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煜祺倒是不恼,只是笑嘻嘻地扯着李思远的西装袖子:“哥,你都跟着我一起来了,就别总是绷着一张脸了,也一起玩玩呗。”演戏的两个人没有笑场,在一旁看的唐霜差点绷不住了。无外乎陆煜祺对着李思远喊“哥”的画面实在是过于惊悚了。不过现下显然不是她真情流露的时候,她只能眼观鼻鼻观心,手指甲暗自掐住自己的掌心,才避免自己笑出来。那边李思远和陆煜祺还在按照事先商量好的剧本演下去,李思远甩开陆煜祺的手:“如果不是妈必须叮嘱我看好你,你以为我想来这种地方?”李思远说完视线瞥到经理,仿佛才意识到这是在“天宫之城”里,而且经理就在这个房间里面。李思远抱歉说道:“不好意思,我出去透透气。”话是道歉的话,面上倒是没有半分的歉意。经理也是见多识广,也不奇怪会有李思远演出来的这种对于赌场厌恶却还要来的人,只是示意侍者拉开门,让李思远好出去。陆煜祺对着经理耸耸肩,无奈道:“没办法,我哥哥就这样。”经理笑而不语,举起酒杯示意陆煜祺,陆煜祺也举杯回敬。寒暄之后,经理切入了正题:“那先生既然在拉斯维加斯那边玩的多,应该知道场子的规矩,今晚怎么会做出这般举动?”陆煜祺笑着放下酒杯:“因为我想入股你们‘天宫之城’啊。”陆煜祺这话说得极为自然,就好像在商量买瓶酒一般,反倒是让经理始料未及,一时间愣住了。“先生,您这就说笑了。”陆煜祺皱起眉,一副苦恼困惑的样子:“你怎么和我哥哥一样说我在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我有钱,你们有场子和人,这不是挺好的?而且我知道像‘天宫之城’这种规模的赌场需要巨大的现金流,我给你们多一流,不是挺好的?”经理脸上的笑意渐渐淡下来,他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陆煜祺,观察着眼前的这个少年到底真的是钱多的没处花,不知天高地厚的二世祖,还是别有用心。唐霜适时地拍了陆煜祺胸膛一下,样子是凶的,动作是轻柔的,像极了撒娇。“我都说了,你钱多了给我去开酒吧啊,投赌场干什么,我又不会玩。”陆煜祺抓住唐霜的手,放在掌心揉了揉:“没事,我教你。”经理见面前两个人调起情来,就知道陆煜祺方才那些话都不过是些混账话,心下已经把陆煜祺判断为说话不过大脑的草包二世祖,又说了两句客套话后起身离开了房间。关上房间门,经理对候在走廊上的保镖示意询问方才李思远去了哪里,保镖往走廊尽头昂了昂头。经理脸色一变,快速往走廊尽头走去,在走廊的拐角处发现了李思远。“先生,需要我带您回房间吗?”李思远倒是知道经理不可能会放他一个人在贵宾室外面走来走去。毕竟他们在上二楼的时候就商议好,对于游荡在走廊外部的人,经理他们一定会相当警惕,而对于留在装有监控的贵宾室的内的,降低警惕,是人之常情。他们要利用的,就是这份常情。所以为了他们的任务分工,他还是要拖延经理一会儿时间。与此同时在贵宾室内,陆煜祺搞定监控后,终于可以不用装二世祖的样子,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舒展了一顿筋骨之后,觉得整个人都活过来了。唐霜看他这幅样子,忍不住笑道:“演戏这么累?”陆煜祺一本正经地说:“和你演不累,和李思远演对手戏太累了。”不过现在不是交流演技感想的时候,唐霜站起身开始搜寻起房间:“干活了。”陆煜祺却没有同之前勘探现场一般积极,而是走到悬挂在房间正中壁炉上的巨型油画之前站定。唐霜靠了过来:“怎么了,这幅画有什么问题吗?”“这是埃蒂安德拉克鲁瓦的《午夜塞纳河》,德拉克鲁瓦以其细腻的笔触和大胆的色彩运用著称,擅长描绘光影的变化和氛围的营造。在这幅画中,他将巴黎的塞纳河在午夜时分的宁静与神秘表现得淋漓尽致。”“河水的波纹、树叶的纹理、建筑物的轮廓都清晰可见。他还运用了湿画法,使得画面的色彩过渡更加柔和自然,整体效果更加和谐统一。”唐霜看着眼前这幅画,怎么说呢,确实是福挺好看的画。虽然她确实看不出来湿画法究竟是个什么。“所以呢?”唐霜问道。“《午夜塞纳河》作为埃蒂安德拉克鲁瓦的代表作,1956年,首次出现在公开拍卖会上,几经转手之后,于2019年在巴黎举行的一场私人拍卖会上进行拍卖,最终,这幅画作以5000万美元的价格被一位来自中国的收藏家拍得。这次拍卖再次刷新了德拉克鲁瓦作品的价格记录,并将这幅画作带到了亚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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