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果得意地笑了笑,看着司少棠和薛宣渐渐走远,赶忙紧了紧手里的棍子也跟了过去。张果一行五人,紧赶慢赶一个时辰后,还是在一转弯处跟丢了人。张果看着远处空旷的道路说道:“不应该啊,这俩人脚程应该没有这么快才对,藏点吃的跑这么远,真是脑残。”话音刚落,头顶上方就传出司少棠的声音,伴随着碎石滚落,簌簌掉落在两人脚下:“你们的脚程也不慢嘛。”张果心中一惊,连忙抬头看去,还未见到人影,就看到两块半人高的落石向着他砸下。落石下坠速度极快,就像是正好在这等着他们路过,有两人根本来不及躲闪,被砸了个正着。洁白的雪地顷刻间被一片黄白之物染得污浊不堪。鲜血与脑浆混杂在一起,在冰冷的雪地上晕开,刺目的红与惨烈的白交织成一幅令人作呕的画面。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与雪地的清冷气息混杂,令人窒息。司少棠的身影如同一只矫健的猎豹,从高处一跃而下。就在她落地的瞬间,手腕猛地一甩,匕首如同离弦的箭,直奔其中一人的咽喉飞射而去。那人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匕首已经精准地刺入了他的喉咙。他的眼睛瞪得极大,双手本能地捂住脖子,却无法阻止鲜血从指缝间喷涌而出。身体摇晃了两下,随即重重地倒在了雪地上,溅起一片雪雾。司少棠皱着眉头在鼻下扇了扇风,看着对面逃过一劫的张果道:“可惜,竟然让你逃过一劫。”她蹲下身,伸手握住插在那人喉咙上的匕首柄。随着她的手指用力,匕首被缓缓拔出,发出一种令人牙酸的“嗤嗤”声。鲜血顺着刀刃滴落,在雪地上溅开一朵朵刺目的红花。司少棠将匕首在尸体的衣服上随意擦了擦,刀刃上的血迹被抹去,重新露出寒光。眨眼间,三名手下接连倒下。张果如同被钉在原地,双腿开始打着哆嗦,一股浑浊的液体顺着脚底流出。他想要转身逃跑,却发现双腿像是灌了铅一般沉重。司少棠一步步逼近,手中的匕首反射的寒光闪过张果的眼睛。“你……你别过来……”张果颤抖着后退,脚下竟踩到了不知什么时候流下的自己的尿液,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他怎么也想不到,前几天那个在自己面前头也不敢抬的细杆小子,今日竟然能将自己逼到绝境。司少棠冷笑一声,蹲下身来,匕首的寒光在张果眼前晃动:“不是说不给你五个馒头,有我好果子吃的吗?张果张了张嘴,想要求饶,可话还没出口,司少棠已经欺身上前。匕首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接刺入了他的腹部。张果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司少棠却没有满足。一丝狠厉的寒光在她的眼中闪过,她嘴角勾起,拔出匕首,又快速地用力刺了下去,一刀、两刀、三刀……直到张果的身体彻底瘫软下去,她才停手。脸上、手上、衣服上全是鲜血,可她的眼神却冷静得可怕。“司小哥,你……”薛宣看着眼前的场景,震惊得说不出话。“我曾经和一位朋友受过这张果的欺骗。”司少棠忽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像是讲述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信了他们的鬼话。他们说能带我们找到一条生路,说会保护我们,只要给他找够五个馒头,就让我们不再挨饿受冻。”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眼神却渐渐变得幽深。一阵寒意爬上薛宣的心头,他忍不住问道:“后来呢?”司少棠停下擦拭匕首的动作,抬起头看向远方,目光仿佛穿透了层层风雪,回到了那个不堪回首的夜晚。“后来有一日,我睡醒后,发现我那朋友消失不见。”她的声音低沉下来,“而那张果,却支起了一口大锅,锅边……正是我那朋友的衣服。”薛宣的瞳孔猛地收缩,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司少棠收起擦干净的匕首对着薛宣说道:“你要是怕我就拿着他们身上剩下的干粮离开吧。”无人知晓他口中的那位朋友就是上一世的薛宣。薛宣虽内心打鼓,认为那张果看着也不像以前见过司少棠的样子,但在司少棠的身边他总有一种安全感,他还是决定遵从本能信任他。薛宣看着司少棠的侧脸,喉咙犹豫地上下滚动。“司小哥,对不起我之前瞒了你……其实我本名叫薛采萱,今年十五岁,泸州人士逃荒路上父母都饿死了,不得已才改名换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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