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厄谨慎地问:“你想怎么样?”议员长上下打量着他。那目光不像是在看一只雄虫,倒像是满载而归的野兽,盯着手上的猎物,思考着该从哪里下口。——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伊格里斯想。得想个办法,稍微劝退一下他的雄主。至少不能让对方养成有事没事,主动往雌虫怀里钻、主动邀请雌虫一起睡觉的习惯。太不检点了。他看上去真的有那么安全吗?迎着圣阁下稍显紧张的目光,伊格里斯眉梢微扬,提出了一个十分没有边界感的要求:“除非你把肚子给我摸一下。”诺厄:“……?”垂耳兔竖起耳朵,悄悄往外边挪了挪。议员长得寸进尺:“小耳朵也要亲。”他做好了被圣阁下骂变态的心理准备——换成失忆前的那位圣阁下,估计这会儿已经将他扫地出门了。但年轻的圣阁下显然没有没有这样的认知。都是恋爱关系了,又是已婚夫夫,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亲亲耳朵,摸摸小肚子,虽然说起来让虫脸红,但好像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吧。诺厄迟疑:“两个都要吗?”“没错。”斩钉截铁。圣阁下想了想:“你放我下来。”伊格里斯:“?”这是后悔了?说不上是失落还是松口气,议员长松开手,让怀里的雄虫在地毯上重新站定。后者小小地打了个哈欠,回头对他露出一个软乎乎的笑脸。“等我一下哦。”他小声解释:“我先去洗个澡,待会儿在被子里,我偷偷给你摸。”伊格里斯:“?”半个小时后。夜光灯下,年轻的圣阁下分出一半的床和被子,大方地道:“好了,你可以摸了。”脸上没有半分抗拒的意思,仿佛等待被饲主rua肚皮的大雪团子,脸上甚至带着几分好奇和期待。这一瞬间,议员长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见他半天没有动作。圣阁下想了想,冷不丁开口:“伊格里斯,你在害羞吗?”伊格里斯:“没有。”诺厄:“你有。”伊格里斯:“没有。”圣阁下不信:“那你现在就过来摸我。”伊格里斯:“。”议员长深呼吸,硬着头皮钻进被子里,眼睁睁看着年轻的圣阁下毫不知羞地掀开自己的衣角,还很得意:“伊格里斯,你刚刚说错啦,我没有小肚子,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我也是有腹肌的!”目光不自觉的顺着雄虫的动作向下。确实是有腹肌的。薄薄的一层,弧度优美,线条漂亮,既不会过度膨胀突出显得格外狰狞,也不是毫无力量感软绵绵的一片。等伊格里斯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指尖已经摸在了那稍显柔软的一片上,下意识摩挲了两下。伊格里斯:“……”圣阁下问:“要亲耳朵吗?”他自卖自夸,毫不吝啬地指引:“我刚刚自己在浴室里试过,你可以再往左边摸一摸,那边手感更好。对,就是这边,再往上一点点,也可以再重一点。是不是特别好摸?”“也可以一边亲耳朵,一边摸腹肌哦。”圣阁下问:“我是不是很大方?”被rua的那一个兴致勃勃,热情洋溢邀请对方动手动脚,被邀请的那一个却是浑身僵硬,喉结微微滚动,仿佛被摸到命脉的凶兽,整只虫都变成了灰白色。明明不是被摸的那一个,伊格里斯却有一种致命处被虫玩弄戏耍的错觉,指尖滚烫得厉害,仿佛被某种无形的火焰肆虐灼烧,顺着手心、小臂,一直蹿向了心脏。“在这边啦。”“现在又有点重了,你轻一点呀。”……指尖仿佛是凶险的火源,耳边的语言则如狂风呼啸,轻飘飘地便撩起一片火海。伊格里斯后悔了。说是要给圣阁下一点教训,可他怎么觉得实际上被教训的是他自己呢?到底是谁在折腾谁啊?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议员长忍无可忍,干脆掀开被子,对准不安分雄虫的腹肌,像是摆弄毛茸茸的大雪团子,直接将脸埋在了对方的肚皮上。暴风吸兔jpg诺厄:“……!”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圣阁下眨眨眼睛,和疑似理智离家出走、气急败坏的议员长面面相觑。一秒。两秒。三秒。黑发雌虫冷静地掀开被子,起身,将雄虫的衣服规规矩矩地拉下来,又盖好被子,冷静地退后两步,一直退出了门外,最后“啪”地一声,关上大门。卧室里静悄悄的。唯有幽蓝色的水母在空中来去漂浮,散发着漂亮的荧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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