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捧着一打书,他的手掌很大,不需要两只手,左手的腕骨向下直接就包揽所有。“徐书望,中考状元,七百分出头都是常态,各大竞赛省牌获得者,原二中高一学生,现校领导决定满足本人意愿跳级到咱们一中来,”李萍拍着徐书望的肩膀,介绍之时不忘带头鼓掌,“希望大家不要把徐同学当学弟,各位都是十六十七岁的大孩子,不求你们互相帮忙,但求各位顾好己身,以平常心对待即将到来的高三。”见众人都好奇打量,没有吵闹的意思,李萍满意点头,拍了拍手,“好了,不耽误各位的时间,下课。”课间时间。李萍偏头和徐书望叮嘱些什么,时不时指着林眠这边,每指一次,徐书望都会看向那边。最后,“班长,你多带带书望,让他早点融入我们班。”林眠点头。李萍没待多久,把人交给林眠后就处理其他事去了。谢绪撑着手,朝徐书望挥,“学霸,坐这儿,宽敞。”徐书望看过来,谢绪说的那个空位就在林眠后座,除去靠着后门有些冷以外,没什么大毛病。“坐前排吧?”林眠环顾四周后,指着前面的位置和徐书望商量。他的视线一直黏在林眠身上,她看过来,他就笑。“别傻笑,坐哪儿?”林眠安静盯着他,等他后知后觉收起笑,看向她指的位置,摇头。“那你想坐哪儿?”林眠不厌其烦地问。徐书望指着谢绪旁边的空位,偏头看着她。林眠在脑袋里快速过了一遍,坐那里利大于弊,于是点了点头,“去吧。”一整天徐书望都没有离开座位,他手撑着课桌,屏蔽所有的吵闹,眼里只有前面的人。晚修时,徐文安终于被允许可以回头找徐书望说话。徐文安叫他,“阿望。”徐书望把视线收回,看向他。“来一中这件事你怎么没给我说过。”徐文安问。徐书望:【你没问。】徐文安瞪大眼睛,这还是他那可爱又听话又乖巧的弟弟?徐书望:【林眠知道。】徐文安看了眼身边写卷子的人,手肘刚要贴过去,一只手伸到中间,把他拦了下来。徐书望:【她在学习。】徐文安对自己弟弟左右是没脾气的,收回手,转头坐好。他憋了一会儿,后知后觉地想:不是他好像没打扰谁学习吧?就现在这维护程度,好像他才是外人一样。期末考完,所有人都像撒欢的鸭子。教室里除了值日生,就只剩个林眠,昨天二中考完,陈蝶来找过一次徐书望。徐书望聊完回来,情绪不大。林眠也没问,今天最后一堂考完,才听说徐书望没来考试。做完最后一张卷子,天已经暗得彻底,风雪压境。搞懂错丢的五分后,林眠不经意看向身边,旁的位置不再是欠打的徐文安。映入眼帘,是一颗套了个黑色发带的脑袋,林眠揉了揉眼睛,只见徐书望端正坐着,离她只有几寸的距离,半敞的棉衣被风掀开一角,薄肌的线条在白t下若隐若现。察觉她的转头,他侧身和她对视,不知道从哪儿拿了一袋锅贴放到桌上。林眠扫到还在冒气的锅贴,有些不可思议,“给我买的?”徐书望点头。她问:“发带哪儿来的?”徐书望屈指指了下校外。林眠挪开视线,忍不住碰了碰他湿润的发梢,眉头微蹙,“干什么去了?”她从桌子里拿了根毛巾,林眠一直有带毛巾的习惯,天儿冷,徐文安有时候打球出汗,他不乐意用纸擦,每每生个病都在旁边跟小狗一样喘,吵得很。看到毛巾的出现,徐书望也是知道,这根毛巾是徐文安专属的。他们总是这样要好,好到根本没有他的位置。这么久了,他还是为他俩的友谊感到羡慕。这么久了,他依旧忍不住心酸。他不是那种做了好事不说的人,上天估计知道他的本性,所以让他不能说话,无法索求。学会失去,无法拥有。外面刮起风,男生手肘被压出一片红,他没有伸手去接,眼神灼灼地看着她。“新的。”相较他的返常,林眠一秒钟就猜出他的情绪使然,话赶话立刻安抚。等她又重复一遍后,才轻声:“徐文安的在他那里。”徐书望顺着视线,扫到桌肚里的毛巾,上面有汗渍。林眠说,“低头。”不等话落,徐书望已经把头微低,让她能更好的打理。林眠帮他把白雪覆着的发丝用纸巾擦干,等他接下毛巾,垂眼静静擦拭,开了口,“你们两个都是不同的少年,不用拿来做比较,没有人能完美复刻另一个人的好,一个人的坏也只是他个人独特的色彩,反之,你怎么知道你不是最好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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