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少棠盖上她的手背,侧脸在她手里轻轻摩挲,眼神赤诚无比:“让我做你的护卫吧,我想保护你,就算你以后不会再喜欢上我也好,可以吗?”年予竹被她滚烫的眼神灼地手瑟缩一下,被司少棠紧紧攥住手,心跳乱得厉害,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猛地把手抽回。司少棠顿感失落,以为她后悔了,就听年予竹又开口道:“好。”折腾了一晚,两人俱是心力交瘁,年予竹伤心的累了,很快躺在床上睡了过去。司少棠则是不敢再出去外室,生怕再有真的刺客过来,自己来不及赶到屋内。就站在距床一丈远的柱子后守着,偶尔侧头出去看一眼年予竹的睡颜,见她睡得安稳,自己也觉得心中暖暖地。心中暗忖:既然师姐能允许我这个在她眼里曾经轻薄过她的人,在内室中守护她,是不是也能说明她其实没有那么抗拒自己。但又一想到年予竹刚刚落泪的模样心中一阵刺痛,不敢再有丝毫妄想,只求能够伴她身边,护她一生一世就好。月落日升。或许是察觉屋中有人,年予竹始终不太习惯,早早便醒了。梳洗过后,她如常勤于政事,有太多事情要去查证,倒不是不相信司少棠,只是她一贯如此,单凭司少棠一人的说辞,终究太过片面。经过司少棠时,语气又恢复了往日的平淡:“你跟着我吧,娘亲和翠姨都不在,待我处理些事情后,再一同去往北洲一趟。”司少棠点头应下,她又忽然开口:“不是不相信你,只是我还有些疑惑。”没想到她会对自己解释,司少棠一时愣在原地。年予竹说出口后,就有些后悔,耳尖微微泛红,快步朝殿外走去。见状,司少棠赶忙追了上去。司少棠始终跟在年予竹几步外,从未见过师姐这副模样的她,还觉得很是新鲜。所过之处众人无不低头朝她拜见,师姐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像是要冻死人。一直走到勤政殿,年予竹也没给她一个眼神,司少棠只得站在她的身边,不时偷偷看她一眼。可看的时间长了,就挪不开了,像黏在她身上一样。年予竹本想忽略她的视线,谁知道她越来越肆无忌惮,直到一位魔将进到殿上,司少棠才堪堪收回目光,眼观鼻,鼻观心。闫革是跟在前任魔尊身边的大将了,也是前任魔尊最是信任的几位魔将之一,她身高八尺,身材健壮,说话时嗓子大得很。闫革与她甚是熟稔,平日相处便如长辈一般:“尊上,听说您近日有侍女侍奉在您身边了?您贵为魔尊,要我说早该如此了。”她打量了司少棠一眼,见她眉清目秀身材瘦小勉强合她心意,但唯一不好的一点,这人是个人族。她皱着眉头:“但是不该让她进勤政殿,毕竟您在这处理的都是魔族重要事件,不合规矩。”年予竹回头看了司少棠一眼,见她仍旧一副淡然模样,又想到她刚才一直紧盯着自己看,也觉得不太合适,便随意道:“不是侍女,是炉鼎。你先出去吧,我与闫将军有要事相商。”司少棠也不生气,能换来片刻相处已经很满足了,瞪了闫革一眼,乖乖听话便出去了。她对闫革的不满,自然逃不出年予竹的眼,是她没想到的。见状,不由轻笑一声。闫革一时怔住,多少年了啊…自前任魔尊闭关,年予竹接任大位后,这位新魔尊就再未展露过这般鲜活的笑意。以至于此刻,她竟忘了计较司少棠方才的冒犯之举。年予竹笑靥渐收,指尖轻叩扶手:“闫将军乃我娘亲座下肱股之臣,予竹继位以来,多蒙将军扶持。”闫革连忙躬身:“老臣惶恐。”“在予竹心中,将军如同长辈。”年予竹眸光微转,话音忽沉,“眼下确有桩心事,不知当讲不当讲…”闫革闻言精神一振:“尊上但说无妨!老臣愿效犬马之劳!”年予竹突然攥紧扶手:“我娘亲是否对我的记忆做过手脚?”闫革身形一僵,额间渗出细汗:“说实话,老臣并不是很清楚。但……”年予竹:“说。”闫革:“记着还记得六十年前,有一段时间小姐十分…十分奇怪,那些时日每每见到您,您都魂不守舍的样子,又总是没事就往北洲跑,还各种打听关于如何在业火下能够生存下来的事。”年予竹的手指紧握扶手,指节变得有些泛白,心道:司少棠的话语竟与闫革所言一一对应她道:“那后来呢?这些事情,我怎么都不记得了呢?”闫革:“您就像变了个人,再不提北洲之事…修为进境更是一日千里。魔尊成长之快,也是让我们这些老臣瞠目结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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