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间,血珠顺着剑刃滚落:“大师姐既要清理门户不妨痛快些。反正该做的不该做的,我都做尽了。”年予竹没想到她竟这么混,匆忙收回流云入鞘,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你还有理了,现在是连说都说不得了是吗?”“我是想说,你倒是给我机会啊,刚睁开眼就朝我拔剑。”司少棠忽觉一阵乏力,倚在身后树上喘息着道。年予竹往前走了两步,想看她伤口严不严重,被她瞪了一眼,抬起的手又放了下去:“我都亲眼见到了,你还想狡辩。”颈边的刺痛使司少棠清醒过来,她捂着伤处,鲜血从指缝间流入衣领,不敢抬头去看年予竹。她有些心虚,她不想让年予竹知道幻尘丹是被假墨明尘强逼着服下的,她担心年予竹会去找假墨明尘,因此受伤。“你抬头看着我的眼睛。”年予竹又往前逼了两步,看着司少棠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鲜明的血迹,心中有些酸涩难过,她又弄伤了她。司少棠抬眸看了一眼,又看向别处:“我…我知错了。”年予竹:“昨天我等了你很久,找你找了很久。后来好不容易寻到你了,你又有些走火入魔的样子,我…我很担心你……”“嗯,是我昨日违约了。”司少棠轻点下颌,心中盘算着怎么跟她说个理由,却被年予竹发现她依旧冷着个脸,以为还在生气自己对她拔剑的事。“让我看看严重吗?”年予竹又往前走了两步,想要把她手臂拿开,看看伤口。“不严重。”司少棠哪肯让她看,一着急侧身躲了过去,手再放下来时,伤口已用灵力修复,只留下一道一指长的淡淡红痕和血迹。她思来想去,也没想出来个靠谱的理由,只得说道:“师姐,我还有事,先走了。改日再跟你详说吧。”年予竹蹙着眉头抓着她的手腕不放,不愿意这事就这么不清不楚的过去:“你有什么事?我还没跟你问清楚呢。”司少棠:“姚英要摆宴席庆祝,掌门命我负责,我需要过去看看情况,再想想该供应什么丹药。”“庆贺什么?”年予竹刚问出口便恍然,“是了,她的生辰将近…”话音未落,司少棠眸中闪过一丝晦暗,甩开年予竹下意识牵来的手:“许是吧。昨日刚下的令,我还未及细问。”她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大师姐倒是把姚师姐的事记得清楚。”说罢转身便走。年予竹怔在原地,这才惊觉失言。紧追两步,双臂不由分说地环住那截细腰,将人牢牢锁在怀中。温热的胸紧贴着单薄的后背,心跳声震耳欲聋。可这又有什么错呢?与姚英相识数十载,若连生辰都记不得,反倒奇怪了。她忽然发现两世为人,她竟从未知晓小司的生辰。是了…这孩子自幼孤苦,怕是自己都不记得自己生辰。心尖突然泛起细密的疼。“小司”她将脸埋进对方颈窝:“往后…与我共度生辰可好?”“谁要过那种无聊日子”司少棠去掰腰间的手,却被箍得更紧。正要呵斥,忽觉肩头一凉。那点湿意透过轻纱,烫得她浑身僵直。她又让师姐难过了。司少棠心底泛起一阵酸涩。自己何其不识好歹,师姐三番两次放下身段示好,昨夜明明失约在先,她却仍守了自己整宿。她想转身看看那人此刻的神情,腰间的手臂却骤然收紧。年予竹湿润的呼吸拂过她后颈,却固执地不肯让她看见自己的脸。“师姐,我……”司少棠刚启唇,一阵凌厉的破空声骤然划破寂静。“小心!”她本能地按住凛狱剑柄,另一手护住年予竹的手臂。只见一只半人高的苍鹰俯冲而来,在触及树梢时急剧缩小,稳稳落在枝头。司少棠暗中催动灵力探查,瞳孔微缩,竟是蜚的气息。腰间桎梏突然松开。年予竹退后半步,衣袖翻飞间已背过身去。司少棠回首时,只来得及捕捉她拭过眼角的指尖。心头蓦地一疼。她们是不是命里犯冲?明明师姐处处包容,偏生自己总要斤斤计较……“主人!”苍鹰嘴里突然吐出蜚吊儿郎当的声音,“我这么大个活宠杵在这儿,您好歹赏个眼神?”它歪头看着神色恍惚的司少棠,尾羽不耐烦地拍打树枝。司少棠这才回神,敷衍道:“恭喜脱困,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不是您派人救的我?”蜚突然压低声音,“昨夜牢里禁制突然解除,我还当是您的手笔”司少棠心头剧震。知晓蜚与自己关系特殊的,便只有……她猛然转身,却发现原地空余几片落叶,哪还有年予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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