他,视线从眉眼鼻口顺序从上往下看,想了想,遗憾道:“好像亲你,你也不会脸红。”居尘定论道:“你这个人脸皮真厚。”“……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我又不是没亲过。”“那是后面习惯了。”“那我第一次亲你的时候,你脸红了吗?”宋觅回想了下,那时的确有感觉到心跳加快,脸上也有浮出前所未有的烫意,“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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