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你妻子在老夫来之前可有别的症状吗?”“有!”顾不上纠正称呼,陆岳立刻将林映春喊痛的个中细节告知,听得大夫连连摇头。“老夫医术不精,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大夫说完,收起垫在林映春手腕上的帕子了,拎起药箱要走。陆岳将人拦住:“老先生,为何?她究竟生的什么病?求您告知。”老大夫捋着胡子,缓缓摇头。“你妻子脉象如常,只一味地流汗,这样的症状老夫从医数十年也是第一次遇见,是在无能为力。”陆岳抓住他不松手,低垂的额头慢慢抬起,老大夫见他眼眶渐红,心有不忍。“少年夫妻,到底情深,唉!不妨找个大仙吧,为你妻子祈福;若不能救回,便早日为她念念经,叫她好走一些。”此话出口陆岳立刻松开手,眸子变得冷硬:“她不会死,我也不会让她死,你走!”从医多年,像这样的人老大夫见得太多了,宁愿让自己清醒地活在梦里也不愿看清真相,本着人文关怀,又劝说几句,无果,老大夫叹着气走了。陆岳半蹲在床前,红着眼说:“等我。”然后转身坚定地走出房门。方才林映春昏倒时,陆岳想过很多,她这病来得蹊跷,房间里的一切食物吃食他都看得很紧,不可能出问题,若说有什么变故,就是今夜花船之上,那名红衣女子。那杯酒!为什么她非要林映春喝下去,还有,明明自己已经阻止了酒水入喉,林映春依然中招?难道那酒只要沾到身上便能致人于此地吗!走出客栈时,陆岳突然觉得自己真相了,酒水中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一般大夫不会有解决之法,想透这一层,脚下的路更难选择。眼前就快要到分叉口,对陆岳来说却宛如天堑;一边是走向花船,亲口去问皇子朗;另一边,是去请那位住在宫外的民间太医,他向来对奇难杂症有所钻研。救人就会暴露自己的身份,回到花船会让林映春的生命受到威胁,进退两难,陆岳不知如何是好,狠狠抓住自己的头发,抬出去的一只脚怎么也迈不出去。路人见他行为怪异,纷纷议论。“这人在做什么?”“不知道,兴许是发癔症了。”“哼,又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哪里像我儿子,我儿子可在军营里当兵!那将来是保家卫国的!”一位老大娘的话从众人纷乱的声音中脱颖而出,得到许多人的赞同:“真是少年英雄,就像咱们盛国那位少年将军,十九岁的年纪,冲锋陷阵从未有过敌手,当真勇猛!”“盛国有他,咱们皆可安心了。”这些话像一记记重锤,狠狠将陆岳从纠结中唤醒,陆岳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他竟然忘了自己的初心。冷硬的的面庞上很快多出个红色手印,火辣辣的疼,陆岳不再纠结,眼中闪过痛的色,朝着花船的方向走去。岸边灯火通明,熙熙攘攘的人群来往络绎不绝,湖中心的花船热闹依旧,而来的人心境却和之前大相径庭。陆岳上了花船,却没在老地方见到皇子朗,反倒撞见今夜送自己和林映春回客栈的人——皇子朗的心腹正田。二楼尽头,是贵客专属雅间,中间那处正大开着房门,正田守在外面门侧,闭目养神。皇子朗好模好样地坐在垫子上,一边观赏面前女子的曼妙舞姿,一边时不时对乐手点播几句。陆岳拳头捏得梆梆作响,想到林映春现在躺在那里人事不知,而皇子朗在这里纸醉金迷歌舞升平,一股火压在心里不上不下,于是快步越过正田,冲进雅间。面前歌舞被挡住,皇子朗掀起眼皮子,看到陆岳故作惊讶:“你怎么回来了?可是醒酒了?正好,这歌姬竟会跳瀛国舞蹈,孤正看得起兴,你也坐下瞧瞧!”皇子朗欣然邀请,陆岳忍住怒火,伸手到:“拿来。”皇子朗疑惑:“什么?”“解药!”皇子朗嗤笑一声,命正田拉开陆岳:“他莫不是酒还没醒,在这里说胡话,带他回去。”陆岳直接推开来人,厉声道:“别在这里装糊涂,你敢说林映春身上的毒不是你下的?”“哦?林姑娘竟然中毒了?”皇子朗这才正眼瞧他,挥退舞姬和一众乐师。“听你的意思,这事是孤做的?可孤没印象啊。”皇子朗拿过软垫,半倚着,慵懒极了。一旁的正田开口道:“陆公子不如给殿下提个醒,没准殿下就想起来了。”这是要自己主动,好,好!“实在没必要对一个弱女子下手!有什么事冲我来不是更直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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