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我一马,我到时候给你两块玉牌好不好。”花玉碎我见犹怜的说道。“不能。”“三块!”“……不能。”“五块!我以道心发誓,此次司仙子容我在这休息保我五天无恙,来日再见我会让我同门还你五块玉牌,并且发誓在这白玉京中,绝不伤司仙子分毫!否则此生修为止步于此,再无寸进。”花玉碎见司少棠始终不为所动,咬牙说道。司少棠轻咳一声,正色道:“可要说清楚,是你们合欢宗上下,皆不可伤我。”花玉碎气急:“你无耻!”司少棠从怀中取出一玉瓶,扔给了花玉碎:“我师尊炼制的。”花玉碎取了药瓶,胳膊是始终抬不起来无法上药,只能抿嘴朝着司少棠求助:“你……你能不能再帮我上下药……”她忽然咬住下唇,耳尖泛起薄红,声音细若蚊呐。司少棠这才看到其另一只肩膀还有处贯穿伤,见状点了点头,走了过去,毕竟其以道心发过誓,也不怕其再伤自己。她撕开那早已破烂的纱衣,只余一件被血浸透的藕荷色抹胸。司少棠神色未变,目光如古井无波,只专注地将药粉均匀撒在伤口处。“司少棠,你在做什么!”一道裹挟着风雪寒意的声音骤然在身后炸响。司少棠手上动作未停,从容地为花碎玉披上自己的外袍,这才缓缓转身。洞口处,年予竹发间还挂着未化的冰雪,指尖正微微发颤地指向她。那双总是清冷的眸子此刻燃着骇人的怒火,连带着周身灵力都化作实质的寒雾在翻涌。“救人。”司少棠的眼中波澜未动,“怎么,少宗主的未婚妻连这个都要管吗?”“司少棠,你……”年予竹的指尖指着司少棠,气得手指直发抖。才一进到白玉京,她就循着体内魔气找寻司少棠,一步未停直至深夜,不知杀了多少不长眼的妖兽,直至发丝上都挂满了冰霜,才感应到司少棠在这处洞穴之中。她本想着等见到面,司少棠必定会心疼自己现在一副狼狈样子,自己再给她个台阶也就这么过去了。可谁知一进洞,就看到司少棠蹲在一名少女面前,为其褪下衣服。怎能不气。“怎么,少宗主的未婚妻,连我给人上药都要管吗?”司少棠唇边噙着一丝冷笑,再不见半分往日见到年予竹时雀跃的光彩。年予竹心中一阵刺痛,看到司少棠对自己这幅样子,恨不得马上转身离开此处。只是确实是自己那日没来得及和司少棠说个明白:“不是你想的那样,我那日本来要和你说的,但是后来……”年予竹看了一眼靠在墙边的花玉碎,魔气的事不宜让其他人知晓,便抿唇止住了继续说下去的话。“不必解释了,此时再说也毫无意义了。”司少棠像是不在意一般,单手搂起地上的小雪豹走到一旁的火堆前坐下。神情漠然,似乎说着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一样。司少棠离了花玉碎的身边,年予竹也看到花玉碎暴露出来的伤口,明白刚刚是自己想多了。她满带歉意地朝着花玉碎点了点头,又坐到了司少棠的对面去了。年予竹一连被她冷脸两次,跑了百里顶风冒雪过来寻她,连句关心的话都没有,却帮着给那合欢宗的少女上药,顿时也没了解释的心力。花玉碎缩在洞穴角落,偷眼瞧着那两人。明明谁都没说话,却像是有什么在无声地撕扯着。压抑得她呼吸都不敢大声喘,便靠着墙边假寐了。此次白玉京一行,比的就是哪家宗门最后手中剩下的玉牌最多,便是胜利。年予竹虽急于求成取得功法,但也不是个趁人之危的人,何况这才刚刚开始,不至于进来第一天就对一名身受重伤的女子下狠手。火光在年予竹清冷的侧脸镀上一层暖色,映得她眉目如画。看她穿戴整齐不像是受了伤,司少棠紧绷的心弦终于松了松。但又一看到她裙摆处往下滴落的水珠,心又揪了起来。可喉间却像堵了团浸水的棉絮,明明有千言万语想问,却连半个字都挤不出来。司少棠听着耳边嘀嗒的声音心烦意,又使术法让火变得更大了些。摇曳的火光里,前世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年予竹凤冠霞帔与姚英一同站在喜堂上,底下皆是过来祝贺的宾客,自己当时化作一缕游魂,观看了整个婚礼画面。当时是没有感觉的,只是恨不得化作厉鬼去把姚英杀死,如今心中却多了些妒意,想取而代之。司少棠低头看着火光,除了炭火发出的噼啪声,对面那人也就真不解释了,坐下来什么都不说一句。司少棠顿感无趣,暗自笑自己可怜,自己情欲上头轻薄了年予竹,人家不和自己计较都是好了,还妄图这两次亲近就让她爱上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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