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过了好多年,外面忽然燃起大火,听到总是欺负我的奴仆说有魔族打进来了,那时我害怕极了,没有人能帮我,我只能一个人缩在冰冷的屋子里。看着外面的人一个一个的全都死了,我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我终于不用再过苦日子了,也不用再去想娘亲为什么不要我了。要是重新投胎说不定我可以有爱我的娘亲,她会给我做好吃的、好喝的、好玩的,也会像隔壁那对母女一样吧。”“可后来,我不但没死,还被魔尊找到了,她对我说她才是我真正的母亲,她要带我回魔界,那里有我的朋友家人,她还会教给我最厉害的魔功,她会把她的所有给我。我那时早就不记得她了,可她抱我时是那样紧,哭得又那么伤心,我好像又想起来在魔宫的时日了。”“我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她叫我年妄真,突然有一日又改回了年予竹,可娘对我真的很好。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说的那些事我,我一点也不记得。或许她是为了保护我吧。”“毕竟,如果你真的死在我面前,我应是接受不了的。”司少棠紧紧抱着怀里的年予竹,心口痛的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捏住一样。想来是师姐被年宴清找到那日,就被年宴清分化出了一具分身,也就是年妄真。更不知年宴清是存了什么心思,留下了本体。再后来师姐得知自己死后,年宴清封印了师姐一部分的记忆。此时的师姐得年宴清全心全意的信赖和照顾,又留下了她被人族掠走时的记忆,只会让她更依赖年宴清。“所以我娘她很讨厌人族,当时掳走我的那人,我已经不记得她的名字了,只记得她被一杆长枪钉在了墙上。”她转过头捧着司少棠的脸,变得有些小心翼翼:“我娘她…见到你时,恐怕会很讨厌你,但我会跟她说清楚的,我会保护好你的。”良久,她又问道:“她会同意让我和你在枕月山隐居的。对吗,小司?”司少棠点了点头,下巴抵在年予竹的头顶,闭上眼睛时一滴泪水滑落年予竹的发缝。我也会保护好你的。两人在枕月山一住,便是大半年光阴。日子久了,法术渐无用武之地,司少棠有时恍惚觉得,自己与年予竹真成了一对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凡俗眷侣。初时,她还忧心年予竹会厌倦这山野清寂,不料年予竹竟比她更沉醉其中。她们先是将简陋的木屋填满,添置了与周遭格格不入的精致华美桌椅家具;又在院子里辟出一方小天地,种上年予竹喜爱的各色瓜果时蔬。夏日炎炎,便在庭中老树下并排放两张躺椅,两人偏要挤在一处方寸之地,既不觉暑气蒸腾,也不嫌彼此挨得太近。及至冬日,司少棠便将地龙烧得暖意融融,铺开棋盘,两人席地而坐,烹茶对弈。年予竹偶尔兴起,会故意耍赖搅局,待闹得司少棠没了脾气,她便笑着挪开棋盘扑上去,专挠年予竹的痒处。嬉笑间,棋子叮当散落一地,有的滚在衣衫之上,有的悄然隐入衣衫之下。屋内便只剩下淋漓水声。不到一方眼波迷离、气息微促地抽噎着讨饶,这场缠绵的“雨”,便不肯轻易停歇。这一日,暑气蒸腾,司少棠与年予竹相拥小憩醒来,额角都沁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司少棠拾起席边的蒲扇,手腕轻摇,对着年予竹轻扇起来。一丝凉意漫开,年予竹满足地喟叹一声,唇角弯起慵懒的弧度。她闭着眼,将脸颊更深地埋进司少棠温热的颈窝,轻声呢喃着撒娇:“小司……好想喝碗冰冰的绿豆汤呀。”“好,一会儿你睡醒了,保准能喝上。”司少棠轻笑,在她微启的唇瓣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旋即利落地起身离席。挽起袖口,步履轻快地朝着小厨房走去。司少棠取来沁凉的井水倾入锅中,待水沸如珠,便将洗净的绿豆如翠珠落玉盘般撒入。盖上锅盖,任由文火慢煨半个时辰。待豆香渐浓时,她再揭开盖子,撒入几块晶亮的冰糖。再煮上一盏茶的功夫,一锅碧莹莹、沙糯糯的绿豆汤便成了。盛出一碗后,指尖轻点,一缕冰寒灵气没入汤中,顷刻间,碗壁便凝起细密清凉的水珠。这碗消暑佳品,便能即刻送到她心尖上那人慵懒倚卧的床边了。她端着碗正要往屋里给她心尖上的人送去时,忽见院子里站了一个陌生的身影。那人长发及腰,穿着一身黑衣,头上别了个似扇页般的发髻,在院中站得笔直,朝着屋内看着。似乎是感受到了司少棠的视线,她转过身来,神色冰冷地看向司少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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