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等着,月底就能做出。"家主见她要走,沉声喊住:"站住。还没说完。"金九疑惑,回身看他。他掏出火镰将烟斗面上火绒点燃,吸食一口后绵延白雾从他口鼻处喷出,将他面容遮盖在雾气后,神情变得模糊不清。"我什么时候说过,你的评断与金鳞一样?还有,你若想将寻金术上交帝君,我没意见,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可你总该想着,给金家留下下一条活路。"他是怎么知道的?既然已经知晓,评断不一样……金九怔怔盯着桌面用炭条画出的稿子。那是她昨日画的轮扇,本想再重复一次之前的金玉蝉,做出个让金鳞望尘莫及的……现下看,绝对不能。如果不能,她该怎么办?浇筑的金模要改吗?改的话,怎么改?改成什么?既能压住金鳞,又能给金家留下活路。她魂不守舍到了赵朔玉住处,侍从已经退下,到外院巡视。还未靠近已经闻到屋子里残余的皂胰香气。开门后,那股香混着苦药味让人不自觉去寻找气息散发出的方寸之地。外面月色撒入,悄无声息触摸木屐上的锦缎。着米白中衣的人蜷缩在床榻内侧,朱红绣银线锦被盖在他身上,如盖了层红羽。金九放轻脚步走进去,摸着榻边坐下,扭身去看他神色,低声问:“阿玉,你睡了吗?”静悄悄的,没有任何回答。她动作愈发小心,脱鞋上榻后挨着他背脊,思索如何破局。被她挨着的赵朔玉见她迟迟没有动作,不禁疑惑。在亭子那不还好好的吗?怎么到这后反而不碰他了?难道……真的年老色衰了?还是她觉得……赵朔玉下意识摸向自己腹部,他还想等会若是金九习惯性揽过来,便就势与她商量留还是不留。若她坚决不留,他也得问问她娘的意思。不然以后事发,她要如何应对家人的责难?金家好不容易出了她这么个天赋异禀的。想到这,赵朔玉假装睡得不舒服,缓缓转过身。金九稍稍挪开,等他调整好后再挨近,她用手支着脑袋,躺在他身边仔细看他睡着后的容貌。越看越觉得自己当初走了狗屎运,怎么就被他选中了?这凝脂般的皮肤,并不如何柔和的轮廓比起初见时清减许多,却是漂亮得令人心惊。仿佛雪夜中悄然绽开的红梅,带着丝冰冷的秾丽。她忍不住触摸他的发,凉丝丝的,像在摸着绸缎,发梢应该修剪过,随意抓起一绺就着月色看都无丝毫分叉。“长这么好看做什么。”金九嘟囔着,靠近几分,低头去亲他被月色映亮的侧脸,“好看就算了,怎的脾气也这么对我胃口?就是心眼子太多,多也好,不会被人欺负。”她越看越是忍不住,又亲了口他下颚上的小痣,最后亲了口薄粉的唇。未等她撤回,腰身一紧。赵朔玉揽住她,扭身将人制在床榻内侧。不等她惊讶,低头缠上细细吮吻,如同啜饮花蜜的蝶。金九护着他的腹部,小心翼翼调整姿势,免得压着,这才双手穿过他腰侧揽住他,一点一滴,慢慢回应。可面前这具身体越来越烫,从内到外,像烧起来般。“等,阿玉……不行……”“不行什么?你不喜欢我了?还是你对我已无任何欲念?”若是后者就要注意了,她常年游走于烟花柳巷,万一嫌弃自己现在无趣,找了小倌解闷,那可如何是好?“不是,你……”金九护着他,小声道,“你克制些,腹中……”她结结巴巴背澹兮医嘱。都到榻上了还要如何克制?赵朔玉干脆剥下中衣,又三下五除二扯去衣带,俯身在她耳边吹起枕边风。“分别快两个月了,你不想我吗?”“……想,但是不能这样。”“分别快两个月了,你不想我吗?”“……想,但是不能这样。”“我们小心些。”他引着她的手往下,触碰到温热梅露,落在布料上,洇湿大片,紧紧贴在她腿上。金九咽了咽口水,仍旧回道:“不行。”“阿瑜,阿瑜……”他在她耳边喃喃,任她推拒仍紧紧缠着。细密啄吻自她耳边逐渐向下,他看不到,也不知在哪留下了痕迹。反正二人如今就差文书。再等一个月后沧衡城送来他的财金,帝君第二道诏书也会随来。届时她在不在热孝都无所谓,左右会成婚,赵朔玉胆子不由大了不少。金九捂着鼻子,总感觉自那前几次后跟他在一块鼻子就总是痒乎乎的,怕又丢人地流鼻血,她赶紧把脑袋往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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