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音希眼里含着笑,安静地继续为她梳理头发。表面不说话,但是柳音希的心里非常激动。啊啊啊,不只头发的意思是,其它地方也能接近吗?这是可以说的吗。会不会太快了啊……头发吹好了。蓬蓬的。香香的。南槐序坐到床上,叫柳音希:“希希,我想喝水,能帮我倒一杯冰水吗?我要玫瑰苏打。”柳音希走去开门:“好,马上来。”二楼的起居厅就有迷你吧,做饮品很方便。柳音希很快倒好苏打水回卧室,刚刚推开门,就看见一个戴着红色犄角的小恶魔站在床边,光裸的后背正对着她,肩膀上吊着的两根细带衬得她的皮肤柔嫩细腻。柳音希一不小心看得出神,突然发觉小恶魔爬上床,来到了她的身前,给她的头顶戴上了一只发箍。南槐序勾起红唇,抱住柳音希的肩膀让她看镜子:“看看这是谁呀。”柳音希看到自己头顶的小狗耳朵,用手前后捏一捏:“报告,我是蛮蛮老师的小粉丝。”南槐序把脸贴到她的颈边:“现在我是蛮蛮小恶魔。你知道恶魔怎么叫吗?”“怎么叫?”南槐序垂眸,轻轻蹭着柳音希的耳垂:“我爱你。”柳音希笑着沉下眼眸,悄声问她:“你知道小狗怎么叫吗?”南槐序看进她的眼里,侧过耳朵。“你听听。”柳音希手指抚过南槐序的耳根,捧起她的下颌,吻下去。舌头也很舒服。半梦半醒中,南槐序听见有人在说话,嗡嗡的很小声。谁的声音?她记得睡在家里,不是办公室。而且还和柳音希一起。南槐序蓦然睁开眼睛,视野从模糊逐渐变得清晰,微弱的晨光透过窗帘,照在对墙的投影上。投影里还在播放经典的老电影,里面的角色正在念着台词:我愿你快乐,即使你的快乐不再是因为我。南槐序对着幕布怔神。原来她刚才听到的说话声是电影的声音。她躺在原处缓了两秒,想起来昨晚跟柳音希用新买的投影看电影,看到一半睡着了,投影系统设置了列表循环,因为是新买的,收藏夹里只有这一部电影,所以电影一晚上播放了好几遍。南槐序伸手摸到遥控器,关掉投影,侧过头,看到松软的枕头里露出黑色的长发和一只小狗耳朵。南槐序轻笑出声,这家伙睡着了还戴着呢。她摸一摸柳音希的发顶。难得见柳音希睡懒觉,南槐序就轻手轻脚地下床,没有吵醒她。说好的谁输了谁做早餐,这下南槐序只能自己做了。她几乎不下厨,还好早餐是最简单的,把成品的贝果放进小烤箱热一热就好了。南槐序梳洗后换上衣服,坐到梳妆台化妆,她稍微偏过脸颊,看到靠近嘴角的地方有个小伤口,是柳音希给她表演小狗怎么叫的时候不小心咬伤的。依她看,哪里是小狗怎么叫,分明是小狗怎么咬。当时咬到以后,南槐序吃痛闷哼一声,柳音希慌慌张张地退开,找药箱给她消毒喷药粉,然后就老老实实地不敢轻举妄动,乖乖看电影。现在想到柳音希那个着急忙慌的模样,南槐序还是忍不住发笑。没经验的小a就是毛毛躁躁。一楼餐厅。烤箱叮的一响,贝果烤好了,南槐序从冰箱里拿牛奶,接到电话。她打开外放,一边用平板看新闻,一边吃贝果:“喂?昨天回去没被骂吧。”“谁敢在我面前放肆?”“哼哼,你的纸老虎面具已经碎掉了。”“不跟你瞎扯,有事跟你说。本来我想带你嫂子和兜兜下午过来一起做蛋糕,但是我晚上临时有个饭局,我们就改成上午九点半过来。晚饭我想带你一块去,你稍微收拾一下。”南槐序放下牛奶杯,拿起手机:“上午做蛋糕没问题,但是你的饭局叫我去?你居然要请我吃饭?我怎么觉得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南槐序!你越来越没大没小了,你姐是黄鼠狼吗。”“这只是个比喻嘛。”“我还没无聊到浪费时间吃没用的饭局。这次只有几个人,有宣传广播部门的领导,还有电视台负责人,和两个最近声名鹊起的媒体策划。”“这么巧啊,都是我目前阶段最想对接的关系,姐,这饭局不会是你特地为我攒的吧?”“做好你的小蛋糕吧。起床了吗?”“刚起,我还给兜兜准备了一箱练习册呢。”电话那边传来南绫瑄夸张的笑声:“总算做了个小姑该做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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