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予竹坐在桌边,紧紧地握着拳,在结界落下一瞬,当结界灵纹在屋檐亮起的刹那,一只莹白纸鹤从她袖中闪电般掠出。“嗖——”纸鹤刚振翅飞出结界,一道银色灵芒便如自虚空窜出。灵力爆裂的脆响中,漫天纸屑纷扬洒落。出了门的年妄真对着明昭冷声道:“把司少棠带来见我。”明昭一怔,心道:她并未向年妄真报告过司少棠的踪迹,难不成是年予竹跟少主说了什么?司少棠正与姐姐炼制情蛊,若是被少主发现了,那可就……年妄真不悦:“愣着做什么?难道要我请你。”明昭:“啊?是。”渡仙门主峰的大殿上,两位魔族正从殿内走出,其中一人手中拖着一具玄袍尸体,姚贤苍白的面容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刺目,脖颈处狰狞的伤口仍滴着血,在地面上拖出一道暗红痕迹。司少棠跟着明昭从两人身旁走过,看的清清楚楚,那人正是姚贤的尸首,事态早已超出她所预料的发展,如今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前世不曾有过的。魔族前世明明攻打中州数载之后,便在年宴清对上道一老祖之后消失不见起了内乱,不久后魔族便悄无声息地散去了。怎么如今连渡仙门都收到了波及?“师姐,你怎么在这?”踏入殿门的刹那,司少棠呼吸骤停。未进殿中时,司少棠本以为自己见到的会是头生触角长相丑陋的罗刹,却没想到坐在殿上主位的竟然是身着银甲面若寒霜的年予竹。“师姐,你怎么会在这里?”司少棠望着殿上之人。渡仙门沦陷后,本该是魔族接手才对,可此刻端坐在主殿宝座上的,竟是年予竹。不,不对。司少棠猛然意识到,师姐的眉宇间怎么萦绕着这么浓烈的煞气。她下意识后退半步,却被对方一把揽住腰肢。“躲什么?”年妄真缓步走下台阶,指尖挑起司少棠的下巴,两人呼吸近在咫尺,几乎要吻上那微颤的唇瓣。“师姐…”司少棠耳尖发烫。殿中两侧肃立的魔族侍卫虽都低垂着头,却让她如芒在背。她试图从那双熟悉的凤眸中寻找往日的温柔,却只看到一片寒潭。在唇齿即将相触的刹那,司少棠偏头避开,发丝扫过年妄真冰冷的唇。“呵。”年妄真冷笑一声“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么?”司少棠掌心抵着冰冷的铠甲,硌得生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在这里?”眼前景物骤然变幻,她已被按坐在年妄真的腿上。年妄真掐着她的腰按向自己:“我本就是魔族,你不是早就知道?”司少棠瞥见阶下侍卫时咬住下唇。那些魔族虽纹丝不动,却让她羞耻得脚趾蜷缩。欲撑着年妄真肩膀挣扎起身,却被更用力地禁锢。年妄真指尖划过她颈间动脉,突然轻笑:“原来你的喜欢,不过如此。”“不是的!”司少棠急声反驳,她是喜欢与师姐亲近的,可眼前的师姐属实有些奇怪。年妄真忽然捏住她的下巴,眼神诡异地柔和下来。司少棠恍惚间又看到那个会在练剑后为她拭汗的师姐,直到冰凉的唇贴上耳垂。“别动。”命令般的低语让司少棠僵住。湿润的唇舌游走过颈侧,在喉咙处恶意地轻咬。最后流转到侧颈,当尖牙刺破皮肤的瞬间,她终于忍不住挣扎。“呜!”剧痛袭来,司少棠仰头发出一声呜咽。不同于往日情动时的轻咬,这次直接撕开皮肉,温热血珠顺着锁骨滚入衣襟。她死死咬住嘴唇,尝到自己鲜血的锈味。鎏金殿内,玄甲女子将白衣修士禁锢怀中,唇齿间染着血红。殿下站着数十位魔族修士眼观鼻鼻观心,这画面说不出的诡异妖冶。明昭踏入大殿时,殿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司少棠独自坐在玄铁宝座上,颈间一道刺目的咬痕仍在渗血,唇色苍白,眼中残留着未散的惊悸。而年妄真已起身,黑袍翻涌间掠过明昭身侧,只冷冷丢下一句:“先关起来。”明昭怔在原地。她曾无数次想象过年妄真的模样,却从未料到,她竟与年予竹生得一模一样。更令她震惊的是,年妄真并非独立的个体,而是年予竹当年为征伐正道斩出的分身。……待处理完所有事务,明昭终于在一处高台寻到年妄真。夜风猎猎,年妄真负手而立。“你喜欢她?”明昭直截了当地问。年妄真冷笑一声,眼神如冰:“荒谬。我修的是无情道,何来情爱?”明昭盯着她的侧脸,缓缓道:“那方才殿上,你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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