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司少棠抿唇摇头,年予竹心尖蓦地窜起一簇小小的雀跃,又追问道:“那……这可是头一回给别人做?”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年予竹心口忽地涌上一股暖流,又酸又涨,还夹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恼意。她咬着唇低声道:“我就知道……你从前根本不在意我。都那般亲密了,竟连一碗绿豆饮都……”话到一半,耳尖倏地红了,剩下的话便再说不出口,只低头又舀了一勺,将发烫的脸颊藏在氤氲的凉气里。司少棠心中一阵酸涩,也觉得自己以前对师姐好像并没有多好,都是师姐在照顾自己,她想要上前给年予竹揽在怀中,又觉得自己不配:“对不起……”年予竹轻“哼”一声,故意调侃她:“你先去沐浴吧,小师妹。待会儿再同你慢慢算账。”待司少棠抱着素白中衣转入屏风后,年予竹面上的春水般的柔色顷刻凝结成霜。她端着一碗绿豆冰饮出了殿门,面色恢复以往的冰冷,轻声唤道:“出来吧。”一阵轻风吹过,姬家姐妹如一对紫燕翩然落下。姬灵秀吸吸鼻子,闻着绿豆香气,不禁咽了口口水。年予竹端起绿豆冰饮尝了一口:“鉴心盟最近在栖棠城活动频繁,恐会有动作,严加注意些,五味居极有可能是她们在栖棠城的一处据点。还有那名叫做薛采萱的女子给我详细调查一下她的来历。”姬婉瑶立即会意:“属下这就去查那薛采萱的底细。”年予竹指节敲着栏杆:“你们二人都去吧,过几日我要去一趟北州,不必跟我一起。”姬婉瑶:“可……”“听令就是了,别忘了现在的魔尊到底是谁。”她声音冰冷,不容抗拒。姬家姐妹在她威压之下,急忙喊道:“是!”年予竹:“下去吧。”又是一阵清风吹过,二人便又没了身影。回到屋中饮下一碗绿豆冰饮之后,司少棠很快也沐浴完,换上寝衣出来。她擦拭着头发,小心说出口:“师姐……夜里让我守着你吧。”年予竹:“又在我屋里站一夜?我半夜醒来猛一看怪吓人的,不要。”“那你夜里关好窗户,我去外面守着。”司少棠说罢便要转身出门。年予竹蹙着眉头:“别叫我师姐。我根本不记得从前的事,你这般称呼,倒像在提醒我是你道侣一般。”司少棠背影一僵,低声道:“是……魔尊大人。”年予竹气恼地瞪了她一眼:“你唤那薛采萱倒是亲热,到我这儿便只剩冷冰冰的尊称了?”“那我该叫你什么?“司少棠转过身,眼底带着几分茫然。年予竹忽地背过身去,衣袖翻飞间带起一阵幽香:“没什么,回去睡觉吧。”她的声音闷闷的,“不许守在外面,不然我会生气。”见司少棠仍站着不动,她又补了一句,语气里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焦躁,“府中自有暗卫,若有刺客入府第一刻,我就能知道。”司少棠沉默片刻,终是点头应下。她躺在榻上,望着帐顶出神。现在的师姐确实比从前鲜活许多,可这性子也愈发难以捉摸,像是一本被撕去关键几页的书,叫人读不懂其中深意。她本不想睡着,可连日来的疲惫和屋内若有若无的安神香让她渐渐陷入混沌。就在她呼吸渐匀之时,年予竹从内室悄然走出,素手轻挥,熄灭了案上最后一缕熏香。她赤足踏过冰凉的地面,停在司少棠榻前,月光描摹着沉睡之人的轮廓。“呆子。”她轻声呢喃,指尖悬在空中迟疑片刻,终是落下。从英气的眉骨到高挺的鼻梁,最后停在微微张开的唇瓣上。年予竹忽然笑了:“也不知我以前怎么看上的你,除了样貌尚可,其它时候都呆头呆脑的。”说着赌气似的在那人侧脸上拧了两把,这才觉得出了口气。指尖顺着寝衣滑落,丝绸面料下肌肤的触感若隐若现。她喉间不自觉地滚动。她紧张地咽下一口口水,手指轻轻捻住腰间系带,往上轻轻一扯:“我、我只是想看看那道剑伤……”声音轻得几不可闻,更像是在说服自己。“反正你说我们早已有过肌肤之亲,我看看也不算逾矩吧……”她又小声道:“你也说我们两个之前有过肌肤之亲,可我没了记忆又什么都不记得,好事都让你占了便宜,我看你一眼你也不吃亏……”衣襟渐开,露出白玉般的肌肤。月光下,紧致的小腹线条分明,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年予竹指尖一颤,指甲不经意划过腰际,留下一道浅浅红痕。目光不经意间移到小衣上,她怔怔望着那处,手指鬼使神差地向上游移,直到触及小衣边缘才猛然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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