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脑袋思绪不停的转动。最后停留下来。她看见了那位银发女官,萝切的记忆出现了重叠。她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最后跟女官对视一眼。女官仿佛知道了些什么,在萝切看过来第二眼的时候缓缓点头:“看来,殿下,都想起来了,我想您应该很清楚陛下对您的忌惮来源于什么了。”是的,是有原因的。因为她,才刚刚步入中年的母亲成功成为了一位无法生育alpha,成为了一个阴晴不定的人,甚至沉默着允许她将这场事故的罪魁祸首扣在当初那晚毒药上,允许的萝切的推卸。所以……好像想通了,这些年她为什么一接近的oga就想吐。她将这样受伤的情况嫁接到了自己伸手,她模拟自己是受害者,模拟当初受伤的人是自己,她安然的成为了一个自欺欺人惩罚自己的存在。萝切跟女官的对视,让她沉默着等待一切。她闭眼苦笑:“真是……欠了母皇的,再还不上了。”……萝切还是按时来的。小少爷坐在木桌前咬着笔,灯光下的暖黄微微笼罩这他的脖子,很漂亮、很柔软,萝切从窗边跳上来的时候楞了楞,她仿佛被这样的美给吸引了。辛迪瑞楠抬头。有点朦胧的随意,呢喃:“怎么才来,好晚了。”他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有点随意的样子让人看了很舒服。不知道为什么萝切翻上来以后,从背后抱住了他,这种拥抱毫无se情,只是一个取暖的从后背拥抱的姿势,这样的姿势真的很有安全感,像是蜗牛开始背起了一个重壳。他有点清醒了。缩了肩膀想挣扎开:“喂,你干嘛……”“抱一会。”“就一会。”萝切这下就是完全放松一样,她丝毫没有注意自己每一次祈求小少爷陪自己时都是一样的语气,一样的态度,一样的呢喃。那晚雨夜,她快死的那晚。她也是这么说的。辛迪瑞楠没有挣扎,这次。他垂眸,视线落在萝切圈住自己的手背上:“好吧,就一会。”这样的拥抱说不上有多大的安慰感,但对萝切来说够用了。小少爷像她孜孜不倦的电池,她感觉所有的蓄电都来源于他,只要这样的蓄电继续下去,她就可以有力气走下去,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弱小的oga男人成为了她唯一的、可以依靠的对象。好像自己所有的力气都储存到了oga的拥抱上。萝切感受着这样的温暖,半晌缓缓开口。“如果你不想参加皇太女的舞会……”“不如……”她迟疑半晌,不是迟疑那句话,而是迟疑自己是否该说。最后她还是开口。“不如,我们私奔吧。”说不上这是一场怎样的私奔。只知道刚赶上老式绿皮的最后一班车,咯吱的火车摇摆在轨道上,冬天有点冷。他们凑够了身上所有的钱,只够买两件的有点丑且老式的军大衣,他们一人裹着一件,劣质的棉花蹭在脸上的时候有点疼,但是莫名的感觉很温暖。这种温暖很微妙,仿佛只介于两人的视线中。他们相互依靠着,在这个绿皮火车上,在这嘈杂喧嚣的车厢,一个双人的硬座,两件充斥胶味的军大衣,耳边有呼噜声、嗑瓜子声、还有双轮车从过道推走的声音,说不上难听却不安静。半夜了。两人都没睡着,车上的人也都没睡着。小少爷整个人都陷入了军大衣里,他坐在靠窗边的位置,一双眼睛盯着玻璃外的景色,因为冷,玻璃窗子上都是雾气,刚散开又像一团冰一样的结上。鼻尖都冷得红彤彤的。他脑子乱乱的,是刚才的场景重演。萝切在灯光下说:私奔吧。他出乎意料的同意了,就好像真的是女贼跟小少爷的私奔,他们身无分文,他们拉着手,黏腻的汗在掌心却还在疾步朝前走,挤过人群买票,然后上车。就这样浑浑噩噩的逃离。小少爷坐上了这个绿皮车,真糟糕。大概再落魄的贵族也不会坐平民的车,小少爷认为真糟糕的是居然这么多年他从没有体验过这种愉快的出行方式,他们看一切都是新奇的,哭闹的小孩,座位上年轻的学生,吵架的老太太。辛迪瑞楠跟萝切相互靠着,他们就这样看着周围的人群,周围的一切。“目的地-银河夜幕。”红色的屏幕上不停的滚动着这几个字,两人心里都咯吱上下的摆动,最迷茫的要数萝切,因为她认定了小少爷不知道自己就是皇太女,她只是想弥补那次两人没有看过银河夜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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