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九搂住他,脑袋埋进他肩窝哭得抽噎。赵朔玉也被她这样弄得眼眶发热,他抱着她,无奈又心酸。要不是他眼睛看不到,此时此刻他定是要好好看她如今哭泣的模样。他曾送她整颗心,如今也被她还以一颗心,往日恩怨在此刻尽数消弭。以后,长长久久,圆圆满满。只是眼盲实在是麻烦,他都找不到帕子了。赵朔玉听她哭得越来越伤心,没了办法,将袖子扯长些替她拭泪,慢慢悠悠唱起他从前听过的词曲。"船儿慢摇,枕月安眠。问尔此生何愿,朝朝暮暮年年……"他唱得很慢很慢,一个字转三个调,从前他最是厌恶唱曲,现在倒用来哄人。果然,这么慢慢唱下去,才到中间,她哭声已经弱下去许多。金九倚在他肩上,目不转睛看他眼中泛起的温柔光彩,真像她们去过的画舫。长夜无眠,画舫灯火摇曳,洒在江面。粼粼颤光似他眼底的柔软,让人想沉溺其中。一曲终。夜寂静。直到后半夜天色发乌,恍若黑布笼罩,这才隐隐响起细密似树叶点水的响动。忍了两个多月,不共眠还好,一旦共眠就是烈火融金。若不是肚子里还有个,也不必拖这半晌,忍到快天明哄骗半天才有些进展。赵朔玉忍得宣纸般的皮下都似镀了层血色,更别提现在,犹如高悬天边的孔明灯,晃晃悠悠不知归处。低息几声后,他实在忍不住,想要催促,又不好直说,只能低低唤她名字:"怀瑜,阿瑜……"他承受的住刀光剑影,血溅十里,唯独承受不了如今的温吞慢磨。真真是钝刀子磨肉,他现在真恨不得把制住自己的某人掀下去。若早知如此,他便作主导。金九满头大汗,制着他不许胡闹。如同音律不好的学徒,拨弹两下就得歇一会。她抚上昂贵琴身,确认这把琴没给自己弹坏才继续弹拨。流至颊边处的泪变成了汗,她小心翼翼扶着,又不敢太过,听到赵朔玉催促,这才道:"不行,再快我怕你出事。""……"当真比受刑还折磨。细水长流的乐趣他懂归懂,放在这也忒磨人。又过了快一刻钟,赵朔玉实在忍不住,主动往她那边靠近,才偷吃两口又被按住。"金怀瑜!"他气得揪她衣角,"我忍得快疼死了,你能不能快些。""啊?疼?哪疼?"金九吓得立时揽住他,"这疼吗?要不要给你叫医师?"这个时候叫医师两个人的脸都可以不用要了。还能传的人尽皆知。赵朔玉叹口气,抚上她双肩。金九不明所以:"怎、怎么了?"话音刚落,朱红锦被掀起。天旋地转间,扬起的发和他浮起血色的容貌映入眼瞳。金九被他压制在底下,不等她反应过来他已经在她面前重新摇曳。"你不行,我自己来。"赵朔玉说完,摸到她放在枕边的石榴红发带,径自给自己长发绑上。"不、不行,你慢些……"话才出口半句,嘴已经被堵上。他向来聪颖,在别的事上颇多城府,这事怎么可能学不会。金九听到耳边水声又急又密,雨打芭蕉般响个不停。她吓得忙紧紧揽住他的腰制住他的速度,一控再控才没让他像河灯那般晃荡。"嗯,阿瑜……"他颤着声音唤她名字,"阿瑜,快些,今夜不睡了好不好?"早前已隐约觉察到他开荤后愈发黏人,在榻上时欲念深重。有了身子,又暂别过一段时间,他忍不住也正常。金九也快忍不住了,理智的弦丝将断未断。她只说:"两次,就两次,不能多。"两次就两次吧,总比不给的好。赵朔玉叹口气,颤着应声。梅露淋落,溢出大片湿痕,全都糊在她身上。玉脂白泌出薄汗,在昏暗月色下镶了宝石般晶亮。床脚嘎吱吱响个不停,越到后面越是重,喘息声也愈发不稳。间或传来说话声,他胡乱应答,金九不过是轻轻咬了他的喉结就听到他溢出的声音。"不要……咬……"颤巍巍吸气声混着舐弄声,响彻耳边。积攒的欲乐兜头泼下,他克制不住哼了声,颤的犹如枝头花叶。与此同时,一丝刺痛袭来,很快消失。朱红锦被揉地皱巴,连同棠梨色被褥都被挣地脱丝。打散的浊色洇入她的衣摆,灼热的吻吞下他一切声息。等他缓过气,金九边吻他边再次小幅度重新唤起。赵朔玉伏在她耳边,脑中嗡然,他喘着气道:"再让我,再让我歇一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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