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果酒喝得差不多了,林映春给小二倒上最后一杯,不经意开口:“我家老爷常说让我们看着点公子,及时劝诫他不要如此挥霍,也不知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公子若是被骗了,届时老爷要怪罪的还不是我们这些下人,唉!”吃了林映春这么一大桌饭菜,小二到底有些脸热,不好意思地讲出自己的见闻:“姑娘放心,我观你们这位公子不是个乱来的人,昨儿那人我有幸看过几眼,生得高大威猛,讲起话来和颜悦色,看上去就是个正派人!”林映春眯起眼睛,心说看上去像是个正派人,可做出的事却天理不容。“小二哥说的是。”林映春这边套话到了末尾,皇子朗带着陆岳也走出了城门,三个人骑马并行。“陆岳,你待会隐藏在暗中,待我拍掌三下时,再出来。”随着马儿奔跑的速度越来越快,皇子朗的话很快埋没在风中。原来他要在城外与人商谈,却怕对方使手段用鸿门宴将他留在这儿,故此借陆岳高强的武功来保证自身安全。只是为什么非要选在这样的地方?陆岳心头冒出疑问。他隐藏在不近不远的一棵树上,繁茂碧绿的树冠完美地遮盖住他的身形,陆岳百无聊赖地半倚在树枝和树干之间,叼起一片树叶。马蹄声由远及近,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马上的人,陆岳以为自己眼花了,吐出嘴里的叶片,坐直身子。这人的身形怎么那么像他爹?!巨大的冲击让陆岳一下子忘了保持平衡,差点从树上掉下来,浓密的树丛抖动几下,马背上陆征的目光被吸引,恰好一阵风吹来,树丛又摇晃起来,他这才放低警惕。皇子朗立刻迎上前,毫无顾忌地相谈,瀛国人练武大抵不会训练自己的五识和五感,可盛国人会。虽然这两个人距离陆岳有一段距离,可落在陆岳耳中,字字清晰。你是那边请来的探子?陆征松开缰绳,先行下马。皇子朗看向他身后,空无一人。“阁下好魄力!”陆征嗤笑一声:“我可不像你们瀛国人,畏头畏尾,呵。”皇子朗带了人来,双方心知肚明。“此言差矣,你们盛国人最爱耍弄心机,防备些有何不可?”马儿低头吃着地上的青草,打了个响鼻,陆征挥挥手,不耐烦道:“我来可不是与你吵嘴的,你说今日给我答案,究竟应还是不应?”“孤当然敢应,只怕将军届时会反悔。”“你拿我陆征当什么人?废话少说,这是你要的东西,只剩下一份,用法与之前相同,却不会立时发作,解药附赠其中,接着!”陆征将一枚盒子扔给皇子朗,接着说道:“这次的蛊虫,首次发作在一个月后,每一日发作一次。”皇子朗稳稳接住盒子,不疾不徐:“要说这东西,还得是你们盛国人来做,效果可真不错,不费一兵一卒便能轻而易举地让人言听计从。”陆征口气中满是阴沉:“若不是你问,我还想不起来府中留存着这等这好东西,只可惜,这是最下乘的,上乘的蛊虫早被那女人带进了棺材。”自家的东西?是、林映春所中的蛊吗?陆岳隐隐想起,小时候有段时间同伴们对母亲口出狂言,他还与他们打了一架;如今父亲这番话,字字句句都对母亲透着恨意,怎么回事?!“最迟三个月,我这里兵马便可准备充足,届时飞鸽传书给你,一同瓜分这盛国天下。”皇子朗一口应下,陆征上马疾驰而去,马蹄踩飞的花草残骸似乎要溅到天上,诉说着主人比天还高的野心。树下两人的谈话在脑中盘旋,陆岳的心情越发沉重,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自己的亲爹居然在与敌人合谋叛国。虽然自从娘去世后他只偏疼继室剩下的弟弟,可他也没想过要把他送至刀下。皇子朗在招呼他回程,陆岳一时间心乱如麻。“知道他是谁吗?”“嗯?”皇子朗似笑非笑,陆岳知道他是在问陆征。“我从前虽在京中住过一段时日,却也知道此人是盛国赫赫有名的威远大将军。”“眼力不错,盛国命数已尽,连这样的将相之材都倒戈向我瀛国,可见你们盛国皇帝做得有多失败!哈哈哈哈哈……”放浪形骸的笑声如同魔音贯耳,让陆岳心烦,更握紧了双拳,皇子朗猛地拍拍他的肩膀,让他想起方才陆征掌下那匹马。正田走在陆岳身边,捂嘴凑近:“放心,只要你忠心为殿下做事,高官厚禄定然少不了的!”……林映春与店小二问了会话,将桌子上大部分菜都打包给他带下去,自留了些清淡的,慢条斯理地吃完,返回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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