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琢盯着她,“你最近不要和沈寂有来往,过去的来往若是有些书信也都烧掉。”“他会有危险吗?”李云琅手绞着帕子的一角。哥哥的沉默给了她答案。李云琅手扶住太师椅的把手,只觉得腰软下去,又必须强撑着,才能坐直。沈寂早就知道了这案子再往下查,就是皇帝。他这样查下去,非和姜怀诚一个下场不可。帝王家,算计还算计不过来呢!哪有什么恩情真情!李宸敬也是尸山火海拼出来的人,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小小的沈寂心慈手软?父王,她阻止不了,但沈寂,她不能再任由他这样毁了自己。她没再问下去,只等到半夜,王府里灯都熄灭了,让阿珠悄悄交给上夜的小厮一封信,速去金吾卫将军府。还没出内院,便被截了下来。李云琅看到阿珠站在内院角门下,面前一个人,那人径直朝她这边走过来,竟是沈寂。闪身进门,依旧嬉皮笑脸的样子,“今日我随那女子走了,没能护你入城,还是来解释得好,免得你多心。”太子的秘辛阿珠关好门,去了小厨房。沈寂晃晃手中的那封信,笑得得意极了。一连几日,都没有和她好好说上几句话。他不是疑神疑鬼的性子,但对她,总也摸不准她在想什么,对自己是什么心思。镇云军营那一遭,他本开心至极,但又想到她这性子,知道了军营哗变,也不是坐视不管的主儿,又开始吃不准她那时是不是为了救自己。从镇云回上京,她一路躲着自己,想是师父说了他什么,但她不闻不问,他想解释也无从说起。沈寂轻快地翻转手上那封信,脸上笑意不减,心里更是豁亮畅快,她总还是记挂着自己的。“大半夜里,总不会是什么拜帖吧?”他自顾自坐在她堂屋门口的四方凳上,翘着二郎腿揶揄她,“情书?”李云琅冷着一张小脸,不看信,也不看他意欲去拆信的手,只盯着他那双泛着笑意的双眼。直盯到沈寂不得不放下二郎腿,正经起来,“怎么了?我可没有沾花惹草。”李云琅深吸一口气,瞥他一眼,坐回书案后,眼睛盯着医典,慢悠悠地说,“沾什么花,惹什么草,与我有何相干。犯不着同我说”沈寂笑了,她甚少说这样小性儿的话,只有这会儿,她才颇有些女儿家的娇气。“师父是不是说什么了?”她不答,只默默翻了页医典。沈寂知道了,师父的确告诉她了,他有些后悔,那日和师父说不能娶她,也是一时之言。那时,他还不了解李宸敬在姜怀诚这件案子里参与了多少,更吃不准李宸敬这个新帝对他是个什么态度。往日里他嚣张,不过是要帮着李宸敬这个新皇帝立威,他做坏人,李宸敬做好人,这样既惩治了不同心同力的臣子,又能拉拢观望不站队的臣子。可今日他已找到了姜怀诚的坟冢,将这案子原原本本汇报给皇帝,却发现他还是没看懂李宸敬这个人。都说帝王无情,皇家无义,可李宸敬不是。“音音,我之前同师父说我不能娶你,那时说我不知我能不能活下来,故而说了那样的话。今日,我发现这个阻碍不在了。我可以娶你,光明正大地娶你。”李云琅抬眸看他,想着哥哥说他刚遭了皇帝好一顿训斥,“什么疯话?什么叫不知能不能活下来?”“我之前问你状元嫖妓的案子,我查出眉目了。”李云琅指尖比在唇边,摇摇头,扣上那医典,起身去看窗外,左右四顾,四下无人,确定没有人会听到。沈寂接着解释,“跟皇上和前太子有关,那时我不知道会不会成为他们斗争的棋子,会不会因此丧命,所以跟师父说了那样的话。”李云琅点点头,“今日见了皇上,确定不会丧命了?”“嗯,确定,他早知此事,先帝也早知此事,前太子也不是凶手,是王实甫假借太子之名杀了姜怀诚。”王实甫这个人虽然古板迂腐,但很惜才爱才的,他做主杀姜怀诚,谁能信呢?何况姜怀诚和太子如此交好,他没有道理杀前途大好,眼见着要在朝堂有一番建树的状元郎啊?她看着沈寂狐疑得摇摇头,“王实甫没道理做这事啊”沈寂表情有些古怪,低声解释,“为了前太子的声誉。”“那就更不应该了和太子交好的状元郎,被太子党杀了,日后谁还敢投靠太子?”沈寂欲言又止,“前太子喜欢姜怀诚。”“喜欢再正常不过了,那个状元郎当日的策论,父亲都赞不绝口。我父亲也很欣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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