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多数性格柔软可爱,天然亲近亲虫的小雄虫不同,他的雄主在诺厄很小的时候,就因病去世。受雄父教育的影响,当同龄的小雄虫还窝在亲虫的怀里撒娇的时候,他的小雄子就已经学会了收敛自己的情绪,不动声色地为大虫分忧了。尤其是在诺厄成年,逐步接过作为圣阁下和公司最高董事的权柄后,就更是不苟言笑了。如今好不容易再一次得见自家宝贝的笑脸,却是对着其他雌虫。大小维洛里亚对视一眼,心里不服气极了。——不就是打滚吗?我能打十个!想做就做。小的那只不假思索,挑衅地瞥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恢复原型,重新坐回到沙发上的议员长,当场撸起袖子,就准备上;大的那只则是冷笑一声,不动声色地环视了室内一圈,企图在房间里找到最适合打滚、效果最好的一块地,力求滚得完美、滚得漂亮,争取一次性就把自家不苟言笑的宝贝虫崽逗笑。然而——在真正他们付诸行动之前,仿佛看出了他们的企图,年轻的圣阁下眼皮也不抬一下,冷静地道:“小舅舅?”卢西安·维洛里亚动作一顿。他自认在“圣阁下率先跟谁说话”的小游戏中完美胜出,当即昂首提胸,颇为得意地看了在场的另外两只雌虫一眼,爽朗响亮地答:“我在!”圣阁下温和但冷酷地道:“需要我送你去联邦幼儿园,好好重温一下高等虫族的基础礼仪吗?”卢西安·维洛里亚:“……”沮丧地低下头。维洛里亚家主:“……!”表情微微一僵,又悄悄松口气。幸好他反应慢。议员长先生假装稳重地坐直了身体,不动声色地往边上稍了稍。圣阁下转过头,看向这会儿满脸写着心虚,看天看地就是不敢看自家雄子的维洛里亚家主,不紧不慢地道:“雌父年纪大了,就不必重返幼儿园深造了,免得丢维洛里亚家族的脸。我私底下另外给您请一位礼仪老师补补课怎么样?”——又挨骂了。最终也没能逃过一劫的大维洛里亚先生耷拉着脑袋,和同样挨训的小舅子一同低头,作老实虫状。一面拿眼角的余光,恶狠狠地往全场唯一幸免于难的议员长身上扎:该死的、邪恶的、诡计多端的雌虫,怕不是心眼全点在讨圣阁下的欢心上了。雌虫们嫌弃的目光仿佛凝成了实质。伊格里斯却是视若罔闻——趁圣阁下的目光不在他身上,议员长先生飞快地挑了下眉,对挨训中的大小维洛里亚先生比了个中指,等圣阁下的目光重新绕回来,又坐得笔直,一副乖巧听候吩咐的样子。诺厄:“……”不知道为什么,喉咙忽然有点痒。莫名很想把那边那只雌虫也叫过来一起训。他小幅度地蹙了蹙眉,不轻不重地白了议员长一眼,到底没说什么。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余光中,他感觉边上的那两道来自自家雌父和小舅舅的视线,似乎变得更加怨念了。诺厄:“。”他不大自然地挪开目光。视线悄悄又飘落到不远处的议员长身上。他知道,自家雌父和小舅舅之所以会有这样看似浮夸好笑的举动,不过是为了哄他开心而已。那,伊格里斯呢?圣阁下垂着眼,很慢地呼出一口气,他迟缓了几秒,才犹豫地开口:“你……刚刚在干什么?”伊格里斯没有第一时间开口。他隐约意识到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会很重要,却很难辨明该不该说实话。坦诚的话并不难说,但对方毕竟对他没多少初始好感。在这样的情况下,太早直截了当地表白会被当场拒绝、斩断念想。倒不如先刷刷好感度,等时机差不多成熟了,再表明心意,或许还有一线生机。思及此,议员长沉吟片刻,谨慎地道:“这样会……显得我比较合群?”……?竖起的兔耳朵在空中晃荡了不到一秒,又悄悄地缩了回去。也是。对方毕竟是联邦的议员之长,动动手指就能轻易撼动这个文明的存在,怎么可能像雌父和小舅舅一样毫无所谓的放下身段,故意逗他开心呢?反倒是“这样会显得我比较合群”这样的理由,更符合伊格里斯的脾气和秉性。诺厄抿了抿唇,轻轻地“哦”了一声,没有再说话。客厅里一时安静下来。就连原本守在一边,仿佛活宝似的两位维洛里亚雌虫,都不知什么时候溜去了其他地方,将空间让给了这对年轻夫夫。伊格里斯本能地从气氛里窥出几分端倪。对方好像不太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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