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棠刚要开口道歉自己也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何事,就看到年予竹羞愤地一个手刀朝着自己脖颈劈了过来。意识消散前的最后一刻,她隐约听到年予竹声音中带着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也……”接着便眼前一黑,径直晕了过去……年予竹静坐床畔,凝视着司少棠熟睡的面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方才被对方触碰过的唇瓣。她忽然打了个寒颤,方才情动时那股近乎本能的亲近感,此刻化作细密的冷汗爬上脊背。年予竹的目光惊疑不定地在司少棠颈侧尚未消退的咬痕,以及自己腕间淡去的红痕之间游移。难道魔血的影响是双向的?急于求证的她,心怀忧虑地看了司少棠一眼,便快速回了竹林,只盼翠姨早已回来,好跟她问个清楚。司少棠一觉醒来脖颈处一阵刺痛,只觉得十分无奈,明明自己早就清醒,还怕年予竹失了神志给她手腕处系上冰魄发带。可这人清醒一瞬不顾青红皂白就给自己后颈处来了一手刀,辩驳的机会都不给自己。抱着棉被坐在床上的她,鼻尖依稀还能闻到年予竹身上的幽香。就像是两人同塌而眠了一夜,那人才刚刚离开一样。闭上眼睛,脑中不断回闪过年予竹脸颊薄红,端正整洁的月白纱裙被自己蹂躏得微微敞开的样子,气息凌乱地窝在自己身下星眸微漾的样子,一双玉臂搭在自己颈上隐隐还有催促之意,再加上偶有发出难以抑制的轻吟声,司少棠不由加重了呼吸。司少棠猛地推开被褥翻身下床,走到浴房扬起两道水花泼洒在脸上,试图驱散自己心中燥乱之意。一滴滴的水珠沿着司少棠的睫毛和下颌滴落,她的眼神逐渐也变得清明。她从没想到年予竹对自己的吸引是如此强烈,也没想过自己是这么重欲的一个人。若只有一次也好说,但偏偏两次两人只要稍加亲近,就有些克制不住自己想要亲近年予竹。“魔气果然污浊不堪,难怪那些邪修个个沦为欲望的傀儡。此次试炼必取太虚凝心诀。”她轻声低喃,眸底渐渐染上狠厉。若姚英识相,乖乖将功法奉予年予竹,再由年予竹转赠于她,倒也省去诸多麻烦。倘若事成之后胆敢反悔,无论如何,必杀之取之。时辰不早,沐浴更衣后的司少棠穿上丹霞峰的道袍。道袍素白如雪,广袖流云般垂落,腰间一根月白丝绦松松系着,衬得身姿如新柳扶风。她执起檀木发钗,青丝如瀑,只随意挽起一个发髻,余发垂落肩头。原本的司少棠便肤若凝雪,如工笔画般的眼角微微上挑。这半年过去,更是出落得越发漂亮魅惑。本是穿着一身寡淡的道袍,却生生透出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来。除了房门的她径直朝着墨明尘住所而去,今日各派弟子齐聚入渡仙门的试炼之地,没有道理抛下自家师尊独去的道理。才一进入院子,就看到墨明尘穿着一袭绯红衣衫出了房门,这丹霞峰内的弟子人人皆穿道袍,偏她一人总是穿着红衣。虽司少棠极恨她,也不能否认墨明尘生就一副祸国殃民的皮相。那腰肢似三月柳条裹着绸缎,行走时自有一段风流态度,眼波流转间引得多少名门子弟甘愿做那扑火的飞蛾。却不知她是个心狠手辣的毒妇。可笑!“徒儿拜见师尊。”司少棠躬身施了一礼。墨明尘今日似乎兴致缺缺,只淡淡应了一声,广袖一挥便带着司少棠凌空而起。两人落至姚贤的下位时,顿时引走了场上的注意。眼前这一对师徒一个妖冶如业火红莲,一个长相魅惑却透着疏离。而上一次吸引走场上人注意的便是清冷若昆仑寒玉的年予竹。此时大会进程已经过半,司少棠无心听姚贤说的那些狗屁废话,亦不认识各门各派的其他人物,一心在场上寻找年予竹的身影。见年予竹立在年镜身旁,一张俏脸无甚表情,轻抿着嘴,似乎也有些心情不佳的样子。她便上了心,多往那个方向瞅了几眼。“我昨夜做了一个噩梦……”墨明尘看着身边的小徒弟轻声说道。司少棠看年予竹情绪不佳,本就心中烦乱,怕她是因为自己两次唐突才有些不悦。一听墨明尘开口说自己昨夜做了噩梦,更不耐烦。强忍着才没有蹙起眉头,移了目光关切问道:“师尊可是前几日受伤休息不佳,扰了心神?”墨明尘见她语气温柔,心中感到一阵暖意:“倒也不是,此梦实在怪异又十分冗长,梦中事发生在渡仙门内,虽然与现在所发生之事大不相同,却让我感到十分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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