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之余,想到昨日才与师姐互诉衷肠,今日却要承认这等悖伦之事,实在难以启齿。明昭见她沉默,缓步逼近。面容随步伐渐变,最终化作与墨明尘七分相似的模样,却少了几分妖冶艳色。“难不成你脚踏两条船?我姐姐消失这段时间,你又搭上了年予竹?”她绕着司少棠踱步,见她低头不语,而后又对着墨明尘摇了摇头道:“姐姐炼丹术冠绝天下,挑道侣的眼光却差得很。不如我替你杀了她,省得为情所困。”墨明尘抿唇偏过头去:“要我炼情蛊,必须留少棠相助。否则免谈。”司少棠闻言不由抬头看向明昭,想不到这家伙心思狠毒,对自己的亲姐姐都能下手,竟然还是个情种。不过就算如此也是个癫狂的情种,别人不喜欢你,就要下蛊的那种。震惊!明昭撇了撇嘴,白了一眼墨明尘讥讽道:“随你了,既要这等朝三暮四的道侣,谁也拦不住你。要是爹娘要是在九泉之下知道了,估计都恨不得再死一回。”此话一出,墨明尘的脸色又白了几分,本来在司少棠面前被明昭剖开自己的心意,就已经很难为情了,更遑论作为师尊却对徒儿存了妄念,而且还愿意在对方选择其他人后,执意强留她在自己身边。墨明尘闭上眼睛转过身去,淡淡道:“你也没好到哪去,都到了炼制情蛊的地步,想必对方早就不耐你的纠缠了。”明昭指节捏得发白,面上浮起一层恼恨的薄红。她猛地抬手似要发作,最终却只是狠狠一挥袖。幻光流转间,她已化作墨明尘的模样,唯有眼底戾气未消。临出门前,她回头冷冷掷下一句:“一月为限。若炼不成,你师徒二人便下去陪爹娘作伴吧。”殿内重归寂静,只余烛火轻晃。司少棠垂眸静立片刻,终是理清思绪,缓步走到墨明尘身后:“师尊,你……”还好吗?话未说完,墨明尘忽然转身抬手制止,眸中闪过一丝罕见的焦躁:“不过是权宜之计。明昭性子乖戾,若不说你是我的道侣,她定会杀你取灵骨。”司少棠一怔:“弟子明白。我只是担忧师尊是否安好?可曾受她折磨?”她倏然跪地:“师尊待我有如再生父母,连自己的清誉都不顾,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报答师尊恩情。”到现在她要是还猜不到上辈子杀自己取灵根的人是谁,便是愚不可及了。只是不知为何,明昭顶替师尊之事竟提早三年发生。墨明尘见她深信不疑,松气之余又莫名怅然。她俯身搀起司少棠细细端详。半年未见,少女又拔高寸许,竟已比自己高出些许,眉间阴郁也散了几分。“我被囚于镜中倒无大碍,只是难察外界。”墨明尘声线依旧慵懒疏离,却藏着一丝关切,“她……可曾为难你?”司少棠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把自己炼制幻尘丹的事情说出来,又恐师尊担忧,也不想把师尊妹妹给自己强行灌输灵力,险些撑爆丹田的事告知于她。见她唇色惨白,司少棠突然扣住其腕脉渡入灵力,却惊觉对方体内灵力枯竭与凡人无异。手指骤然收紧:“师尊!她竟抽干了您的灵力?”墨明尘轻拂开她的手,不着痕迹地避开她的触碰,广袖垂落掩去腕间青痕淡淡道:“只是被她锁住了灵力,待解开之后,便能与从前一样了。”司少棠眸光一沉。以师尊之能,纵使最擅丹道,但随身携带的法宝皆非凡品,怎会受制至此?司少棠:“她与您到底是何关系?当真是血脉至亲?”虽然明昭说她是师尊妹妹,但司少棠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墨明尘倚椅轻咳:“她名明昭,是我胞妹。少时离家游历,后不知何故堕入魔道。前几月在渡仙门外重逢时,她修为已非昔比。至于顶替我来此,是为取走门中……算了不说了,与你无关,知道的多了反而不好。”话头戛然而止。司少棠识趣地垂首:“师尊,那明日我们便早些开炉炼丹罢,也好早日送走这尊大佛。”心中却暗自思忖:总要寻个时机,从师尊口中探出明昭所求之物才是。“师尊,那情蛊究竟有何功效?”司少棠倒也不是没听过情蛊,但坊间以讹传讹,其效果实在过于夸张,传来传去谁也没见过这东西。墨明尘取出一根两寸长的红色丝线,任其在指间灵活缠绕一圈后,顺着指尖滑落至面前黑色土壤中。待红丝完全没入土中,她又从袖中取出一个玉瓶,玉瓶呈透明状,里面的红色液体随着她手腕的轻晃荡来荡去。玉瓶打开一瞬,司少棠便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浇灌在红色丝线上的一瞬,红线便冒出了个头,迎着血液舒展着身子,看起来十分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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