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孩儿没有委屈,我……”话音未落,老王妃直接打断道:“那她为什么不来接你?这都快一年不见了,她竟一点都不想你!”袁峥噎话,闻父亲咳嗽声复起,无法再在他面前同母亲做争论,只得深深叹了口气。当年。云南王府在东都有一所御赐的府宅,袁府,作为云南王夫妇的落脚处,旭阳返回公主府,不过多时,便收到了袁府侍仆递来的家宴请帖,她称病婉拒,一夜未出。居尘陪在她身边,试图说了不少劝服的话,旭阳一概不听,只拉着她对饮。居尘昨夜醉了好大一回,至今不记得自己到底干过哪些荒唐事,心有余悸,举起酒杯,只抿了一口。旭阳不高兴起来,“为什么你昨晚都愿意陪别人喝,却不愿意陪我,你重色轻友。”这话,居尘能认?当即一口干完。旭阳唇角衔笑,提壶继续给她添了一杯,剩下的,却直接举上半空,张嘴对着酒壶灌了起来。居尘都没来得及将酒壶从她手中扒拉下来,里边已经空了。居尘面露愠色道:“不是一起喝吗?你怎么自己喝上了?”“我想喝。”居尘凝着她眉宇间隐隐流淌而出的惆怅,“冉冉,你是不是因为今日看见袁峥同他表妹说话,吃醋了?”“我不吃醋,我为什么要吃他的醋。”“他是你夫君,你吃他的醋不是很正常吗?”“夫君。”旭阳仿佛在口中品味了一下这个词,醇酒入肠,戏谑失笑道,“他才不是,他从来没想要做我的夫君,他连房都不同我圆。”“袁峥是怕你不愿意……”“对,我不愿意。”居尘默不作声将她脸上的一丝羞恼看在眼中,静默须臾,“可你们不是有过肌肤之亲?”旭阳一口酒哽住,在居尘的轻拍下,瞠目结舌,惊讶地盯着她,“谁和你说我们有过?袁峥告诉你的?”“他怎么可能和我说这种事,你上次说的那个人,不是他吗?”旭阳错愕半晌,“你为什么会猜到?”直觉,以及对于她多年的了解,居尘笃定道:“你不是会红杏出墙的人。”旭阳沉默下来。居尘问道:“什么时候的事?”酒意有些上头,旭阳揉了揉太阳穴,“还在郡主府,你刚及笄那会。”居尘惊骇不已,竟然是那么早的事,为什么她一直没有察觉。居尘震惊道:“你们,怎么会?”“怎么会,还不是因为你。”旭阳双眼迷蒙,嗤笑了声。居尘茫然道:“我?”旭阳捂额,脑袋有些晃晕,半玩笑半认真道:“我和袁峥成婚,都是拜你所赐。”“什么意思?”居尘不由靠近她两分,拉住了她的手,熟悉的暖意从她掌心传了过去,旭阳忽而似是反应过来,猛地抬起头,双手握上居尘的肩膀,“立刻忘记我刚刚说的话!我开玩笑的!”“冉冉?”旭阳紧紧捂住她的双耳,“快忘了快忘了,我什么都没说,你什么都没听见!”“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有,不关你的事。”不关你的事。旭阳开始抱着她,反反复复说起这句话,说到最后,居尘仍是一副肃色,旭阳有些懊恼,心底积压多年的委屈宛若破开了一个口,趴在桌上,呜呜咽咽哭了起来。居尘一时手足无措,洪嬷嬷听见动静,连忙进门劝哄,旭阳哭到一半,又拉住居尘,“阿尘,我没有怪你,你别放心上,那天,我们谁也无法预料的,错的不是你,是那些该死的人,袁峥已经把他们杀了,你别害怕。”“阿尘,跟你没关系,真的。”“我说错话了,你别生气。”洪嬷嬷轻拍着旭阳的肩膀,温声安抚道:“尘姑娘知道的,她知道的,不会生你的气。”“真的?”“真的真的。”旭阳重复问了多遍,都得到一致肯定的回答,这才安下心来,昏昏沉沉中,睡过去了。居尘帮着洪嬷嬷将她扶到了榻上,为她盖好被褥,居尘神色凝重起来,转首朝洪嬷嬷问道:“嬷嬷,冉冉说的那天,到底是哪天?”洪嬷嬷原一直笑吟吟说没什么,居尘蛾眉紧蹙,盯着她不吭声。洪嬷嬷自觉瞒不住了,看了眼榻上的旭阳,将居尘请到桌前,“若老身告知姑娘,您明天能不能当作什么话都没听见?我怕公主会因为今日失言,担心您与她生分,惴惴不安。”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同旭阳生分的,上辈子的凄凉结局,她绝不让它发生第二次。居尘略微颔首,洪嬷嬷叹息一声,看她一眼,“姑娘您可还记得,您十五,及笄那年,上元灯节,外面人潮如织,城中戒备松懈,公主担心外头不安全,奉劝您不要出门,您却被那一声声烟花腾空的声响吸引,偷偷溜出门看灯,结果被歹人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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