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予竹猝不及防跌进她怀中,耳尖瞬间烧得通红,心跳快得几乎要撞破胸腔。她羞恼地瞪她:“放肆!你是不是忘了谁才是炉鼎?”司少棠低笑,额头轻轻抵上她的,嗓音压得极低:“孩子还在这儿呢,别说些少儿不宜的话。”指尖顺着她的发丝滑下,又揉了揉雪豹毛茸茸的脑袋,最后落在年予竹纤薄的脊背上,轻轻抚了抚。年予竹被她这一套动作弄得浑身僵硬,脸颊发烫,原本那点醋意和恼火竟不知不觉散了。司少棠悄悄松了口气,她实在没辙了,如今的年予竹比从前敏感许多,动不动就吃飞醋,软的哄不住,她只好来硬的。怀里的人忽然动了动,转身背对着她,整个人蜷进她臂弯里,双手还死死按着她的胳膊,不许她乱动。团子见状,立刻得寸进尺地往前拱了拱,毛脑袋钻进年予竹怀里。司少棠失笑,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地环上她的腰。“!”年予竹腰身一颤,猛地回头瞪她,唇语警告:“不、许、动!”司少棠却像是摸清了她的脾性,现在的年予竹表面张牙舞爪,内里却藏着少女般的羞赧。她故意往前贴紧,下巴抵在她发顶,轻笑道:“怎么觉得……你比团子还像只猫?”团子一听,立刻竖起耳朵,圆溜溜的兽瞳亮晶晶的,疯狂点头表示赞同。“嘶——”手臂骤然一痛,年予竹羞恼地在她胳膊上咬了一口,又甩来一记眼刀。司少棠闷笑,指尖在她腰间轻轻一掐,低声道:“年年这样……好可爱,是我从未见过的模样。”年予竹听她叫自己年年,耳根更红,索性把脸埋进团子蓬松的毛里,不肯理她。司少棠也不急,只是收紧手臂,将这一人一豹牢牢圈在怀中。两人一豹呼吸渐浅,齐齐睡了过去。司少棠醒来时,还未睁开眼就觉得怀中甚是温暖,指尖触感发软,忍不住轻轻握了一下,瞬间感觉整个胳膊都软了。“嗯~~~”忽然听到一声嘤咛声,司少棠猛地睁眼,与此同时年予竹也被自己发出这么奇怪的声音惊道,玉指捂着小口,双目微微瞪大,顺着感觉视线慢慢下移,刚好看到一只作乱的手,从她衣襟里面抽出。吓得她立马就要起身离开,哪想到司少棠实在无赖,又把她拽了回去,双臂给她环地紧的没有一丝缝隙,头埋进她的脖颈嗅着她身上的味道,还十分不要脸地说了句:“好喜欢。”年予竹脸微微一红,双手想要推开司少棠,却整个人身子发软,使不上力气。脖颈处被司少棠细密地啃噬,年予竹不自觉地伸长脖颈,被这种既舒服又奇怪的感觉折磨的眼尾发红,她轻声呜咽:“别欺负我,团子一会该回来了。”司少棠的唇瓣移到她的下颌,轻咬她的下巴:“不会的,年年,我好想你,想……”要知道上一次开荤都是二十年前了,司少棠被昨晚年予竹那么一闹,再加上早上的插曲,早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年予竹脸颊烧得绯红,指尖抵在司少棠肩头想推开她,却连指尖都酥软得使不上力。细密的吻沿着颈线游走,她无意识地仰起脖颈,眼尾洇开一抹艳色,喉间溢出小兽般的呜咽:“别…团子随时会回来…”司少棠的唇蹭过她精巧的下颌,齿尖在那处软肉上轻轻研磨:“不会,它方才追蝴蝶去了。”灼热的吐息烫得年予竹轻颤。年予竹慌乱地望向纱帐外,明媚的天光透过轻纱,将两人交叠的身影映得纤毫毕现。最羞耻的是,她竟在这般光天化日之下,被司少棠的唇舌驯服得浑身发烫。她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威胁:“你…你可是炉鼎…不怕我…嗯…吸干你…哈…”破碎的尾音突然拔高,化作一声惊喘,“别碰…那里…”司少棠低笑:“求之不得…”话音未落便封住那张逞强的唇。年予竹起初还紧咬齿关,却在对方指尖划过腰窝向上的瞬间溃不成军,任由温软的舌长驱直入。当这个缠绵的吻终于转移阵地时,年予竹急促的呼吸里都带着甜腻的颤音。她无意识地将手指插入司少棠发间……她猛地弓起背脊,足尖绷直勾住了床单,眼前炸开一片白茫茫的星光。司少棠哪肯放过她,三两下便剥去年予竹身上仅剩的衣物。灼热的吐息越发粗重,力道也不自觉加重了几分。她含住年予竹通红的耳垂,诱哄般低语:“就一次,好不好?年年…”她早发现这个称呼是年予竹的软肋,每当她这般轻唤,怀中人便会浑身紧绷,连带着绞得她指尖发麻。年予竹果然颤抖着推她胸口,眼尾泛着湿漉漉的红:“够…够了…明明说好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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