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笑着跑开了,剩下柳音希一个人拎着两只保温袋在电梯里凌乱:“我,那个,蛮蛮,就是我忘记脱围裙了。”南槐序抱着胳膊上下打量了一番她的围裙小a,满意地点头:“嗯,小竹说得对,不脱好看。”柳音希将信将疑:“真的?”南槐序扣住她的手把她牵出电梯:“你这样特别下饭。”评价一个人下饭是什么意思?柳音希不敢多想。她寻思她的蛮蛮宝贝是饿了,连忙把饺子拿出来:“虾仁馅和猪肉馅,这又酱汁。”南槐序拿起筷子去夹:“哇,太香了。”她刚刚夹起一个饺子,外面过道里就响起混乱的人声。保安慌张地阻拦:“曾总,你不能进去,南总有过命令你不能进公司!”“翻了天了!老娘是来看女儿的,你们管得着吗?”曾沐霖一把推开保安,趁着脖子向过道里张望,“蛮蛮!妈咪来了,你出来,我打你电话你总不接,你家里我都去过了你不在,妈咪有事找你。”南槐序紧锁眉头,放下筷子,走到办公室门口,还没来得及锁门,曾沐霖一只手按在门上。曾沐霖见到南槐序,立马换了张暴怒的面孔:“好啊南槐序,你翅膀硬了是吧,连你妈咪都敢诬告!你不是证据齐全要举报我吗?你看,我不是还好好的在这?我倒要问问你,上哪找的那些个伪证!又是谁在你面前挑拨我们母子感情!”她凶神恶煞地指向南槐序:“你不孝顺,就不要怪妈咪不仁慈,我就把话放在这,你这公司就不要想开下去!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南家的体系!我要让你看清楚现实,离了我,你赚不到一个子儿!”南槐序气得双手发抖,她正要辩驳,忽然听到电梯那头传来轻慢的人声:“哟,亲爱的,我南家的事业,什么时候轮到你做主了?”曾沐霖听见电梯口传来的人声,前一秒还嚣张跋扈的脸瞬间失去血色,立即换上一脸的愁苦和委屈,头疼病犯了似的扶着额角向电梯那头走去。南槐序转头望向那边,眼神讶异:“妈妈?!”她怎么都想不到,上一次说话还在两年前的集团年会,作为颁奖人发给她红包,只说了一句“再接再厉”的南泽,居然会这么及时雨地出现在公司,还站在她这边帮她。柳音希也很是惊讶,早上才互相伤害过的人傍晚又相见了,还是站在同一阵营,南泽这是唱的哪出?她不是那么薄情寡义,根本不在意女儿和妻子吗?怎么现在又来帮南槐序制约曾沐霖了?楼道里还有这层楼办公的员工,大部分都是行政人员,有些老员工以前就在南氏就职过,大部分认识南泽,见到她都恭恭敬敬地叫一声南董。南泽笑着对员工们点头,然后在曾沐霖开口诉苦之前用食指封住了她的嘴唇。南泽的眼睛很漂亮,即使青春不再,也能看出她的眼睛透着股子魅,像神秘的精灵,南槐序这一点倒是继承了她。曾沐霖的眉间笼罩着浓浓的愁云,她乖乖等妻子移开食指,声线是旁人从未听过的柔婉:“阿泽,你来了正好,我好话赖话都说遍了,蛮蛮就是不听话。你说她身为南家的闺女,留在南氏旗下为南家效力才对,偏偏她非要自己弄个小公司,这两年网上关于她与南家不合的风言风语闹得沸沸扬扬,面子上着实不好看。”南泽看似很耐心地听着:“嗯。”曾沐霖说着说着,眼中泛起泪花,她抹一抹眼角,身子往南泽身侧靠:“我还不是为了蛮蛮好,为了这个家。你说她一直专心演戏,哪里懂得商战里的波诡云谲?我只跟她说,你别白费功夫瞎弄,就在自家的娱乐公司多好,蛮蛮就是不听。可能她是觉得我碍着她了,不知道被谁哄骗做了些假证据诬告我,我这些天都在应付各种传讯,审问,好不容易才洗清冤屈,可我这颗做母亲的心啊,是真真被你的女儿伤透了。”南槐序瞠目结舌,没想到妈咪居然如此颠倒黑白,搬弄是非,她气得胸口钝痛,顾不得礼节孝道,径直喊出妈咪的名字:“曾沐霖!这么多年你就是这样歪曲事实,抹黑我的言行,离间我和妈妈的是吗!我是你们的女儿,你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从小到大,妈妈极少回家,都是妈咪带着南槐序,她和妈妈之间的联系全靠妈咪维系。妈咪说,妈妈忘不了前妻,只宠爱姐姐。妈咪说,妈妈严厉苛刻,对她哪哪都不满意,必须改进。妈咪说,妈妈钦定姐姐是唯一继承人,不能让南绫瑄把南家的资产都抢走了,南槐序必须争气,去抢,去斗,去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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